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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呦,瞧我這記性,算著也是到日子了,該去看看了。”劉嫂說著,臉上帶著喜色,拽了拽身旁的胖女人:“這是隔壁村的張嬸子,我先前跟她誇你甜水做的好吃,今日她特地來的,看來是沒有口福了。”
姜語棠朝著張嬸點頭示意:“改日吧。”
“行,那我倆就不耽擱你了,早去早回啊。”道別完,劉嫂一邊挽著張嬸一邊跟她說著悄悄話。
姜語棠看著那一胖一瘦遠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挎著食盒就往城外去了。
畢竟剛才轉身之際,那二人即便是壓低了聲音,她也還是從劉嫂嘴裡的聽到了“寡婦”二字,而張嬸回頭打量時眼神裡的可惜,她也盡收眼底。
罷了,這本來也是事實。
姜語棠沒有生在大富大貴的人家,她的爹孃都是靠本事吃飯的普通人,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姜家爹做得一手好菜,常常跟著紅白喜事的隊伍跑流水席面,據說是自己研究出了獨家秘方,許多人家辦席都點名要姜家爹主廚,有時候運氣好了遇上富貴人家,還能給家裡帶回去一些吃食解解饞。
母親李氏雖然也有一手好廚藝,但是姜家爹在家時從不讓她下廚房,都是親自做好了端上桌,因此李氏只給人做些針線活貼補家用。
只是偶爾流水席面大,姜家爹才會帶著李氏一起打下手。一般情況下,只要爹孃兩人一起出動的席面都會把她帶在身邊。
至今她都記得那些場面,父親顛勺,母親備菜,席面上來來往往穿著錦衣華服的人,看得人眼花繚亂,而這時,她一般都會蹲在角落裡啃著主人家賞的蜜汁雞腿。
當然也有些一天不能來回的,路程較遠的活計,姜家夫婦就會把她託給鄰居照顧。
而那一次,她坐在鄰居家門口等了好幾天,也沒有見爹孃的身影。
小小的臉上都爬滿了憂愁,直到身上被套上了麻衣,頭上被裹上了白布,兩口薄棺停在自家院子的時候,她才明白,她再也見不到爹孃了。
葬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