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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玄回庭後,態度極為傲慢。單于本是想把他的火滅了,不過依我看,此次懲罰反而把火燒得更烈了。
月桐微怔,看向劉莫寒。
“單于以為澆下去的是水,殊不知,原來是油。”劉莫寒眺望天上的浮雲:“他終於養出了一頭惡狼!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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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雪越積越厚,林淵和哲安分別帶領的一萬大軍,在大風雪中分南北向單于王庭逼近,終於潛入了兩百里的王庭禁地。
所有人身穿白衣,連馬只帳篷也塗成了白色,遠遠看去,只是一片略有起伏的雪地。這一片遼闊的白軍一步一步地向王庭邁進,如一片潛伏在草原裡蓄勢待發的風雪。
蕭逸之與哲安同行,遙望無垠白雪。
“在王庭外二百里,其他王族前去王庭的必經之路,佈下陷阱。”
“是!”
“我方精兵先攻,軍玄的大軍後至,我方的大軍殿後。精兵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攻入王庭,把王庭搞亂。軍玄大軍來到之前,我要把月兒帶走。”
哲安重揖:“是!兩萬精兵在雪地操練了快四年,為的就是這一場雪地戰!我們一定會攻入王庭,把夫人帶回來。”
蕭逸之冷凝地環視白雪上一片白衣白馬。蟄伏了快六年,就為了在寒冬中,掀起一片無可抵抗的暴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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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谷蠡王王庭。
軍玄回到帳中,見東西就摔,摔到滿地碎片,無物可摔時,才氣喘吁吁地坐在榻上。
西祁妃怯生生地走到他身邊:“王爺,息怒!”
“息怒?本王立下大功,他就為了本王不了心親了他心頭寶一口,就要我在牢裡凍了五天。”
西祁妃坐到他身旁,為他輕掃背:“王爺生病了,要好好休養。養好病再作打算。如今單于已被閼氏迷得神魂顛倒的,誰得罪了她,都沒好下場。呼洐妃,就連太后,不全都死在她手裡嗎?”
軍玄忿然道:“總有一天本王好好嚐嚐她到底是怎麼個消魂滋味,讓單于那麼寵,讓蕭逸之那麼念念不忘。”
西祁妃身子一震:“王爺,這……單于總不會把她賜給王爺吧!”
軍玄冷冷一哼:“何需他賜!”
西祁妃的心涼了半截:“王爺是想?”
軍玄抬頭看了她一眼,眉頭微皺。和月桐一比,西祁妃的美貌和靈巧霍然失色。他揮一揮手:“去安排歌舞。本王今晚要痛快痛快!”
西祁妃心頭髮緊,倚在他身旁,媚聲道:“今晚不如讓妾身陪王爺,妾身保證讓王爺爽快!”
軍玄不耐煩地道:“本王今日沒興致。去安排幾個嫩口的舞娘,本王今夜要嚐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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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祁妃怏怏不樂地步出,蕭勝之向她走來。
“娘娘怎麼悶悶不樂?”
蕭勝之早在軍玄回庭之前跟隨大軍到達王庭,不出幾日,就已暗地裡搭上了西祁妃。
西祁妃掃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那賤人。”
“聽說就是因為她,王爺在單于王庭被關了五天。唉,王爺立下大功,竟然要受此大辱,在下真為王爺不值。”
西祁妃恨聲道:“全是因為那賤人。我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蕭勝之向她靠近,在她耳邊低語:“我有法子讓她死-無-全-屍。”
西祁妃雙眼一亮,低聲問:“什麼法子?”
“今晚我去娘娘的寢帳細談。”
西祁妃看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猥褻,輕瞪了他一眼:“王爺回來了,你還不知收斂。”
“王爺今晚有樂子,冷落了娘娘。我也只是想為娘娘暖-榻。”
西祁妃輕哼一聲:“你確定王爺睡了才來,不然死-無全-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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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帳中,*歡好後,西祁妃迫不及待地問:“快說,有什麼法子?”
蕭勝之揚了揚嘴角:“你也知道閼氏與我四弟有過一段情。這不僅是一段未了情,還……”
“還什麼?”
“還結出了果子!”
西祁妃愣了半晌,不解道:“結出了果子?”
“在王爺的帳旁有一個小營帳,裡面不時有孩子的笑聲。你可知那兩個是何人的孩子?”
西祁妃驚愕:“是,是那賤人的?”
蕭勝之點頭:“正是,是她和我四弟的孽種。”
西祁妃雙目湧起無盡酣暢,狠笑而起:“單于若知道,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