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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願意讓自己的妻妾去陪伴後者。
“烏娜?”哈勒戈赫愣了愣,臉上難得露出幾分笑容,問道:“小丫頭在大梁過得怎麼樣?”
阿穆圖笑著說道:“今年你不是也見過了嘛,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人都胖了一圈了……”
說著這話時,阿穆圖眼眸中浮現幾絲笑意。
因為今年過年前後他去大梁順便看望女兒時,發現曾經瘦小的小丫頭,逐漸變得豐潤了,一看那模樣就知道那丫頭平日裡在肅王府好吃好喝供著,缺乏運動,再也不是阿穆圖曾經記憶中那個騎著馬到處跑的野丫頭了。
當然,這並不是一件壞事,至少阿穆圖能從女兒的笑容中看出趙弘潤對待她的態度。
唯一讓阿穆圖感到遺憾的是,他女兒的肚子至今還沒有什麼動靜,以至於他暫時還沒有辦法抱上外孫。
當然,對此烏娜也頗有微詞,不過沒辦法,誰讓她的夫婿這些年來南征北戰,很少回到王府呢。
出於禮貌,哈勒戈赫詢問了一番有關於烏娜在大梁的情況,隨即,便將話題又兜回了怡王趙元過世這件事。
他覺得,阿穆圖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在這個時候提起其老友的過世,那麼肯定有什麼原因。
果不其然,阿穆圖告訴哈勒戈赫,怡王趙元,非但是肅王趙弘潤的六叔,更是後者視如父親一般的長輩。
“……元是自盡的。”在哈勒戈赫驚愕的目光注視下,阿穆圖感慨地說道:“具體的事,烏娜考慮她丈夫,並沒有透露,只是說,元被人利用了,做了一件錯誤的事,而這件事,導致了五方勢力討伐魏國……得知此事後,元引咎自盡。”
說罷,他轉頭看向哈勒戈赫,壓低聲音說道:“故此,你應該就能明白,肅王殿下對待烏須王庭的態度為何如此強硬了。……你沒有注意到,今日他還穿著麻衣、帶著孝巾麼?”
哈勒戈赫驚愕張了張嘴。
他當然有看到趙弘潤披麻戴孝,也明白在魏國的風俗習慣中披麻戴孝這意味著什麼。
可他總不能傻乎乎地去問吧?
難道他還能去問:肅王殿下,您披麻戴孝,是家裡誰死了麼?
對方非撕了他不可。
因此,見趙弘潤沒有提及,包括哈勒戈赫在內,諸族長們對此視而不見,假裝沒有看到。
沒想到,那位肅王殿下身邊,還真有一位親近的長輩過世了。
在哈勒戈赫凝重的目光下,阿穆圖將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前者。
在透露的同時,他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了幾年前怡王趙元帶著其侄子,也就是今日那位肅王殿下前去拜訪他們青羊部落的前前後後。
那時的肅王趙潤,還是一位略顯靦腆的少年,以至於當他阿穆圖的小女兒烏娜在招待那對叔侄時,對其做出了一些明顯的暗示舉動後,那位少年當時還會臉紅,感到不好意思。
然而如今,那位年輕人,已經是一位極具威嚴的上位者了。
回想起肅王趙弘潤今日在族長會議室內的強勢,阿穆圖就忍不住唏噓嗟嘆:族烏須王庭,在錯誤的時間,參與了錯誤的戰爭,選擇了錯誤的隊伍,以及錯誤的對手。
暗暗嘆了口氣,阿穆圖正色對哈勒戈赫說道:“方才在會議室,你問我是否拋舍了族的傳統,我告訴你,我並沒有。……烏須部落雖說是王庭所在,但並不能全權代表我們族人的傳統……他們選擇參與錯誤的戰爭,他們選擇走向覆滅,而你,準備讓白羊部落為他們陪葬麼?”
說著,他見哈勒戈赫張口要說話,遂抬手打斷了對方,搶先一步說道:“你也應該看出來了,這一次,那位年輕人不會再手下留情,他讓祿巴隆去辦的事你也聽到了,三日之後,這片土地上只會存在兩類人,非友即敵!……你不可能再退出川雒聯盟了,縱使肅王允許你退出,你的族人會願意麼?哈勒戈赫,你信不信,只要你對你的族人說出這個想法,必定會遭到你族人的強烈反對……魏人有句話,叫做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你真以為你的族人會願意回到曾經的生活?”
“……”哈勒戈赫默然不語,不過他心裡明白,阿穆圖的話是正確的,在過上了優越的生活後,誰還會願意回到曾經貧苦的日子?
“打消你心中的念頭吧。”阿穆圖誠懇地說道:“烏須王庭也沒安好心,他們無非就是想趁這次機會,從秦國以及魏國兩邊撈取更多的利益,似這般蛇鼠兩端的做法,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場戰爭後,或許烏須部落不在了,但是你白羊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