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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十幾盞油燈中,徐榮找到了燈內油色最新的那一盞。

這種油燈,與一般平民家居的油燈不同,是曾經冶造局所打造的銅質油燈,外形像一隻茶壺大小的大茶杯。

杯內中央,有一根豎起的銅管,並不超過杯口,管內是大概小指頭粗細的燈芯。

杯口,有一片薄薄的銅蓋——確切地說,是兩片半圓形的銅片所合攏在一起的整圓,目的是防止杯內的油燈灑濺出來引起火災、調節燈火的光亮,以及熄滅油燈。

不可否認這種油燈很亮,因為它的燈芯很粗,但是相對的,油耗也厲害,因此,哪怕冶造局當初刻意加大的這種油燈,杯內的火油,仍然只夠照明約兩個時辰左右。

倘若周焉果真從午時二刻待到戌時二刻,足足四個時辰,這一盞油燈內的火油根本不夠。

而沒有這種油燈,那位周尚書根本別想在這種光線昏暗的庫房內翻找東西。

或有人會問,倘若有人中途給周尚書添了燈油呢?

然而這一點,徐榮一開始就堵上了——他昨夜就對那兩名班房內的小吏問了幾個問題。

其一,班房內有幾名小吏。

那兩名小吏回答:僅小人二人。

其二,是誰接待的周尚書。

其中一名叫做『張三曉』的小吏回答是他。

其三,前後見過周尚書幾次?

那張三曉回答:兩次,迎送各一次。

而另外一名小吏則回答:不曾見過周尚書。

然後……

然後就是這兩名小吏,沒過多久被大理寺卿正徐榮派人連夜帶到大理寺刑房,嚴刑拷問。

這就是趙弘潤佩服徐榮的地方,從看到記錄薄上週焉前來與歸去的時辰,就察覺到其中有貓膩,繼而不動聲色地套問那兩名小吏的話。

唯有沉浸審案、斷案多年的老人,才有這份經驗。

再瞧瞧另外一位老大人,大梁府府正褚書禮,至今為止就沒找到什麼線索,甚至於迄今為止連王齡、馬祁、蘇歷等人的官籍名冊都沒找到。

只能說,不是這一行的人,幹不了這一行的事。

“肅王殿下。”

就在趙弘潤暗自感慨之際,在藏庫內,正在指揮那些兵衛找尋線索的大梁府府正褚書禮注意到了他,走過來拱手見禮。

“褚大人。”趙弘潤亦拱手還了禮,隨即問道:“有什麼收穫麼?”

只見褚書禮睜著一雙疲倦的眼睛,苦笑說道:“沒有絲毫收穫……老臣所說的沒有,那是真的一絲一毫都沒有,連哪怕頭髮絲的線索都不曾找到……”

“呵。”趙弘潤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還真沒想到,這位大梁府府正褚書禮褚大人,居然是一個頗為風趣的人。

“褚大人別急……不可操之過急,這還是大人勸說本王的話呢。”趙弘潤笑著寬慰道。

褚書禮看在一眼屋外,暗自嘆了口氣。

很顯然,徐榮找到了重要線索而他未曾找到,這讓這位褚老大人心情有些沮喪。

見此,趙弘潤遂岔開話題問道:“不曾找到王齡等人的官籍名冊?”

褚書禮瞧了一眼趙弘潤,隨即示意後者跟他走到屋外無人之處,隨後,褚書禮這才低聲說道:“眾兵衛們,找了足足一宿,這幾排屋舍的藏庫都快翻遍了,也未曾找到。……如今唯有兩個可能,要麼是已落入兇手的手中,要麼,就是被那兩個……”

說到這裡,他瞧了瞧左右,低聲說道:“殿下,那兩名小吏,徐大人提起過麼?”

趙弘潤點了點頭,簡潔明瞭地說道:“內賊,方才還在說呢。”

褚書禮聞言亦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二人的底細,老臣已派人打探過,具是大梁城西城的本地人,最起碼住了十幾年,他二人的情況,街坊鄰居,吏部府衙內的府役,皆大致也都清楚,都稱這二人平日裡循規蹈矩……若非徐大人一口斷定,縱使是老臣亦有些狐疑是不是抓錯了人。”

頓了頓,褚書禮一臉凝重地說道:“倘若是抓錯人,還則罷了,但要是沒抓錯……似這等大奸若忠之輩,他們背後的人,恐怕所圖不小啊……”

聽著褚書禮的話,趙弘潤的表情亦變得凝重起來。

的確,老實巴交十幾年的大梁本地人,居然幫襯著加害朝廷刑部尚書,可想而知這潭黑水究竟有多深。

趙弘潤直覺地判定,加害刑部尚書周焉的人——或者說『勢力』,或有可能就是他當年曾苦苦追查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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