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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向自己求助?
不過,既然此事自己可以插一腳,就要仔細籌謀才是。如此大好的機會,她覺得不能放過。宗政恪沉思許久,總算打定了主意,便披衣去了書房。裁一張白紙,她簡單畫了一幅畫——在鋪滿了金元寶的高臺子上,有一女子正在放風箏。
待畫紙乾透,宗政恪便讓長壽兒送了出去。此時她已無睡意,便乾脆打坐行功,以鞏固藥效。一時天色大亮,徐氏等人進來服侍,宗政恪用過早膳便去鶴鹿同春堂請安。她進去時,任老太太正樂得合不攏嘴。地下,秋棠親自捧著一方銀盤給姑娘們傳看。
宗政恪一露面,堂內便自然而然安靜下來。她給任老太太、兩位嬸嬸、兩位堂姐行了禮,又受了排行在她後面的堂妹和堂弟的禮,這才安生坐下。
難得任老太太今天心情大好,和顏悅色地對宗政恪道:“你既身子不舒服,就不要來上房請安。你祖父和我都知道你的孝心,不必急在這一時。”
宗政恪便柔順地回道:“多謝老太太關心。只是孫女兒病既差不多好了,自然要來給祖父和您問安。”
任老太太便笑,點頭道:“你是個好孩子,我們都知道。如今你祖父在王爺和長公主面前立了功,大長公主那裡也看重了幾分,你嬸嬸、姐妹和兄弟們都能去赴壽宴。屆時還要你多看顧姐妹兄弟們一些兒,畢竟你已去過一次。”
怪不得都笑得那麼開心。人也到得這般整齊。原來秋棠端著的銀盤裡放的是一疊子大紅泥金請柬。宗政恪便道:“老太太便是不吩咐,孫女兒也會如此做的。”只要她們願意聽話。
今日,被任老太太攬在懷中的不再是花蝴蝶一般的宗政悅。而是宗政家三房三家人裡唯一的嫡出子宗政倫所出的二少爺宗政棟。他今年才七歲,剛剛搬離父母身邊獨自起居,已經有了些大人的模樣。他睜著眼睛好奇地看宗政恪,卻一直安安靜靜地沒有開口說話。
反倒是宗政伐的庶長子。今年十一歲的大少爺宗政櫟先是對宗政恪微笑示意,而後又道:“聽說三姐姐喜歡山水遊記這類的書本筆記。弟弟那裡有幾本還算好看。三姐姐若不嫌棄,弟弟便使人送去清漪樓。”
宗政櫟的親祖母是春太姨娘,老實本份的一個人,整日裡吃齋唸佛。為的還是宗政恪的親祖母凌夫人和宗政恪的親生父母宗政修夫婦。因此,宗政恪日前準備衣料時,也給春太姨娘備下一份兒厚重的。
後來春太姨娘命丫環給宗政恪送來幾雙納得細密的柔軟布鞋。那手藝連徐氏都讚不絕口。宗政恪投桃報李,又送過吃食針頭線腦等家常東西給春太姨娘。
因此。此時宗政棟的好意,宗政恪沒有不收下的道理。她便道:“如此就多謝櫟弟了。恰巧大長公主府送來的東西里有幾本前朝名家的楷書字帖,聽聞你正在練字,字帖雖不能轉贈於你,卻可以借給你臨摹。”什麼時候還,那就無所謂了,需要的只是“借”這個名頭。
宗政櫟的爹是庶出,他自己也是庶出。雖然宗政家不至於苛待庶子,但想和嫡子享受同樣的待遇那也是做夢。他七歲上開始練字,至今都還從來沒有臨摹過名家字帖,聞言真是欣喜不已,便起身對宗政恪一揖到底,感激道:“多謝三姐姐,弟弟一定會好好儲存字帖,絕不讓字帖有任何缺損!”
宗政恪見他笑得摯誠,激動得手都在發抖,便也淺笑道:“我那裡還有不少我母親留下的名家字帖,你想借去臨摹,只管使人來取就是。”
宗政櫟用力點頭,又鄭重地給宗政恪施了一禮,這才重新落座。不想忽然有人笑道:“姐弟間借點東西而已,櫟哥兒無須這般客氣。三妹妹,家學裡已經開了課,你什麼時候來上課,我好知會人安排你的桌椅瑤琴畫具針線等物。”
宗政恪一瞧是宗政愉說話,想想自己這幾天恐怕不會有時間去家學,便搖頭道:“我還是覺得懨懨的沒什麼精神,再養幾日罷。究竟什麼時候去上課,我會使人提前來告訴大姐姐一聲兒。”
“那三姐姐可得快點好起來,要不然去不成大長公主府的壽宴,豈不是可惜?”宗政悅倚在宗政愉手邊,捂嘴嬌笑兩聲道,“三姐姐,宿慧尊者真的給你批了命,叫你十八歲之前都不要成親麼?如果是真的,那你去不去壽宴都無所謂呢。”又看向對坐的宗政惜,笑眯眯地問,“五姐姐,你說對不對?”
宗政惜便哧地一聲兒笑,起身衝宗政恪福了福身子,喜孜孜地說:“多謝三姐姐的衣料,我娘說我穿那顏色極好看。三姐姐您可要快點把身子將養好,妹妹若沒有三姐姐領著,恐怕剛到大長公主府的門口就緊張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