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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秦遠假笑,“不就是個大頭兵嗎,二哥,這年頭不是拳頭硬就能贏的。”
“赫,你這小子還真是脾氣見漲,”秦戰看了一旁喝自己跟自己下棋,毫不理會周圍事的大哥秦修一眼,還是有些不放心,“哥,你可聽到了,今天不是我要動手的,老七這小子臉白淨了,人更壞了,要修理!”
秦老脾氣急,但不笨,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也不管老大怎麼說,他蹭地站起來,力道十足地衝著秦遠伸出拳頭,“老七,讓哥看看你退不了沒。”
一句話,戰意十足!
只可惜在坐的沒人被他唬住。
首當其衝的秦遠更笑起來,在秦戰不滿的目光中舉起手中的酒瓶子,喊了一聲:“二嫂,我二哥要搶酒喝!”
“什麼?”
二嫂站起來,剛剛還兇猛如虎的秦戰卻像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萎了。他立馬坐下拿起秦修放在一旁的棋子,特無辜地道:“老七,你可不要胡說,我正在跟大哥下棋呢。”
誰想本來半信半疑的二嫂一下子站起來,大步朝著落地窗走過來,一邊走她還在擼袖子:
“秦戰,你就是土匪頭子,你知道什麼叫做下棋?”
她特別熟練地擰了秦戰的腰眼一下,直疼得秦戰嗷嗷叫著跳起來,伸手超靈活地躲閃,但還是擰了好幾下,疼得他擠眉弄眼還不忘記解釋:
“媳婦兒,老七他陷害我,我這麼聽老婆話的人怎麼會偷偷喝酒?嗷……”
秦戰又被掐了一下,場面一度差點失控。向暖有些擔心,但不管是嬸嬸們還是嫂子們都沒人把這一幕當回事兒。
見向暖好像被嚇到了,還有人拍拍她的手背安慰。
“沒事的,老爺們都是皮糙肉厚的,你二嫂那點力氣怎麼可能真的弄疼他?”
向暖楞了一下,再仔細看,越看她的表情越奇怪。
她怎麼覺得二哥是故意把自己湊過去讓二嫂掐?而且二哥這種誇張的動作表情向暖總覺得眼熟……
不經意間,向暖就看到躲到一旁的秦遠,他肩膀抵著牆,臉上那表情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看都蔫壞蔫壞的,不是好人。
“老婆,你怎麼了?”
眼看著好戲接近尾聲,秦遠第一時間遠離被修理了一頓的二哥,湊到女人堆裡找媳婦兒來了,他俯身看著向暖,柔柔的目光在對上向暖時更是溫柔得像浸滿了蜜糖一樣。
向暖眼中的懷疑卻更甚,但聽到他樂呵呵的稱呼,向暖又覺好笑。
通常大男人都不太在大庭廣眾之下稱呼老婆,媳婦兒之類的稱呼,但今天早上回來老宅,卻聽了一天“媳婦兒”“老婆”之類的稱呼。
人家叫的都不臉紅,她這個聽的都聽習慣了。
但不管秦家本家和表親那邊的男人一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特別硬漢範兒,但這些大老爺們看到自己老婆的時候卻笑得跟花兒一樣。
那場面別提多酸爽了。
還是秦遠正常一點。
她又看向秦遠,沒有焦距的眼神讓秦遠擔憂不已,“怎麼了?”
秦遠摸了摸向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不燒啊,向暖從懷孕以後體溫就比平時高了一些,他抱著就跟抱了小火爐似的,但今天這溫度絕對正常。
這是有什麼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秦遠的眼神不禁就帶上些擔憂,他握住向暖的手,“不行叫醫生看看,反正也方便。”
老爺子的私人醫生一直住在這邊,也沒有節假日一說,過年過節的就把家裡人接過來住幾天,方便得很。
“我沒事,就是有些悶。”
向暖的話引來秦遠高度的重視,旁邊的女人們也都道:“這裡人多,老七,你帶小暖去樓上歇一會兒,順便開窗透個氣。”
對家裡唯一的孕婦,大家都是非常照顧的。
秦遠聽了也覺得在理,跟嫂子們道謝之後秦遠就拉著向暖上樓回到他在這邊的房間,把窗戶推開一小條縫隙給向暖透氣,“別坐太近了,外面冷,坐這兒。”秦遠把站在窗旁的向暖拉到一旁,又搬了椅子過來給向暖坐。
“我去給你拿點心和喝的,你要什麼?”
向暖看了他一眼,拉他的手,示意他也坐下,秦遠不解,乾脆半蹲在向暖面前,“怎麼了?”
“我就是有件事兒要問你。”
向暖笑眯眯地說道,秦遠卻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