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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沃克見有事連忙走了過來,“怎麼回事?”雖然老沃克跟秦遠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笑著的,甚至可以說很幽默,但此時他板起臉來的時候卻非常有氣勢,一看就很不普通。幾個保安也有些拿不準,但畢竟是大公司的做派,保安們的態度一直非常好,只是請秦遠去說明一下情況。
因為失蹤的人正是前幾天攀巖時的應澤。
秦遠表現得很大方,跟著保安去接受問詢,向暖自然跟在秦遠的身邊,老沃克也非常夠朋友在其中周旋。
應澤的失蹤是在昨天晚上,他在參加了一個宴會之後就失去了蹤影,而秦遠也參加了那個宴會,其中秦遠曾經單獨離開了十幾分鍾。
“就是他,應少失蹤肯定就是因為這個男人,那天在攀巖的時候他就對應少動粗!”見秦遠他們進來,一個英語不錯的嫩模尖叫道,她今天倒是沒有像往常一樣只穿三點式比基尼,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憐。
只是她指控秦遠的時候卻瞪著向暖,好像向暖才是罪魁禍首似的。
這樣的目光讓人不喜,秦遠把向暖護在懷裡,揚起唇角笑了一下,但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這個笑容根本沒有半分笑意。“小姐,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
“明明就是你,你是嫉妒應少有我的陪伴,所以才會……”嫩模欲言又止,裝模作樣地可憐模樣讓向暖氣得不行。只是對不明真相的外人,這個控訴倒不突兀。嫩模更年輕漂亮,而且在國外了為了美人兒決鬥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並不稀奇。
“噢,秦,你的眼光可真不怎麼樣……”老沃克咕噥了一句,他看得出來面前的女孩兒雖然年紀小,但一身的風塵氣。但他的吐槽剛說出口就被秦遠和沃剋夫人瞪了一眼,老沃克被瞪得表情訕訕地,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
秦遠卻好以整暇地帶著向暖坐了下來,確認道:“現在我是最大的嫌疑人嗎?”
幾個高層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對此秦遠並未做出解釋,只是道:“我相信郵輪上有最先進的保安系統,在房間外應該沒有監控死角,昨晚宴會時我確實離開,不過是回到房間為我的妻子拿披肩,雨夜可是有些冷的。”
這個解釋沒有問題,但幾個高層卻皺了眉頭,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高層抱歉地開口:“但是秦先生,昨晚的監控並沒有拍攝到你回房間的場景,這一段時間你的行蹤成謎,而應先生也是在這個時間內失蹤的。”
如果不是因為有確切的證據,他們也不敢把客人叫來問詢的。
能住得起頭等客房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作為服務者他們不想得罪自己的“上帝”。
聽到這個結論向暖有些驚訝,繼而開始擔憂了,在船上一個人失蹤應該不難找,繼而她卻想到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人永遠的消失。那就是把人丟到海里去,而這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向暖頓時有些著急,如果如法洗刷秦遠的嫌疑要怎麼辦?
真的太奇怪了,秦遠昨晚確實是回到房間去拿披肩,況且那所謂的應少根本就不值得秦遠動手。
但這些事情要怎麼讓這些人相信?
向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做了,只能不安地握住秦遠的手,小聲道:
“老公……”
“不用擔心。”秦遠坦然地拍了拍向暖的手,笑了,“一切都交給我。”他低聲安撫了向暖,這才看向面前的幾位高層,“我想看一下當時的錄影,可以嗎?”
幾位高層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達成共識,“當然。”
很快就有人拿來筆記本,把昨晚秦遠離開那十幾分鐘的錄影找了出來,投放到超大液晶電視上,這讓場景更加明顯。
從宴會場所到秦遠房間的攝像頭錄到的內容都被播放了一次,但所有的影像中都沒有秦遠的影子,等到全部播放完畢之後,高層問道:“不知道秦先生還有什麼疑惑嗎?”
“能把宴會廳門口的錄影也拿出來嗎?”
秦遠答非所問,一派輕鬆的模樣,但高層中的一個看起來非常嚴肅的中年男人卻不耐地皺眉,“先生,已經事實勝於雄辯了,即使你要求看再多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現在我們還是先研究一下怎麼找到應先生比較好,聽說應先生在你們過內也是非常有名望的人,如果他遇害的訊息傳出去,等待你的恐怕不止法律的制裁那麼簡單了。”
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雖然極力掩飾,但帶著威脅的口吻卻讓人很容易聽的出來。其他幾個高管似乎也覺得他的語氣不太好,但卻沒有出聲。而秦遠卻覺得好笑。
他已經很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