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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天舉行。
很遺憾,聞玉絜當時在大啟禁足,最終沒能看到。
但也很幸運,他不用在現場感受坐忘學宮最終還是沒能贏過清虛仙宗,又拿了一屆的萬年老二,只能用繼任大典來找回面子的憋屈。
主殿之上,道君沈淵清手持仙器八萬春,身著絳紫色鶴氅,披肩的銀髮如雪又如星河,在磅礴震撼的古樂中,搭配鏗鏘有力的踩點步伐,一步步踏上了坐忘學宮的最高點。在祭祀的莊嚴與宛如月下仙祗的優雅中,用鼓錘敲響了也許成千上萬年才會響動一次的青銅大鐘。
渾厚沉重的鐘聲如水波,迅速在風中盪漾開來,所有在現場聆聽到的人都出現了一陣恍惚,哪怕是清虛仙宗的劍尊也不能免俗。
他們都受到了青銅鐘的影響,也終於明白了傳言中這鐘的神異。
每個人都看到了心底最能令自己開懷的渴望。
翁老宮主看到了他兒時的家鄉,他本是小世界鄉野間一個小小的放牛郎,在命運因為仙緣而得到翻天覆地的改變時,他以為他此生再也看不到那麥浪吹拂的模樣;李三斤則再一次見到了愛她的爹孃,他們告訴她,血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我們的三斤啊;而江遇和少典青毫無疑問的只會看到彼此……
如果聞玉絜也在,他會看到什麼呢?
他大概會傻乎乎的、又略帶自己也沒察覺佔有慾,在私下對沈淵清抱怨:“他們是沒見過你嗎?有什麼好看到恍惚的?”雖然紫衣的沈淵清確實很好看沒錯啦。
“你只看到了我?”
“不然呢?我還能看到誰?神仙嗎?”聞玉絜的眼中從始至終都只有沈淵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