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互喂·懟臉·同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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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夠，我們再去買一包吧？”
“？？？”
“真拿你沒辦法，小饞貓。”
“？？？”
不是？他不想再吃了，別了吧——
顧顏汐在心裡爾康手。
然而夢裡的穆酌清可聽不到顧顏汐的心聲。
他沉醉在和顏顏互相投餵的快樂中，接下來的一整天，買了一包又一包的小熊餅乾，每次都只買一包，吃完再去小賣部買。
兩邊來回跑，就是不願意一口氣買好，跟有病似的。
就說你乾脆把整個貨架搬回去好了！
互相投餵了一整天，顧顏汐感覺自己的味蕾都快失去知覺了，漫長的一天終於結束了。
……
顧顏汐睜開眼睛後，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的嘴，完好無損的，甚至還有口水。
估計他在夢裡快吃吐了的時候，現實裡的嘴巴卻快饞死了。
果然是做夢，這要是在現實中，吃了一整天幾十包餅乾，這不得打一嘴的燎泡。
顧顏汐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凌晨4:20，比昨天又提早了5分鐘醒來。
他忽然發現，這些天，他好像每天早上都會比鬧鐘早5分鐘醒來。
自然醒挺好的，總好過被鬧鐘驚醒，對心臟不太好。
顧顏汐瘋狂打著哈欠，收拾好自己，在4:35到達教室，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依然陰魂不散地杵在門口。
這回他沒再像前幾次那麼激動了，甚至心中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顧顏汐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滿眼血絲地與穆酌清擦肩而過，去開教室的門。
等他坐回座位的時候，他今天破天荒沒有跑去走廊，甚至沒有拿出書來背，而是倒頭就趴在了桌子上。
今天是星期四，也就是說，自從開學起，他已經連續4天沒睡好覺了。
真的不行了，要堅持不下去了，但是他又不甘心打不敗穆酌清。
穆酌清到底有什麼毛病啊，每天這麼早跑到學校，就不能讓他贏一次嗎？
這要是每天都要提早5分鐘，要不了一個月他就會猝死吧。
至少……現在先讓他睡一會兒吧。
顧顏汐幾乎一秒入睡了，連穆酌清什麼時候從外面進來，回到他身邊坐下都沒發現。
穆酌清輕手輕腳地放下書包，學著顧顏汐的姿勢，也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側頭望著顧顏汐入睡的方向。
可惜顧顏汐是朝著窗戶睡的，穆酌清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他圓滾滾的後腦勺。
顏顏就連後腦勺也這麼可愛。
穆酌清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痴漢一般的微笑。
得虧沒有人看到，否則一定會驚掉全校男女生的下巴。
這些天他也沒睡好。
雖然開學第1天，他是因為睡不著，提前到教室來看顏顏。
但後來幾天，他的鬧鐘其實都是早上6點。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每天早上4點多就會提前醒過來，無論他昨天晚上是幾點鐘入睡的。
不過還好，無論他幾點到教室，一分鐘後，顏顏都會匆匆而來。
能讓他提前幾小時見到顏顏，就算他每天少睡幾個小時也無所謂。
只是顏顏這也睡得太少了，每天白天看起來都好疲憊，是失眠了嗎？還是太勤奮呢？
穆酌清根本沒想過，顧顏汐其實是在跟他較勁兒。
無人的教室靜謐清冷，窗外早起的鳥兒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鳴叫，彷彿歌唱著催眠曲。
太陽隱約要升起，而月亮還沒落下，朦朧的月色和熹微的晨光在這一刻交集融合。
穆酌清輕輕嗅著顧顏汐髮絲上傳來的淡淡洗髮水香味，緩緩閉上眼睛，也沉沉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窗外的一片葉子飄在了顧顏汐的臉上，顧顏汐的眉頭輕蹙，但沒醒。
他實在是太困了，本能地皺了皺鼻子，嫌棄地扭了一下頭，朝另外一邊睡去了。
然而顧顏汐不知道的是，穆酌清的臉，就在距離他後腦勺10公分的地方。
這一扭頭，他們兩個就變成臉對臉了。
彼此的鼻尖距離只有不到10公分，互相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聞著對方的味道。
顧顏汐迷迷糊糊感到自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他不知道，那是穆酌清牙膏的味道。
他只覺得那股味道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