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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代表了自己以後再不用坐小孩那桌。
總之,吳師姐對於最近異軍突起的淵清上仙是十分看好的,算是半個沈吹:“這種各方扯皮是很難搞定的,你們懂吧?”
想讓各方滿意,就註定要損害坐忘學宮的利益。
雖然事情確實是坐忘學宮的人做的,他們也覺得該賠償受害者,可如果沈淵清在這件事情裡退讓的太多,不免會給人留下難當大任的軟弱印象。人類就是這樣雙標,既希望你能把事情體面地解決,又不想花太多的錢。
“所以沈淵清做到了?沒怎麼花錢?”
在座的四個人裡,也就只有王讓塵敢說這個話了。
不管是瓜來還是聞玉絜,對於沈淵清那都是隻敢在心裡嗶嗶的,明面上肯定要把對方當youknowwho供起來,從不會直呼對方的姓名,生怕招致不幸。
“是淵清上仙,或者沈長老。”吳師姐作為半個沈吹,抬手捏了捏小朋友唇紅齒白的臉。她倒是也沒有生氣,只是比較注重這種輩分上的稱呼,經常會糾正師妹師弟們平日裡沒太注意的地方,“做人要講禮貌。”
小朋友迫於師姐淫威,乖乖點頭。
“上仙不是沒怎麼花錢,而是徹底的化危機為轉機。”吳師姐其實也不知道沈淵清具體和各宗門是怎麼聊的,更不知道坐忘學宮的補償數字是多少,只是從她師父近日來不錯的心情裡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損失應該不算大,至少在可以接受的合理範圍內。“各種條款也就不多說了,重點是,各派不僅諒解了咱們坐忘學宮,還留下了人。”
明面上說的是監督,實際上這不就是集眾家之所長,給坐忘學宮輸送人才嘛?
雖然這些人早晚還是要回歸自己的門派的,但是他們人走了,知識卻留了下來啊。要知道,各派留下的人可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鑑於清虛仙宗帶頭留下了溫伯漁。
作為壬寅輩的大弟子,百歲元嬰的溫伯漁到底有多厲害,已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贅述。總之,其他門派哪怕只是為了面子著想,也不可能任由自家被比下去太多,他們留下的都是和溫伯漁差不多級別的弟子。連妖域和魔域都留了人,身份非富即貴。
“你們懂這是什麼含金量嗎?()”
瓜來:【名校交流計劃!】
聞玉絜:既能繼續推廣森羅玉簡,又白嫖了不少名校出身的客座教授,真有你的啊,沈淵清。
聞玉絜重新點開學齋錄,重點看了一下他們這一屆各學齋的領齋和副領齋的名字,果然,其中有不少都是差點死在了玉闕秘境裡的天驕。這些人幾乎都是一個本宗加一個外宗的搭配形式。也就是說,跟著他們修行的弟子,既能學習本宗優秀功法,又能吸取它宗成功經驗。再不會有比他們更賺的一屆了。
誰能想到呢?一場玉闕秘境,風險雖大,但收益喜人。只這個龐大的關係網,就直接讓沈淵清賺翻了。
最重要的是,聞玉絜總算明白沈淵清到底要怎麼合理合法地把自己送到代宮主的位置上了。
就是用這些“外部危機◢[(()”。
在沒有各宗門逼宮時,作為客卿長老的沈淵清,在坐忘學宮出身的長老、峰主、堂主面前,終究只是個外人。他只可能被用來當作與於氏兄弟抗衡的工具,是很難真的上位服眾的,畢竟他的根基不在這裡,連支援他的弟子都沒有。
可是當其他宗門所代表的外部危機出現後,從感官上來說,沈淵清可不就立刻從外人變成了自己人嘛。至少他比其他宗門的人要強,對吧?
而除了情感上認同的以外,沈淵清也是實實在在有用的。
各派都留了人,哪怕帶來了道術交流,可監督的功能還是存在的。這樣的掣肘對於當慣了老大的坐忘學宮來說是很不舒服且丟臉的,偏偏他們又不能去和受害者大小聲,那麼到底該如何處理這些監督者呢?
這個時候,在玉闕秘境裡與其他人同甘共苦、甚至充當了數日保護者角色的沈淵清,那簡直就是閃著熠熠生輝的聖光了。
所以,只要這些其他宗門的天驕在一天,沈淵清的位置就會穩固一天。
總管著總管著,以姜也的性格,她肯定會覺得既然沈淵清如此適合這個位置,那就讓他直接當了這個代宮主唄。姜也是真的沒什麼爭權奪利的心,她只在乎能不能讓坐忘學宮變得更好。
而等未來老宮主徹底卸任,誰會順理成章地成為新宮主,那還用說嗎?
聞玉絜覺得自己想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