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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字,每個月看看報表而已。”
胡曉雯目光閃了閃,看起來很心動的樣子,最後卻還是搖了搖頭,說:“我這些產業加起來一年的效益了不起幾千萬,請一個專業經理人也太興師動眾了。倒不是不好管理,主要就是太分散太雜了。”
克拉倫斯手指在她臉上撫了撫,沒有再說話,反而是抓緊分別前的這點點時間和心愛的人親近起來。
倆人親親蜜蜜地膩歪了半個多小時,胡曉雯才依依不捨的把克拉倫斯送上了車。
原本是沒有這麼急的,之前那個導演只是要求克拉倫斯把樂譜交給他就行,找樂團的人自然有人會負責,畢竟克拉倫斯的身體不便。
後來克拉倫斯復建之後能夠行走了,他工作狂的習性發作,就覺得要親自到現場,看著樂團把曲子完成才能安心。
這次這麼急,戴維恩跟克拉倫斯一起趕去機場,而伊莎則負責把車子開回來,沒胡曉雯什麼事。
車子消失在視線盡頭,胡曉雯才嘆口氣。
到底是生活的地域不一樣,思維模式也不同,她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找一個專業經理人來打理自己的產業。
這個主意對現在逐漸力不從心的胡曉雯來說非常好,可是卻礙於玉墜空間這個秘密沒辦法讓人管理她的產業。
像是每年兩次的賣魚,還有移植什麼樹木都不能假手於他人,更別說與之相關的收入,胡曉雯壓根就解釋不清楚。
她也只能這麼亂七八糟,稀裡糊塗的湊活,從來不敢讓人幫她把賬目給理一理。
胡曉雯現在已經徹底不知道自己各項收入的數目是多少,只知道一個總數而已。
克拉倫斯走了之後,胡曉雯被黃哲拽著,徹底陷入了工作煉獄。
全國到處去跑參觀觀光纜車成品,考察了好幾家公司,最後才定下了一家從德國進口裝置生產線的工廠。
敲定了施工單位,又委託了監理公司,以為沒事兒了,結果整個設計方案又被全部推翻了重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胡曉雯從來都沒有像這樣忙碌過,就算是之前還在省城上班的時候也沒有像這樣連軸轉過。
她累得都想哭,更別提實際上體力還沒她好的黃哲,更是直接痩了十幾斤。
黃哲也覺得很無奈,他也不想這樣使喚原本跟這件事沒多大關係的胡曉雯,只不過陳子嘉不在,也只能讓胡曉雯頂上去了。
胡曉雯面色不佳的坐在村委的辦公室裡,和黃哲看著裝置公司新鮮出爐還熱氣騰騰的第三份方案。
之前黃哲的預先工作準備的挺好,打聽了觀光纜車的造價,也根據這條路線的山勢讓設計工程院的朋友給大概畫了畫圖。
結果到真正開始找公司的時候,國際市場上的鋼鐵價格下降了,就造成了國內鋼纜的價格也同比下降。
鋼纜比之前便宜了,這是一件好事。
遊發委的幾個成員原本想著修一條掛箱為兩人小箱的觀光纜車,結果現在鋼纜便宜結餘出來的價格足夠這條鋼纜換成更粗的,足以掛四人的坐箱。
這樣承重柱也需要升級,電機裝置更是要配套,結果整個造價都需要重新算不說,資料還需要重新測算。
遊發委的幾個想得是挺美的,算出來的預算嚴重超支,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鋼纜、承重柱、電機裝置都換成負重更大的,而坐箱暫時先使用原定計劃的兩人箱,才勉強在三千萬的工程款內把這條觀光纜車給做下來。
做完了這個讓人累到哭的工作,胡曉雯疲憊的回到家,爬上樓睡了一個昏天黑地。
第二天,胡曉雯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桃園現在的負責人蔡勝的電話就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
胡曉雯忍著把手機人道毀滅的衝動,口氣不太好的接通電話:“你最好有比天塌下來的事情要講!”
“……曉雯姐,這件事不比天塌下來要輕多少。”被她的惡劣口氣嚇到,蔡勝小心地說,“剛才接到縣裡農業局的電話,有一股冷空氣南下,後天本省範圍內將有大幅度降溫!”
胡曉雯一下子清醒了,她揉了一下眼睛,聲音嚴肅了起來:“降溫幅度多少?”
“十幾度以上,同時還可能伴有雨夾雪!”
胡曉雯倒抽一口氣,這就是俗稱的倒春寒啊!
桃園裡的桃花正在花期,一旦氣溫猛然下降,再下上一場雨夾雪,桃花直接就被凍死了,整個桃園這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