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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林先是一愣,隨後有些發惱的道:“恕屬下直言,就算她失憶是真的又如何?殿下就打算不計前嫌繼續不要命的幫她救夜重明嗎?”
舒望蘇沒答話,慢慢的坐起身。
秀林伸手去扶他。
舒望蘇坐好,忽然伸手一耳光扇在他臉上,“啪”的一聲。
秀林一愣,隨後忙噗通跪下,“殿下……”
“之前未經我允許之前你將夜重明還給龍霸天,這件事我沒再提起是不想在下屬面前讓你難堪,失了威信。”舒望蘇慢慢道:“你是我的人,我信任你,但這不代表你可以質疑我的決斷和私自更改。”
“屬下知錯。”秀林低著頭不敢多言。
舒望蘇讓他跪著,沒讓他起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衡卻不經稟報的挑簾進了來,“該泡藥浴……”瞅見秀林臉色凝重的跪在榻前,她頓了頓,“了……在忙?”
舒望蘇掃了一眼秀林,“起來,去查。”
秀林應是起身,低著頭退下。
氣氛很凝重,杜衡也不敢亂說話,沉默的讓人煮藥服侍舒望蘇在浴桶中泡下,便匆匆退下去了。
等秀林回來,已是月上中天。
舒望蘇剛用過膳,服過藥,換了乾淨的衣服坐在榻上看京中送來的信,瞧見秀林進來只是抬了抬眼,沒開口。
秀林近前來,先行禮,又將炭盆添了添,這才道:“殿下,查清楚了,失憶確實屬實,而且她之前剛將樓木帶走,就是為了問清楚以前發生了什麼。據說是因為重換了身子,所以之前身子上的記憶全部沒了。”
舒望蘇的眼睛定在信箋上,半天沒繼續看下去,答了一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找樓木問清楚。”
秀林應是,忐忑的退下,出了營帳猶回頭去看,他還在看信箋,只是眼睛一直沒有動,也不知在想什麼。
想什麼?
舒望蘇拿著那薄薄的信箋看了足足半個時辰也沒有看完,信箋上是一些京中事務,催他早日回京,但他的心思不在這信箋之上,他在想那純陽重生事件上好像是有過這一條意外狀況,他之前沒注意到。
他在想她什麼時候徹底失憶的,既然是換了身子沒了記憶,那她總該是記得長身體時候的事情吧……總該是有些印象的吧,那些個日日夜夜對她來說當真是一點都不重要?
他閉著眼嘆了口氣,靠在了榻上。
他有些煩躁,不是煩躁事已至此,而是煩躁事已至此他心底裡竟然還心存僥倖的想著,她失憶了,所以並不能全怪她……
這樣的他,讓他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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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他沒怎麼睡好,夢裡全是龍霸天還是沈嬌時的事情,她不可一世,不講道理,她做噩夢抓著他的腕子哭,一遍一遍跟他說,我的腕子在流血,我特別疼……
還有她在昏暗的地穴之中抓著他的手,跟他說,舒望蘇你在做噩夢,已經過去了,都好了。
她護著他的頭,手背上是他用石頭砸出來的血。
走馬觀花一般,他將那些過往全數夢了一遍,醒來時天光大亮,他冷汗淋淋,坐在那裡發愣,這些回憶以後就只有他一個人記得了,她全數忘記了。
他一個人,這感覺糟透了。
因這一夜沒睡好,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杜衡又將他檢查了一遍,發現傷口一點好的跡象都沒有,連連嘆氣,這純陰的身體和傷口恢復的格外緩慢,他的更慢了。
便又給他加重藥量泡澡,將時間延長,一泡就是一下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舒望蘇靠在浴桶中有些心不在焉的,聽到營外有動靜便睜開眼來,看一眼又蹙著眉閉上眼。
三番四次如此。
杜衡看不下去,打趣問道:“你在等龍霸天?”
舒望蘇不答她,半天閉著眼道:“讓營帳外的人原地待命,不要隨意走動,我聽著心煩。”
秀林應是下去吩咐。
杜衡笑的心照不宣,道:“她也是,說好了今天會來,今天居然不來了,道歉也忒沒有誠意了,我們殿下還等著原諒她呢。”
“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