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穿回去的第17天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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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周遲沒有解釋,進了隊伍跟著一起跑。
傅周顧送完棒棒糖就回了教室,她原本想寫那500字檢討,可想了想,嶽利平只是讓她檢討,也沒讓她交檢討書,她幹嘛要寫?等上臺隨便說說就行了。
班裡沒人,就傅周顧一個,傅周顧沒心思學習,怪無聊的,她託著腮看著窗外發呆。
這是三樓,窗外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灰濛濛的天,一副要下雨的樣子。如果站起來,應該就能看到遠處的高樓,還有學校的綠化帶。學校種了不少法國梧桐,花壇裡開滿了月季,路邊還有草坪和矮冬青,走在樹下還能聽到清脆的鳥鳴。不管看哪處,都比這灰不溜秋的陰天好看。
不過傅周顧懶得站,她偶爾也想像這樣懶散地發會呆,不去想未來會怎樣,或者,她還有沒有未來。
又過了會兒,教學樓漸漸熱鬧起來,走廊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聲,跑操的學生都上了樓,教室漸漸人也多了起來。
傅一帆走過來坐下,抽了張溼巾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說道:“我想了想,我晚上還是不去了。”
傅周顧本來還有點兒昏昏欲睡,一下子就清醒了,比清涼油都管用:“什麼不去了?”
傅一帆道:“就周遲說的生日,我不想去。”
傅周顧道:“為什麼不去?你不是已經答應周遲了嗎?”
好不容易盼來的和顧星河重修舊好的機會,怎麼能就這麼沒了?!
傅一帆道:“我沒答應,我只說我想想。”
傅周顧苦口婆心勸道:“這有什麼好想的?大家一塊兒出去吃個飯而已,不都是朋友嗎?再說又是你生日,我還想說,我也想跟著一塊蹭頓飯呢,當然不是白蹭,我請客。”
傅一帆聽了笑道:“怎麼一個個都爭著請客?不用你們掏錢,我的生日肯定是我請,我就是……就是突然有點不想去。”
傅周顧瞟了眼不遠處的顧星河:“是因為……顧星河?你怕坐一個桌上尷尬?”
傅一帆低頭揪著手裡的溼巾紙,好半天才道:“周早要是喊她,她肯定會去,可是去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反正挺尷尬的。”
傅周顧道:“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啊?”
傅一帆道:“就是吵架了。”
傅周顧道:“為什麼吵架?”
傅一帆起身把溼紙巾扔到班後的垃圾桶,又坐回來道:“如果你有個很好的朋友,你想不想跟她上一個大學?”
傅周顧道:“那當然想了,比如咱倆,我如果考的話,一定考和你一樣的大學。”
她肯定不會讓傅一帆離開她的視線,至少在2005年她出生之前,絕對不能。
傅一帆轉眸看了眼傅周顧,本來還蔫頭耷腦的,這會兒倒真心地笑了。
傅一帆道:“那說好了,咱們考同一個大學,都考清北。”
傅周顧道:“必須的!”
傅一帆是清北畢業的,顧星河也是,她倆將來都是清北的高材生,只不過傅一帆因為生她休學一年,晚畢業了一年。
傅一帆道:“我也覺得,如果關係特別好,成績也都差不多,應該考一樣的大學,就算不能考同一所大學,至少要考同一個城市吧?”
傅周顧點頭附和道:“對對對,確實如此,不然分開的話多難受啊,離得太遠都見不到面。”
傅一帆嘆了口氣道:“我其實也不是非考清北,我也可以考她喜歡的學校,可是她不願意。她說我喜歡清北就該考清北,她不喜歡清北所以她不考,還讓我有點主見,說我這樣婆婆媽媽的,她看不起我。”
傅周顧聽得瞳孔都放大了。
顧阿姨十七八歲的時候態度這麼差的嗎?她記憶裡的顧阿姨說話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也特別愛笑,反正每次見了她和傅一帆都會笑。只不過見她的時候笑得很慈祥,像老奶奶看著自己的好大孫,見傅一帆的時候則笑得很和婉,像老太婆望著自己的老伴。
總之,顧星河的眼神一直都是溫柔且深遠的,一看就是有故事的。
沒想到,顧星河十七八歲的時候對傅一帆居然這麼差,還看不起傅一帆?
假的吧?氣話吧?
傅周顧道:“我覺得你倆應該談談,這話一聽就是氣話,當真你就輸了,所以今晚一定要去。”
傅一帆道:“可是……”
傅周顧道:“別可是了,就這麼說定了,等會兒我就去找周遲報人頭,就說我也去。”
昨晚其實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