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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私人媒體們都在蹲守著，像聞風出動的狗，聽不得半點響動。
以哥哥守衛家族的意思，有可能是要蘭疏滾蛋。
從這裡消失。
顧昭又抽了一支菸出來點燃，放嘴裡抽了口：“如果我哥說了什麼，不要在意。”
“我們不是分手了，你還和我說這個。”
顧昭道：“我們什麼時候真的分了？我兩個月前不是還和你說要你做好準備，嫁進我們顧家來麼。”
蘭疏抬眸看他。
顧昭也勾起唇笑，盯她的眼裡多了點揶揄：“你不會真以為一場飯局，你喝杯酒來句好聚好散，我倆就真能那麼簡簡單單分妥當了吧。咱們圈子裡的人應該沒有這麼好玩弄。”
蘭疏說：“你當初說了給我一個億，我可以給你打九折。九千萬，你還欠我的。”
顧昭笑笑：“你嫁給我，我哥會替我付錢。”
蘭疏只道：“顧昭，談生意沒有你這麼不講理的。”
顧昭卻只是靠過來，輕輕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臉：“可是蘭疏，玩人也沒有你這麼玩的。”
“你知道我們曾經是怎麼在一起。那場飯局其實沒人邀約你，是你自己要來，又剛好跟我碰見，你以為三年後的今天可以瞞得過我。這場合約到底是我看上你，還是你來釣我？你不是衝著我來的？”
蘭疏只盯他。
記起北歐那場雪夜，她猝不及防在攝影棚外遇見他，寒冷的冬日。
他在異國安排了一場飯局，叫了好多朋友，一群狐朋狗友公子哥。他甚至約了架直升機給她全圈子都知道的告白。
他追她的那幾個瞬間是真的帶真情。並不是完全因為別的女人。
可是，假戲也是會成真的。
就譬如現在不願放手的顧昭。
“你哥不會那麼好心的。”
“那就到時候再說咯。”顧昭微微傾身，看著她那張白皙毫無瑕疵的臉頰，鬼使神差，突然想要吻她一下。剛湊過去，蘭疏偏側過頭，就這樣避開了。
顧昭懸空停在那兒，盯著眼前這張要他迷，要他亂的臉。
甚至是說不出他現在到底是喜歡這張臉，還是眼前豔麗奪目的人。
他甚至不敢再主動半分。像是怕人發現了，他一直以來不願意碰她早就不是所謂的為另一個女人守節，而是因為她本身。他早就愛上了她。
他說：“我會說服我哥讓你進家門，並且幫我付錢。蘭疏，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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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談話就這樣結束。
沒人知道顧昭具體和蘭疏說了些什麼，朋友眼裡只是顧昭把她叫來了，倆人單獨開了個包間談了點事，可據後來侍者說，顧昭和蘭疏甚至沒進那包間一步。
他要商業聯姻，但蘭疏的人，他也要。
這是他這幾天思考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