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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縷頭髮並一封信。那信上說,頭髮是宜城公主的,最後將十萬金票準備好,帳到即放人!”
“這麼蠢,崑山姑姑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裴君紹搖頭嘆氣,“還特意要求先將宜城放回來,這不是將自己的軟肋交給人家了?也難為那些歹人頭腦簡單,沒有往深處想。徜若那邊有聰明人,說不定反倒能成全了她。”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某段姓歹人,猛地打個噴嚏。
“長公主在孫家鬧得可厲害了!”雅音眉飛色舞,比手劃腳地道,“小的聽說,為了籌出先頭那八萬兩的金票,長公主向親王爺借了不少銀子。親王爺疼妹子,二話沒說。但辛王妃有些著惱,最後硬是逼著長公主將慕恩園裡那存了幾房間的紫檀大傢俱啊、貴重的首飾衣料啊,統統給搬去了親王府。嘖嘖,這事兒是趕著夜裡悄悄辦的,就怕被人知道了太丟臉!”
“現下可好,長公主實在拿不出錢來。這裡又催著六個時辰以內又要送十萬金票去,她便鬧著親王爺要銀子。辛王妃哪裡肯啊,一個徑地嚷府裡沒錢。”雅音哈哈笑出聲,還誇張地捂住了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您是沒看見啊,因辛王妃說了幾句。不知歹人還會不會出爾反爾。乾脆不要再救宜城公主的話,長公主差點把辛王妃的臉給抓花了。小的來時,那兒還在鬧呢。孫家也沒人哭靈了。都擠去瞧熱鬧啦!”
“這些歹人的胃口可真大,也不怕被撐著。算啦,既然是長公主自己以前造的孽,如今合該要還帳。咱們操的什麼心?”裴君紹冷笑,指指書桌上的檀木盒子。懶洋洋地道,“去取對牌,告訴帳房,就說我說的。帳目走府裡的公帳。想也知道,定是老太君和老太爺心軟了。十萬兩,說多不多。說少可也不少,就當買二老一個開心罷!”
雅音便咧咧嘴。這開心的價兒可真有點高。他又笑道:“其實老太爺來前也說了,您肯定會走公帳的。對了,他還讓小的問問您,要不要去請宗政三姑娘幫您說項。咱們老太君不也與宿慧尊者交好麼,說不定三姑娘能勸得動老太君。”
“快滾!”裴君紹笑罵,隨手撿起身邊茶几上空置的點心碟子擲過去。雅音眼疾手快接住這點心碟子,直接往胸袋裡一塞,給裴君紹行了禮,一溜煙地往外跑,回頭笑言:“謝四少爺賞!”
身邊正是有這樣的活寶小廝逗趣兒解悶,裴君紹的日子才過得不寂寞。如沒藥、雅音這些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們,於病中的他而言,不是下人,而是朋友是夥伴。
他歇了一會兒,小丫頭上來奉茶擺點心,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沒藥才滿頭大汗地跑回來,稟道:“三姑娘說,她午膳後要去看看新做的首飾,未時二刻左右應該路過閒坐書齋。”
“那我午膳直接就去閒坐旁邊的一品樓用,那裡的素齋做得不錯。你再去問問三姑娘,肯不肯賞臉?”裴君紹吩咐完,見沒藥一張苦瓜臉,又笑問,“怎麼啦這是?”
沒藥嘟嘟噥噥道:“三姑娘身邊新來了個好凶的小丫頭,差點沒把我的胳膊給扭斷了,好疼的。”他連連撫摸左手手肘,要哭不哭地直扁嘴,“少爺,好少爺,能換個人去不?”
“不能!”裴君紹搖頭,嘆氣道,“你這蠢材,該不會是翻牆進了宗政家的吧?”看沒藥一臉的蠢萌模樣,他就知道自己所猜不假,便用扇柄輕輕一敲沒藥的腦袋,恨恨道,“你就不會去找宗政家的那位滿管家傳話?”
沒藥縮縮脖子,小聲道:“滿管家若知道了,宗政老太爺也就知道了。少爺,人家肯定不高興您去找三姑娘的。”
裴君紹好氣又好笑,暴喝一聲:“這是你該操心的事兒?!蠢材,還不快滾!”
沒藥便吐吐舌頭,一溜煙地跑遠了。其實去找滿管家傳話,這事兒就算過了明路。滿管家自然會幫著三姑娘周全,不會外傳出什麼有礙其清譽的流言來。裴君紹估摸著沒藥就是故意的,他覺得從祖父到這些小廝,似乎都還打算把他和三姑娘往一起湊。
這次沒藥很快就回轉,但裴君紹已經先行出發前往一品樓去了。可憐的小廝只能又搏命一般去追,等他趕到一品樓,驚訝地發現宗政家的馬車也咯噠咯噠地駛來。還真是快啊!
宗政恪早就決定午膳在外面用,她除了要去看首飾,還得繞到綺羅閣附近,打算與鐵面見一見。裴君紹的邀請正中下懷,她正好有藉口出來。
看滿堂正和徐氏的表情,這二位都不大情願宗政恪去見裴四。畢竟孤男寡女的,私下見面,事情傳揚出去不好聽。
不過圓真大師主動現身,說佛國那邊不久之前送來一些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