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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什麼弟子。僅有的幾個,都已經被葉卻金在收到訊息後,第一時間派人解救了出來。
事實上,這樣震天撼地的雷劫,普通人不要說誤入了,只是在外圍看一看,都有可能變成被殃及的池魚。以防萬一,在救人的同時,葉卻金又安排了以太上峰為圓心、附近十幾裡的學宮弟子緊急後撤,甚至對御獸峰受驚的奇珍異獸都進行了妥善地安置。
翁老宮主雖然出關了,但現如今大部分的事情還是他的二弟子葉卻金在管,一方面是老爺子行將就木,確實力不從心;另外一方面也是他一直在琢磨聞玉絜說的
“退休”,聞皇子說得對啊,他都這麼一把年紀了,早就該退了!
坐忘學宮其實一直都有完善的退休機制,那就是去後山禁地當太上長老,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才讓翁老宮主撐到了今天。
他覺得自己怎麼也該在人生的最後享享清福了,不能一輩子都奉獻給工作。
用聞玉絜的話起瓜子,老爺子一回頭,就看到他忘年交的瓜友正在給另外一個瓜友科普,沈淵清到底可怕在哪裡。
聞玉絜雖然已經穿越幾十年了,但其實對修真界的這些修為啊境界的,還是沒有什麼實感的。就像他在現代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你和他講這個省廳、那個市局的,他知道那是大人物,但具體哪個大,大到程度,那他真就是沒有任何實感的。類比到修真界,那就是別和他說什麼化神、大乘、合體,反正都是大能,他這輩子大概也不可能達到的修為。
“是化神、合體、大乘,順序很重要。”王讓塵插嘴糾正了一下,真的,長這麼大,他怎麼都不會想到,有哪個修士連境界順序都記不住的。
聞玉絜除外。
瓜,上仙若能度過此劫,他和道子誰更強一點,都是五五之數。”畢竟沈淵清是劍修,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劍修強半級,而大乘期和渡劫期的界限本就模糊。
一道又一道的雷劫,把本來因為黑雲壓城而變得黑漆漆的學宮上空照的猶如白晝。
站在下面的弟子得知這是大乘期的雷劫時,無不抬頭仰天而望,因為這有可能是他們此生唯一一次看到。雷劫中暗含天機,若能參悟一二,對接下來的修行也是大有裨益。
聞玉絜和幾個朋友找了一個視野更好的涼亭,看著越來越駭人、越來越粗壯的雷劫,也有幾分心馳神往。好比小矮子王讓塵,就在想著自己幾時也會經歷這般雷劫。
只有聞玉絜微微眯眼,不確定道:“我怎麼看見了一個人和一條蛇?”
“不可能是蛇吧?”江遇迅速否定,他覺得這毫無道理。這場大雨來的可太及時了,他和少典青的懲罰原地解散,現如今整個人都快樂了不少。如果少典青能夠**著臉皮也蹭過來就更好了。
“應該是上仙的什麼法器吧,好比類似於鞭子或者綢緞的法器。”李三斤客觀分析。
只有在一旁假裝安靜如花的瓜來,在心裡已經快震驚瘋了:【**,**,這野史竟然是真的?魔尊在晉升的時候,和自己的蛇打得你死我活?為什麼啊?我當年渡個金丹期,都像是要**一樣,怎麼會有人在渡劫的時候還能和玩似的,分神和自己的蛇打架啊!】
聞玉絜:“!”他控制不住的看向瓜什麼?
真是好小眾的語言,聞玉絜生生被這段他有聽沒有懂的語言,硬控了至少十五秒。什麼叫在渡劫的時候和蛇打得你死我活?誰的蛇?不會是我的蛇吧?
剛剛飛身出去忙著張開護山大陣,以防雷劫殃及無辜的翁老宮主也回來了,一邊拍落肩膀上的大雨,一邊感慨:“真是後生可畏啊,後生可畏。”
聞玉絜瞅準時機,見縫插針地詢問:“那個細長的影子,您能看清是什麼嗎?”
他們這種修為,不要說看了,連靠近都彷彿有一種頭皮發麻、隨時會命喪雷劫的致命感,但翁老宮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翁老宮主點點頭:“看了,就是蛇。好大,好白,好活潑。”
聞玉絜:“!!”沈淵清你飛昇就飛昇,為什麼要打我的蛇啊啊啊啊。
自從得了精神病,整個人都精神了?
不行,我得去救我的蛇!
王讓塵:“?”你瘋了大哥?這都不是你能不能去、去了能不能攔住他們的問題,而是你還沒靠近太上峰,肯定就得涼啊。真當天道雷劫是鬧著玩呢?
聞玉絜緩緩掏出森羅玉簡,默默看了他一眼他的好朋友,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一句話“我又不傻”。
哦,一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