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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岑敘白是意外的。他們分明沒說幾句話,卻讓岑敘白心間無端緊張起來。
他的印象裡,黎月箏和賀潯的交集只有那次採訪而已。可他們看彼此的眼神卻複雜到讓岑敘白看不懂,像是在凝望故人。
和黎月箏相處這麼久,那是他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神情,讓岑敘白感到陌生又心驚。
那個時候他滋生出那一種想法,或許他們是認識的,或許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
這種不確定性滋擾著岑敘白,他卻沒敢直白地問出口,直到這一次又一次的巧合,好像在默默地佐證著他的想法。
賀潯並沒有對他的話,或者說對他話下的疑問做出什麼回應,反而平淡到近乎冷漠。
這種方式的不問不答沒給岑敘白多少安穩,甚至無端感受到危機感,一種被排在黎月箏和賀潯之外的危機感。
“和黎記者一起來的?”賀潯掃了岑敘白手上的東西一眼,不冷不淡道:“前幾天偶然遇到黎記者,捎了她一程,聽說你們這些天辛苦,好好放鬆一下也是該的。”
男人的話聲落下,岑敘白的後背僵直了瞬。
所以,那天拍攝時黎月箏口中「認識的人」,指的是賀潯?
臉上的笑容逐漸失了顏色,可真正讓岑敘白表情難以維持的,還是賀潯接下來的話。
“前幾天你採訪了簡徵。”賀潯微揚了唇,笑意不深,“那天我也在,只是聽說你那邊遇到了交通管制耽擱了時間,當時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然還能有機會和你打個招呼。”
岑敘白握著塑膠袋的手指緊緊蜷起,呼吸不由得加重,面上一陣青一陣白。
一整天隱藏的情緒被人不留情地揭開,一時失了方寸。
那天從公司到T-world酒店,他確實遇到了交通管制,而到那裡必經的區域也正好是相山路所在的區域。走相山路紅燈最少是他告訴黎月箏的,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