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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要求饒?”
秦遠笑了,他站起來,隨手整理下衣服。
如果說曾經的鄭志值得他稍加註意,那現在的宛若瘋狗一樣的鄭志根本不配浪費他一點心神。
一個被嫉妒和失敗徹底打敗的男人而已。
秦遠只是說出三個字,一個名字:“劉恩娜。”
“你是什麼意思?”
鄭志驟然轉身,他死死地盯著秦遠,有些迷茫,卻也有了驚懼。“她,她是你的人?不可能!”
前一陣子劉恩娜還有意無意地問向暖的事情,鄭志只告訴她向暖並沒有什麼深厚的背景,但秦遠怎麼知道他跟劉恩娜的關係?
還是,劉恩娜是按照秦遠的命令特意接近他,為的就是讓向暖對他徹底失望?
秦遠看了滿臉驚疑的鄭志一眼,緩步上前。鄭志見他過來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但秦遠卻看都沒看,直接開啟房門,“哦,忘了告訴你,我很慶幸我的小暖在愛情上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向暖的感情裡只有秦遠和鄭志,至於秦遠說的正確選擇顯而易見的。
被情敵整麼說的鄭志臉忽青忽白的,心中的怒火好像洶湧的火山,下一秒就要爆發開來似的。
憋屈,痛苦,難堪……
從鄭志考上大學、遠離了農村,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可偏偏他不能對給他這種感覺的人點顏色很看看!
向暖一覺睡到傍晚,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還在迷糊,花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想明白自己是在老媽的房間裡,白天的記憶自然回籠,向暖想到大姨一家心裡就有些膩味,她轉頭去找秦遠,就看到他正坐在小沙發上低頭看書。
安安靜靜的,卻讓人看了就覺得安定。
“美男子,你好。”
向暖笑道,不禁打了個哈欠,剛睡醒的她聲音還帶著睏倦,但給秦遠的是卻是燦爛的笑容。“幾點了?”
她咕噥著問了一句,睏倦地揉了揉眼睛。
自從懷孕以來,她越來越喜歡睡覺了。而且睡醒了半天都清醒不過來。
秦遠看了下手錶,“五點多。”
“那還早……”
“不早了,小懶蟲。”秦遠走過去,握住向暖的手,把準備再睡一會兒的她給拉起來,“別睡了,馬上要吃飯了。”
她還要揉眼睛,但很快另一隻手也別秦遠握住。
向暖終於不得不好好看著面前的男人,睏倦都掩飾不住她眼中的不滿:“但我不想看到不喜歡的人,讓我一覺睡到回家吧。”她是晚飯都不想吃了。
秦遠聞言不禁覺得好笑,但看她撒嬌又耍賴的樣子他的語氣卻又柔軟了不少。
“大姨一家已經走了,說是還要再去醫院一趟,不太放心。”
鄭志說這話的時候可讓大家一致覺得鄭志對徐敏柔的感情很深,對此說法秦遠嗤之以鼻,但他卻不想多說什麼。
只要鄭志以後不要走過不自量力的在他面前閒逛,秦遠也沒時間去戳穿他。
向暖並沒注意到秦遠臉上的異樣表情,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上。
“真的走了?”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向暖高舉雙臂:“太好了,我餓了。”說著向暖低頭找了拖鞋,直接穿了跑出去,秦遠看著她急切背影失笑。
剛剛到底是誰說不要吃晚飯了?
秦家的親戚不少,基本初一那天都見了,初二回了家,初三就下雪了,這讓秦遠打消了出門的計劃。
怕向暖無聊,楊秀雅開始教她插花,向暖不是個有藝術細胞的人,學了兩天還是隻修剪鮮花,至於插花……
她做的成品太抽象,根本沒辦法擺出來。
連楊秀雅都不得不承認插花也是要天分的,活潑的蘇葉能做得很好,溫柔的向暖卻做不成,真是不能強求。
初四晚上雪停了,楊秀雅被向暖的插花技術傷害得不輕,這天晚上她乾脆拉著好不容易有空的秦衛明看電影去,於奶奶早早睡了,秦遠在處理檔案,向暖則坐在客廳練習插花。
“鸞尾花應該……”向暖一邊修剪一邊咕噥,不時手忙腳亂地翻看一下筆記,正在這時,向暖聽到開門的聲音。
“爸媽?”
向暖叫了一聲,但門口卻傳來笑聲,有些沙啞的女聲清清冷冷的,卻非常好聽,“嫂子,我可不是媽。”
秦優說著脫下半溼的大衣,跺跺腳去掉鞋底的雪,這才換了棉鞋從玄關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