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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隻顯擺也就罷了,偏偏她大姨最後又說起向暖來,陰陽怪氣地說了幾句,不外乎說向暖早就說要結婚,結果現在連個婚禮的影子都沒有。
那語氣讓向媽特別氣不過。向暖倒不覺得什麼,經過這幾次的事情她已經不對大姨抱有什麼期望了。
現在只想大姨還記得多見見外婆,其他的……向暖暗暗嘆氣,卻不會給媽媽添堵,只是柔聲道:“大姨那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她說就說,我跟秦遠的婚禮還在籌備呢,證都領了其他的不著急。”
“也是,結婚這事兒不能置氣,只要你跟小秦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向媽似乎消氣了,但卻話鋒一轉,“我還是託關係給你弄一身兒大紅的蘇繡旗袍吧,做敬酒服,肯定比什麼法國定製的禮服要好很多。”
說完還特別解氣地哼了一聲,逗得向暖沒忍住笑了起來,“媽!”
感情她媽這是還沒順氣呢!
向暖好聲好氣地又安撫了老媽一會兒,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向暖手上還有一份檔案沒有看。
上次香港投資商的事情做的很好,合約已經簽了,錢也會陸續到賬,但這錢要怎麼花也是需要計劃的,臨下班的時候跟製片人見了個面,簡單地做了下溝通,忙完這些都快下午六點了。向暖婉拒了製片人的邀請,開著車回家了。
而此時秦遠的辦公室外還站著個程璽,其實從昨天離開向暖這裡,程璽就過來秦遠的辦公室,不過在聽說程璽已經離開向暖這裡之後秦遠就沒有見他。
今天一大早程璽又來了,只是秦遠不發話,誰敢讓程璽進門?明明是個高材生,之前也做過秦遠的助理,但這次執拗起來卻讓許多人驚訝。
只是驚訝的人卻不包括秦遠。
聊完了公事,李承峰看了一眼盯著電腦看股市行情的秦遠一眼,無聊地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伸出兩根兒手指撥開百葉窗,果然看到程璽還在。
李承峰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我說哥,你這助理怎麼跟個怨女似地,就這麼一聲不吭站在那兒,有什麼用?”
這種冷冰冰又不愛說話的人其實挺討厭的,要不是性別相同,李承峰都要懷疑這程璽是不是對秦遠有點什麼心思。
不過?
李承峰念頭一轉,桃花眼笑得都眯了起來,看起來就有那麼點兒邪惡的感覺了。“哥,難道程璽是個基佬?”
一句話,兩個字,頓時炸得秦遠抬起頭來,只是看那皺起的眉頭,怎麼看都不像是高興,帶著刀子的眼神丟過來像要殺人。
李承峰忙側過身去,摸摸鼻子假裝那話不是他說的,但他磨磨蹭蹭地不肯走,顯然是想弄清八卦的。
本來李承峰跟秦遠的年紀也差不多,但就因為李承峰跟老九秦非的關係更好一些,所以秦遠也一直拿他當弟弟看的。
這弟弟鬧人,還真沒辦法。
秦遠起身,假裝沒看到因為自己的動作後退了幾步的李承峰,自顧自開啟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丟給對方。
李承峰手忙腳亂地接了,就聽秦遠道:“程璽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但他有個非常大的缺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怎麼會知道?”
又不是他手底下的人。不過如果真是他手底下的,估計他早就把人給開除了。
出來做事即使不八面玲瓏,最起碼也要會表達,標杆似地站在那兒,知道的是在抗議,不知道的還以為站了個死人呢。
這種人才最討厭。
“心高氣傲。”
“啊?”
這算缺點?“我覺得我比誰都心高氣傲。”
秦遠瞥了李承峰一眼,對方立馬閉嘴,秦遠這才繼續道:“太過傲氣的結果就是不服從。”所以程璽才會不滿向暖,才會想要回來。
但作為一個打工者,不管位置做到哪兒,如果無法服從自己的領導者,那都不是一個好的下屬。
昨天秦遠就知道程璽回來的事情,但向暖沒說,秦遠也就沒問。
她的心裡肯定有想法,今天看到程璽又來了,秦遠也就明白了向暖的意思。
那小女人是在借用他的手來磨程璽的性格。
真是個滑頭。
秦遠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他不怕向暖什麼都不懂,怕的是她不知道變通。但現在看來,她遠遠比秦遠想象的要好。
好很多。
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只要向暖需要,那麼他就會成為向暖手中的銼刀,至於程璽……看這樣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