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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最近怎麼樣就這麼卡在半路,再也說不出口。
陳蕾被說得有些尷尬,拉了白婉秋一把,“秋兒,小暖不是那樣的人。”陳蕾解釋著,卻讓向暖想到了往日的時光,那個時候大家對向暖都有很多猜測,很排斥她,陳蕾也是這樣說著“小暖不是那樣的人。”
一時間,向暖有種時光回溯的錯覺。
她總是被陳蕾保護在身後,但這一次,陳蕾卻站在她的對面,向暖只能自己面對。
“白婉秋,我再說一次,這件事我並沒有過錯,告訴小姚護士,等著收律師函吧。故意傷害罪加誹謗他人,我想法官會給她最公正的判決。”向暖站在那,身姿筆挺,表面上看很淡漠的樣子,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她握著提包的手指節因為太過用力已經泛白了。
只是她的認真並沒有震懾到誰,反倒讓白婉秋更加肯定了向暖是在心虛。
“呵,向暖,你說你無辜?那你能說你遞給那個男人的卡不是銀行卡嗎,還是那個卡並不是你的?行賄跑到我們醫院來,我不揭發你已經是看在同學的份上了,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肯定也是不怕大家知道的,對吧?”
白婉秋的聲音一點沒有放低,在人來人往的醫院大廳很快就吸引了多人的注意,會到醫院來的不是病人就是病人的家屬,他們聽到白婉秋的話都非常的注意。
在醫院行賄會是為了什麼?
肯定是跟治病有關的,或許他們的救治機會就這麼被奪走了!
因為這個,向暖他們周圍很快就圍了不少的人,向暖氣質很好,而現在這更成為向暖是有錢人的證據,特別白婉秋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就更有說服力了。
圍過來的人都很長不善地瞪著向暖,還有人已經開始腦補,在背後議論紛紛。
“現在的人啊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肆無忌憚了,當醫院是什麼地方,給錢就有特權嗎?”
“就是,這樣的有錢人就應該出門被撞死!”說話的人怨氣很大,帶著詛咒的話讓向暖的臉色很不好。“白婉秋,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莫名其妙被詛咒出門撞死,向暖心裡一點都不好受。白婉秋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關注,但她已經騎虎難下。
“我當然會負責,我親眼看到你把銀行卡給了人家,行賄的數額肯定不小吧,我記得你在會計事務所上班,那你應該對經濟犯罪不陌生才對。”白婉秋輕笑,看著向暖的眼神滿是鄙夷。
行賄可恥!
陳蕾不可思議地看著向暖,“小暖,你……你這樣學長知道嗎?”
一句話,卻表明了陳蕾的立場。
聽著背後的議論紛紛,看著曾經好友失望且不贊同的目光,向暖壓下心中的氣悶,揚起唇角笑了。
“蕾蕾,如果你是我的朋友,那你就相信我不會那麼做。”
她直直地盯著陳蕾,想從她的眼中看出最真實的反應。她的目光太直接了,那種探究非常有侵略性,陳蕾是想相信向暖的,但白婉秋她也瞭解,這個女人雖然高傲了一點,脾氣也不太好,但從來不是會無的放矢的人。
小暖,應該是真的做過什麼吧?
陳蕾的眼神染上了懷疑,她也想過大家長大以後都變了,但她看到向暖也學會了行賄,學會了討好別人,她心裡特別不好受。“小暖……”
“呵。”
向暖笑了一聲,別開眼。
她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知道了,陳蕾,很感謝你多年的陪伴,但我想真的沒辦法跟你做朋友了。”
說完這番話,向暖轉身推開人群往外走,她步伐很大,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哭出來。
向暖,你沒有做錯事,不要哭!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幾乎要尖叫才能壓制住心底的痛楚,才能不覺得自己是個失敗者。
但即使這樣,走到門口的時候向暖已經模糊了眼眶。
向暖正要推門,卻直接撞到一個男人的懷裡,熟悉的懷抱和氣息,向暖抓著秦遠的衣襟,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他。
秦遠……
但思緒太過激烈的她已經沒有辦法開口,只是偽裝就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小暖……”陳蕾追過來,就看到向暖撲到秦遠的懷裡。
是秦學長吧?
他那麼英俊,高大的體魄像一棵巨樹一般把向暖護住,強大卻又充滿了魅力,陳蕾只見過秦遠幾次,那還是在很多年前,但現在只看一眼她就認出了秦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