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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多加禮遇。至於長公主,就算事有不諧……”
“甚麼?怡姐兒竟入了宮,還做了嬪主兒娘娘?”任老太太驚撥出聲,萬般不敢相信。
宗政謹便斜她一眼,冷哼道:“真是大驚小怪,我宗政家多有女兒入宮為嬪為妃,也曾有出色的子弟尚了宗室貴女。怡姐兒那般的才情品貌,前程肯定不止如此。”
任老太太喜笑顏開,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宗政家世代書香,清貴至極,後人個個兒的有出息。”又忍不住道,“徜若咱們愉兒悅兒……”
“你死心吧!”宗政謹怒目厲喝,“我絕不會將孫女兒送進那等見不人的去處!你以為二哥願意怡姐兒入宮麼?!”
任老太太嚇得一哆嗦,急忙陪笑道:“您別生氣,我說說而已。我也捨不得讓愉兒悅兒入宮,那多少年才能見一次啊。”
“不僅不能說,就連想都不能想!”宗政謹惡狠狠道,“若叫我發現你暗中做什麼手腳。想讓哪個孫女兒去攀龍附鳳,我就休了你!”
眼淚珠子都滾下來了,任老太太賭咒發誓,總算哄得宗政謹臉上的陰雲消散一些。但這事兒,到底在她心裡存住了。她捨不得嫡孫女兒,可她不還有庶孫女兒嗎?至於宗政恪,她可不敢轉什麼怪念頭。那樣老頭子非得活撕了她不可。
一夜無話。轉過天來。果然魚川府桂知府的首席幕僚親自登門來請宗政謹。宗政謹早就做好準備,帶了兩個兒子同去了知府衙門。進了後堂,他才發現不但魚川親王和崑山長公主。裴駙馬居然也在座。
裴駙馬半點也不見外地招呼宗政謹快坐,宗政謹卻依然禮數週全地給魚川親王、崑山長公主和裴駙馬請安,又與桂知府見禮。宗政倫與宗政伐也放下手提的木頭箱子,給幾位貴人跪拜行禮。
魚川親王並不託大。親自上前將宗政謹攙起,又和顏悅色令宗政倫和宗政伐起身。他嘆道:“若非紹兒提醒。本王就真的錯失了宗政大人這樣的良材!今日姑丈過來,本王才知道,原來宗政大人就是安山郡任上赫赫有名的‘白日判官’!”
宗政謹謙遜道:“駙馬爺實在太抬舉微臣了,那都是過去的些許薄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魚川親王對宗政謹的態度很是滿意,叫人賜座。宗政謹也不推託,從容落坐。兩個兒子站他身後。裴駙馬便問他一些過去審案之事,他一一都答了。果然言之有物,一聽便知經驗豐富。
崑山長公主早就不耐煩聽他們寒喧,迫不及待道:“宗政大人,不知你打算從何處著手?只要你尋著了本宮的孩兒,本宮絕不吝惜賞賜!”
來之前,她被魚川親王耳提面命過,也知道這位宗政大人雖然丁憂,但起復是遲早的,又有京裡得力的兄長相助,萬萬不能怠慢——何況有求於人家。只是她身份尊貴,就算想說幾句和軟話也不知從何說起,只能這般*地許諾。
魚川親王便狠狠地瞪了崑山長公主兩眼,對宗政謹笑道:“宗政大人不必有太大的負擔,盡力即可。本王也知,如今已經過去兩日,當時事發地又亂作一團,再想尋找線索是困難了些。本王卻依然要勉強宗政大人施些援手,仔細再查探一番。”
宗政謹急忙起身離座,抱拳躬身施禮道:“王爺這話真是折煞微臣了,微臣必定盡心竭力找出歹人,尋回公主!”
話已至此,他再不拖延,這就帶著兩個兒子,搭乘了裴駙馬的馬車前往那片梅林檢視。一路上,裴駙馬不住安慰他,甚至還說哪怕找著的是公主的遺體也不打緊,大長公主府和裴家一定會護住他。這言語裡,竟彷彿宗政謹沒有旁的族人可倚靠了。
宗政謹也知裴駙馬的好意,只含笑應是。裴駙馬見他人品端方、穩重正派,真的是很想與他既做朋友又做親家,便話裡話外打探宗政家幾位姑娘的事兒。
同車的宗政倫與宗政伐都眼閃異彩。在魚川府,能與裴家結親,那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兒。而宗政謹的原則是,只要不提宗政恪和裴四的那檔子事兒,他就能遊刃有餘的圓過去。
裴駙馬雖然身份尊貴,卻只有尊爵,一生不入官場,哪裡是宗政謹這幾十年的官場老油子的對手。末了,他什麼承諾也沒得到,反而將自己家等著結親的小字輩們數落了個遍兒。尤其是他那個老生兒子裴允誠,更是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末了,裴駙馬異想天開道:“老弟啊,我瞧你這兩位令郎都不是凡俗之輩,顯然盡得你的真傳。不如你辛苦辛苦,收我那不成器的犬子當個徒弟,替老哥哥調教調教,如何?”
宗政謹直打哈哈,忽然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