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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今非昔比,公主還要保護他到幾時?”
李汐明白安佑話中的意思,可他又怎麼會明白,自己不敢冒險,也不想去冒險,“罷了,此事你還查著,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誰遞上來的,若此事但真是六皇叔做的,也就過去了。若是旁人做的,那就太可怕了。”
安佑應下,又問道:“明兒的飲宴,小侯可不來嗎?”
李汐搖頭,堅決道:“必須來。”
安佑撇嘴,“作為小侯的慰問,公主就替小侯求個情唄。”
李汐臉上暈染開一抹精緻的笑,“唯獨此事,沒得商量。尋
常的宴會上不見你的人影也就罷了,中秋是個團圓的佳節,你必須出席。”頓了一下,她幸災樂禍道:“何況明兒個族中佳麗雲集,興許就有你命中註定的那人呢。”
安佑沒興趣陪她鬧,罷罷手道:“看心情吧。”
自李錚執政以來,李權愈發的閒了,時常就閒在家中侍弄花草,間或出門與幾個老友一起,去城中書齋看看字畫,又或是尋一個清幽的茶樓喝茶。除了身旁無兒孫相伴,倒是怡然自得。
這日,他正帶著李尚武在院子裡收集桂花,預備著來年釀製桂花酒。一身綸巾布衣,倒似個農家老頭,比之平素又生了幾分和藹。
下頭兩個小丫頭在幫忙,李尚武上前來不過片刻,便被李權勒令站到旁邊去,“收桂花可不是你大戰,得輕柔些。”
李尚武難得地笑笑,“屬下五大三粗,哪裡做得來這些細緻活。”
“也有你做的。”李權令兩個丫頭在地上鋪開一張紗,對李尚武道:“來,你來搖,不要太用力了把枝葉也搖下來。”
李尚武笑著應了一聲,上前輕輕搖動桂花樹,剎那間陣陣桂香飄來,花瓣猶如細雨般落下,不過片刻就在輕紗上鋪了一層。”
李權忙活了一上午,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便坐一旁歇著,一面又說道:“這採花和做人是一個道理,須得剛柔並濟,何時該……”
他的話還未說完,外頭有小廝小跑著進來,回稟道:“王爺,外頭有個沈清鳴求見。”
李權皺緊了眉頭,沈清鳴不是離開皇宮,他來找自己做什麼?
“讓他去書房等著。”李權說這樣又吩咐李尚武繼續搖,囑咐了些細節問題,便整理了一下儀容,往書房裡去了。
沈清鳴仍舊一身白衣,潔淨的猶如玉樹一支,他正在看李權書房中掛著的一幅炎夏山河圖,上頭還用標記筆標出了好些戰事建築,已經該注意的事項。
“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嗎?”李權進了屋,冷冷問道。
沈清鳴轉身,臉上已經帶了一抹絢爛的笑,見李權一身布衣,稍稍驚訝了一下,笑道:“王爺好閒。”
“什麼事?”沈清鳴是個危險人物,李權不願與他多糾纏,開門見山問道。
“沈某會有要事需要離開皇宮一段時間,回宮的事情,希望王爺能夠準時辦妥。”李權不拖沓,沈清鳴自然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畢竟他在官場上混跡了那麼多年,心計不比自己差。
李權還想著,沈清鳴怎麼會輕易離開皇宮,原是這樣。
他斂袖坐下,藏了驚訝與疑惑,心平氣和道:“你離開皇宮,百利而無一害,本王為何要幫你?”
“王爺並非幫沈某,而是在幫皇后娘娘。”不顧李權警告的目光,沈清鳴在他對面坐下,風淡雲輕道:“其實此事沈某完全可以找皇后幫忙,相信她也十分樂意。只是想到她一人身在宮中,實屬不易,若再利用她,沈某心裡也過意不去。”
李權咬牙道:“本王是否還要多謝你手下留情?”對李盈盈,他是既心痛又悲憤。
“王爺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沈某應該做的。”沈清鳴含笑起身,將一個小瓶子遞給李權,“這瓶子裡的藥,只是令人暫時昏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