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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一出向暖的辦公室就打電話給手底下的人,讓他們查一下秦遠究竟是不是秦家人。
他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尊大佛。
“十點的時候您需要見一下製片人,順便中午一起吃午飯。”
“應酬?交給程璽。”
“那去參加高爾夫球會?有很多合作商會參加,下午還有其他的節目……”
向暖聽著乾笑了一聲,稍稍動了一下胳膊,小聲問道:“這個也交給程璽?”
“但是……”一本正經唸了半天行程的張諾下意識地靠近向暖,同樣小聲:“這兩個行程的時間是衝突的,向總,您只能二選一。”
“那我選第一個。”
向暖立馬坐正當了,僑聯繃得緊緊地,乍一看很有點冷漠女高層的意思。“人多的就交給你了,程璽。”
坐在辦工作前看檔案的程璽假裝沒有聽到那兩個女人在小聲嘀咕,但他的額頭卻忍不住跳了幾下。
“我知道了。”
見她們嘀咕完了,程璽放下手中已經看了三遍的檔案,站起身來,“那我去準備。”臨走他還不忘給張諾使了個眼色。張諾有些為難,向暖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等到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向暖就嘆了口氣,她很喜歡這份工作,前提是不需要那麼多應酬就好了。
但那好像是不可能的。
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好好的面對。
向暖的辦公室總是放幾套衣服備用,向暖選了一套全黑色的正裝,搭配一雙低跟鞋,怕還不夠刻板向暖特意加了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鏡,經過這一裝扮此時的向暖看起來就像一個刻板的老姑婆,雖然年輕,但絕對不會讓男人有興趣的。
打扮完畢之後向暖交代了許鈴蘭一番,然後就開車趕往約定地點。
那是一家日本餐館,投資方是個臺灣人,姓黃,五十幾歲的年紀有些胖,人也不難說話,但談完正事點餐後,幾杯清酒下肚之後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嘮嘮叨叨說了半天他的大小老婆不和睦,說他的子女只想著從他這裡要錢,沒有一個有用的。
向暖跪坐在榻榻米上已經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天啊,她聽了這麼多隱秘的事情,對方醒了會不會殺她滅口?
向暖都想走了,可她一動醉醺醺的投資商立馬就瞪大了眼睛,模樣看起來比誰都清醒,被這麼盯著向暖根本動都不敢動,更別說要走了。
“所以,你就這麼聽了一中午別人家的**?”
秦遠一邊給向暖揉膝蓋,忍不住問道。說得口渴的向暖不禁點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秦遠,“是啊,你都不知道那個人多可怕。”
“不會跑?”秦遠手上的動作沒停,只是深邃的眼眸看起來更幽深了幾分,看起來有些可怕。
但在訴苦的向暖卻沒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一想到中午的事情就想嘆氣。
“怎麼沒想過,但那是投資商,需要我親自應酬的投資商肯定不一般,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客戶嘛。”向暖看著一直給自己揉膝蓋的秦遠,不禁笑了下,“不過幸好有你在,我受了委屈還有個人可以傾訴。”
向暖身子前傾拉住秦遠的手,“老公,你怎麼這麼好呢?”
“因為我是你老公!”
秦遠有些不悅地回道,特意在腫了的地方多用了一分力道,向暖呼痛,頓時眼淚汪汪的了。“疼……”她嬌柔柔地看著秦遠。
“疼就對了,長了腿是讓你跪在那裡受罰的?”
秦遠冷笑,但揉的力道到底輕了幾分。
他這是不高興了?
向暖想著,卻有些拿不準他為什麼生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秦遠,人家老婆不舒服男人都是心疼的,但是你……”向暖沒有說下去,但可憐巴巴又帶著些許不滿的小眼神卻充分表達了她的心聲。
不是那麼開心的。
秦遠只是看了她一眼,繼續揉著,感覺差不多了他就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向暖,或許是他的目光,又或許只是因為角度,向暖覺得秦遠看起來有些冷冷淡淡的。
是真的生氣了。
向暖抬抬手想要去抓他的手,但剛動就聽到秦遠的聲音。
“我不是不心疼你,但我心疼幫你代你疼,向暖,你就沒想過自己受了傷回來我看了是什麼感覺?”
秦遠的聲音稍顯冷漠,但卻有種壓抑的感覺,似乎有異常洶湧的感情被藏在這份冷漠之下,他是那麼高大,但仰頭看著他,向暖卻詭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