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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兵頭頭李力聞言愣了愣,愣了半響這才意識到趙弘潤是在喊他的面子,連忙竄了出來,誠惶誠恐地拜道:“肅、肅王殿下有何吩咐?”
只見趙弘潤上下打量了幾眼李力,淡淡說道:“你方才護著嚴縣令,與那些縣兵交手,本王也看在眼裡。……本王也給你一條生路,你可願意?”
李力聞言面露狂喜之色,連聲說道:“多謝肅王、多謝肅王……”
可剛說到這,他好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扭轉頭去驚疑不定地望了一眼王邯,嚥了嚥唾沫,試探著問趙弘潤道:“殿下不會是……”
『呵!看來看來這傢伙也有點眼力……』
暗自輕哼一聲,趙弘潤搖了搖頭,說道:“放心,本王不會借刀殺人,用你的手去殺這個王邯,假以人手,豈有自己動手痛快?”
聽聞此言,李力著實鬆了口氣,抹了抹額頭上被嚇唬出來的冷汗,諂笑著說道:“肅王誤會了,小人哪是這個意思?……不知肅王殿下想讓小人做什麼?”
趙弘潤聞言抬手指向王邯,對李力說道:“你湊幾十個人,將此重犯押解至大梁,交予刑部。……襲擊本王,以下犯上,罪當處死!”
聽聞此言,王邯瞪大了眼睛,正要開口,卻見周樸一記劍鞘抽在他嘴上,抽地王邯滿嘴鮮血,連牙都被打掉了一顆,愣是沒能出聲。
瞥了一眼正在慘嚎的王邯,又瞅了一眼仍舊面帶微笑的周樸,趙弘潤暗暗嘀咕了一句『陰險腹黑』,遂又對李力說道:“辦成了此事,本王免你死罪!”
李力望了王邯片刻,忽然咬咬牙說道:“小人遵命!”
說罷,他到縣倉外喊來了幾個心腹,一群人將王邯押解著,準備連夜離城前往大梁。
期間,隱約能聽到王邯的大罵聲:“李力,你個混賬東西,老子提拔你當尉佐,你就這麼報答老子?快將老子放了!”
“住口!”李力罵罵咧咧地,帶著王邯走遠了。
從旁,衛驕看得心頭疑惑,因為在他看來,趙弘潤若真要殺那王邯的話,這會兒就可以殺,何必一定要帶到大梁去呢?
而在他身旁,周樸嘴角卻露出了幾分冷笑,心說道:殿下這是被王家半途劫人的機會麼?嘿嘿,不愧是殿下,陽謀陰招,無不擅長。
正如周樸所猜測的,事實上,趙弘潤剛才就想宰了那王邯,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原因很簡單,殺一個王邯,對於王氏一族而言不過是少了一個族人而已,於這個大家族不痛不癢。
既然已決定要拿王氏一族開刀,何不借機讓王氏一族多一條『劫囚』的重罪呢?日後御史監追究起來,趙弘潤也更有底氣。
平心而論,朝廷那邊,趙弘潤不怕別的本署、司署,唯獨對御史監有些忌憚,畢竟御史監那幫士夫子,那可是自身清廉對外亦不講情面的言官。
想他趙弘潤有的是辦法對付惡人、小人,但是對於一些潔身自好的君子人,說實話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畢竟耍陰謀手段欺負一些君子人,趙弘潤自己這關就過不了。
正因為如此,趙弘潤對於御史監向來是禮讓有加、避退三分。
“接下來……做什麼呢?”
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趙弘潤自顧自嘀咕道。
旋即,他似恍然大悟般說道:“哦,對了,去討債!”
說罷,他轉頭對安陵縣縣令嚴庸說道:“嚴縣令,走吧,與本王去將本屬於縣倉的庫米都要回來。”
聽聞此言,嚴庸面露駭然畏懼之色。
別看他方才衝著王邯大喊,可徹底得罪城內的王氏一族,他卻依舊不敢。
畢竟,王邯與王氏一族,這兩者根本不可相提並論。
而見嚴庸畏畏縮縮,趙弘潤亦不逼迫他,只是平淡地說道:“嚴縣令,在卸任前,本王勸你最好還是將安陵縣虧空的庫米都補回來,否則,這筆虧空就要算到你頭上了……”
聽聞此言,嚴庸額頭冷汗淋漓,掙扎了半響,最終咬了咬,說道:“下官……遵命。”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在嚴庸的指引下,趙弘潤來到了城內王氏一族的府邸。
此時趙弘潤這才發現,那整整一條街,居然皆是王氏一族的府邸,族公、族叔、族兄、族弟,王氏一族的人,單是各自的府邸,便佔據了整整一條街,更別說他們名下的店鋪、商鋪。
而此番嚴庸帶著趙弘潤所來到的這座府邸,便是如今王族一族的本家主宅,家主王瓚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