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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能調取大普濟寺的高手——她也不想驚動大勢至師兄。
小憩片刻,宗政恪喝了明月端來的一碗藥湯,不免又聽她嘮叨了幾句。藥湯見效很快,宗政恪出了一身透汗。徐氏趕緊打發她去泡澡,又有明月給她揉壓穴道,舒服得她差點沒睡著。
如此這般過了大半個時辰,宗政恪正由明月擦拭長髮,明心回來稟報說:“老太太和二太太三太太都說現在有空,奴婢便自作主張,讓綺羅閣來請示的人帶話回去請了量衣娘子過來。”
宗政恪仰面躺在晝榻上,一頭烏黑長髮從榻首垂落,被明月小心翼翼地用柔軟棉布包裹吸去水份。她閉著眼睛,只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明心又道:“明兒辰時二刻開課,曾先生大約會講兩刻鐘的《女四書》,再讓姑娘們寫一刻鐘的大字。休息一柱香時間,關先生講畫畫技巧。一應書本筆墨畫紙之類都是公中置辦,姑娘自己去就行了。下午龔先生的課從未時二刻開始,因二太太知道姑娘禮佛有時間,便讓奴婢給姑娘帶話。龔先生的課,您能去就去,能學多久就學多久,耽誤的課程讓龔先生私下教您也行——龔先生是家裡請的繡娘,二太太與龔先生已經講妥了。”
話說完,明心便垂首等待吩咐。可老半天也不見動靜,她悄悄抬眼瞧去,只見姑娘竟然已經睡熟,明月正輕手輕腳地給姑娘腰上搭毯子。
可姑娘的頭髮還沒有擦乾,明月很少幹這活兒,難免有些顧頭不顧腳。明心便走過去,坐到榻首下方的小杌子上動作輕柔地揉搓被布巾裹住的長髮。明月見狀吐吐舌頭,拿了晝榻旁邊紅漆矮几上放置的美人捶給姑娘輕輕敲腿。
一時,靜謐又安寧,卻很快被徐氏在簾子外頭的請示聲打破。宗政恪緩緩睜開眼,低聲道:“姑姑進來吧。”
徐氏挑開簾子,進來一見便知自己攪了姑娘的好眠,便屈膝道:“奴婢不察,讓姑娘沒休息好。回頭是不是派個小丫頭子站在外頭,也好傳遞訊息,免得下次還攪了姑娘。”
“不妨事,現在睡太久,回頭午覺也歇不好。”宗政恪便坐起身,明心急忙拽過抱枕讓她靠著。
“姑娘,綺羅閣的胡大掌櫃親自帶著兩個量衣娘子過來了,現在正給老太太和兩位太太量尺寸,其餘五位姑娘也都等在那兒。胡大掌櫃此番還帶了不少料子和從大昭大盛諸國購得的時新香囊荷包纓絡,幾位姑娘都稀罕得不行,圍著看新鮮呢。”徐氏笑道,“老太太打發人來問姑娘,您是也去那兒呢,還是叫人過來給您量?”
論理,當然是自己去量的好,免得叫人議論對長輩不敬。但宗政恪有體己話要對胡眉說,只能又裝一回病把人請過來。她便無奈道:“去回老太太,就說我又染了風寒,現在喝了藥正發散著,實在去不了,讓綺羅閣的人過來與我量尺寸。我還要看看她們的料子和那些飾物,也給你們都添幾件新衣裳。”
“今兒一早,我便去稟了老太太您身子有些不適。”徐氏笑意淡了,低聲道,“想是老太太忘了,才會又讓奴婢來請您吧。”
對此,徐氏很不高興,覺得自家姑娘的心意都白瞎了。綺羅閣的東西向來不便宜,姑娘手面大方,孝敬給長輩、贈送給同輩們的料子都價值不菲。可結果呢?
宗政恪卻無所謂,她只做她自己應當應份去做的事兒。至於旁人怎麼想怎麼做,與她何干?她便笑道:“我專門給姑姑和明月明心挑了幾匹好料子,回頭我去大長公主府參加壽宴,您可得精精神神地陪著我去!”
“噯!”徐氏趕緊應下,歡歡喜喜地打發小丫頭子去給任老太太回話。她心裡依然不忿,也懶得親自去敷衍那些人。
要說,這人還真不經唸叨。剛剛提起大長公主府的壽宴,與徐氏前後腳的,崔嬤嬤便趕過來了。原是大長公主府遣人送來好些禮物,不單宗政恪有,宗政家上至老太爺老太太,下至少爺姑娘們,人人都沒落下。當然,宗政恪的那份是最多也最貴重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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