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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璽語塞,拿著啤酒的他第一次露出無措的表情的,但在秦遠的目光下,他最後只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並沒有什麼。”
“是嗎?”
秦遠反問了一聲,笑了一下並沒有問下去,因為他想知道的已經有了答案。程璽看著秦遠的表情就知道已被看穿,又呆了兩分鐘,他終於忍不住落荒而逃。
他一走,向暖就湊了過來,另一邊張諾跟許鈴蘭去找嚮導請教劃獨木舟的訣竅去了。
“怎麼樣,怎麼樣?”
向暖一過來就拉著秦遠的手,急切地問道,“程璽有說什麼嗎?”
秦遠搖搖頭。
“啊?”向暖嘆了口氣在秦遠的身邊坐下,搖了搖頭,“雖然小諾也不是全對,但程璽一個大男人生氣會氣這麼久,大家都是朋友,鬧這麼僵不太好的。”
下飛機之後向暖都沒把程璽的情緒當回事兒,但這都一起玩了好幾天了,程璽卻從來沒跟張諾說過話,冷冰冰的樣子比剛見面時候都不如,向暖也有些替他們著急。對程璽和張諾他們向暖並不只是把他們當成下屬,也算是朋友了。
向暖不想他們鬧得不愉快。
秦遠看著煩惱的妻子,微笑著把人摟到懷裡,雖然坐的地方變了,但苦惱的向暖卻毫無所覺。“你只要關心我就好了,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事情自己會解決的。”
“但是……”
她還未說完,就被秦遠吻住,嫻熟的技巧很快讓向暖意亂情迷,再也想不到其他。
與其關心未婚男下屬,還不如多關心一下他這個老公。
秦遠看著懷裡被親得暈陶陶的妻子,不禁笑了起來。
正當秦遠享受著二人世界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落水的聲音,在中聲音在馬爾地夫很正常,但隨之響起的吵架聲卻不常有。
還是中文的吵架聲。
向暖突然從秦遠的懷裡抬起頭來,她好像聽到了許鈴蘭的哭聲?秦遠的臉色也變得冷峻,他起身,拉著向暖的手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而那便已經亂成一團了,還未走近,就聽到囂張的聲音和女人的哭聲。
“我摸你一把是看得起你,知道我是誰嗎?慄總,你們公司的員工也太沒素質了,我不過是摸了一下她的手而已,張得那麼一般讓本少爺摸一下那是少爺我看得起她!”男人罵了一陣似乎消了些氣,最後啐了一口,“真是倒胃口。”
“你,你……”
許鈴蘭都快被氣瘋了,正在這時,向暖撥開人群走了進來,她一眼就看到許鈴蘭在哭,而張諾不見蹤影,“怎麼了,蘭蘭,小諾呢?”
向暖把許鈴蘭拉到身邊護著,從剛剛的話她已經大約猜到兩個女孩兒受了委屈,但是現在最主要是找到張諾。
“諾諾……哇……”
許鈴蘭指了指水裡,然後哭得更兇了。
秦遠已經看到被人拉上來的張諾,她人還清醒,只是臉色很白。他給向暖指了下方向,向暖板著臉也不說話,拉著許鈴蘭想去看張諾,只是剛剛那麼囂張的少爺現在發現自己居然被無視了,心裡頓時不爽了。
“我讓你們走了嗎?哎,你們一起的,我說這個長得更漂亮一點兒啊,小妞兒,一晚上多少錢?”
那自稱少爺的人往前走,向暖這才看向面前的人,他很年輕,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穿著橘色的短袖襯衫,藍色底碎花沙灘褲,腳上的兩隻沙灘鞋甚至都不是一個顏色的,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不像好人。
看到他,自然也就看到在他身邊跟著的慄靈,向暖想了一下,似乎這個男人剛剛還在叫慄總?
向暖把目光重新落在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上,他那毫不掩飾的侵略目光讓人討厭:
“你媽一晚上多少錢?”
“你說什麼?”
年輕男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他怒瞪著向暖,似乎要把向暖吃掉。
慄靈也有些驚訝,似是沒想到向暖開口就問候了別人的媽媽,但下一秒她又是一臉的幸災樂禍,向暖畢竟根基太淺了,她還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人到底是誰。
貿貿然得罪這些闊少,只能說向暖也並不聰明。
“我說你媽一晚多少錢,你這麼習慣問別人的價錢,先來是家學淵源。”向暖並不怕,看到張諾的慘樣她已經失去了理智,“你去看看小諾。”向暖低聲對許鈴蘭說道,許鈴蘭這才找到主心骨,一路小跑向張諾。
“媽的!”罵了他之後還有空跟別人說話?他還從來沒被人這麼輕慢地地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