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宗首席弟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你獨自一人在外呢?你今天也二十了,該成婚了。有個女人幫襯,你就不必操心家事了。”
說著這話,他不禁想到了他的妻子、燕王妃孫氏,想到了妾室孫氏與李氏,想到了在山陽時他們夫妻幾人訣別的一幕,即心疼又感到慶幸,慶幸自己能得到那般賢惠、識體的女人。
“我哥不也沒有成婚嘛?”趙弘宣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隨即就感覺不對。
的確,他兄長肅王趙弘潤至今還未成婚,但好歹已有了成婚的物件,可他自己,至今還未有婚娶物件。
“真的是這個原因?”趙弘宣怯生生地詢問兄長。
趙弘潤想了想,說道:“主要應該還是母妃那一關,父皇那邊,就像四哥說的,我跟四哥出面為你說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一聽到最大阻礙可能來自於沈淑妃那邊,趙弘宣就不禁有些心虛,別看他是沈淑妃的親生兒子,而且比作為養子的兄長趙弘潤年紀小,可從小到大,他實在感受不到什麼特殊待遇。以至於他小時候忍不住胡思亂想,會不會其實他才是收養的,而哥哥趙弘潤才是母妃的親生兒子?否則怎麼差距那麼大呢?
“哥,要不然你幫我說說情?回頭你成婚時,我送哥一份厚禮。”趙弘宣採取賄賂兄長的策略。
趙弘潤摸著下巴看著弟弟,吸了口氣說道:“這事,有點麻煩。……話說,弘宣,你想要哪的封邑啊?”
趙弘宣也不隱瞞,想了想說道:“我想要安邑。”
“安邑?河東安邑?”燕王趙弘疆一聽就樂了,忍不住打趣道:“河東是新任河東守、臨洮君魏忌的治地啊,你要跟你哥搶?”
“不是不是。”趙弘宣連連擺手,隨即看著兄長趙弘潤,誠懇地說道:“哥,你別誤會,我沒有跟臨洮君魏忌大人爭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在安邑重新開始……”
趙弘潤看著弟弟一言不發。
他當然清楚弟弟對「河東安邑」抱持有特殊的感情——在第一次『魏韓北疆戰役』期間,弟弟趙弘宣與長皇子趙弘禮,意氣風發地率領北一軍抵禦韓軍,結果卻被當時的韓軍總帥靳黈打地狼狽不堪,最後只能躲入安邑,苟延殘喘。
若非當時姜鄙的北三軍力挫韓將靳黈,北一軍當時根本不可能走出安邑。
因此對於桓王趙弘宣、長皇子趙弘禮以及北一軍來說,安邑代表了他們曾經的失敗與恥辱。
想到這裡,趙弘潤沉思著說道:“安邑啊……這個問題不大,臨洮君他們日後的發展重心是汾陰,倘若安邑那邊有你北一軍駐守,相信他們更有底氣……行,回頭我去探探母妃的口風,只要能過母妃那一關,我與四哥幫你出面說請。”
平心而論,按照這次北一軍的功勳,趙弘宣想要安邑作為封邑,其實問題不大。
反過來說,有北一軍駐守在安邑,這對於河西的司馬安、河東的臨洮君魏忌,其實也有裨益,至少兩者在對林胡用兵時會更有底氣。
聽聞此言,桓王趙弘宣心中大喜,似討好般連番向兩位兄長敬酒。
這一頓酒喝到最後,兄弟三人都爬不起來了,待次日再睜開看時,趙弘潤髮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北屋的寢屋裡。
感受著腦袋如同針刺一般的痛苦滋味,趙弘潤在睡榻上坐起身來,昏昏沉沉地手託額頭。
此時在屋內,趙弘潤的貼身侍女雀兒,正坐在桌旁把玩著一柄小巧精緻的匕首,聽到睡榻上的動靜,遂將匕首收了起來,從屋子角落的木盆內絞了毛巾,走到睡榻旁遞給趙弘潤:“公子。”
趙弘潤接過溼毛巾抹了抹臉,隨即將其貼在額頭上,卻仍感覺腦袋昏昏沉沉。
“雀兒,什麼時辰了?”由於昨晚喝的酒太多,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午時了。”雀兒簡潔地回答道。
午時晚麼?對於昨晚喝酒喝到天矇矇亮的趙弘潤、趙弘疆、趙弘宣三人而言,還真不算晚。
“哦,四哥跟小宣他們呢?”趙弘潤問道。
雀兒平靜地回覆道:“皆在府裡的客房歇息下了。”
“哦。”趙弘潤隨口應了一聲,心中暗暗想道:以後再也不能跟四哥喝酒了。
跟四哥燕王趙弘疆喝酒,那哪裡是喝酒,分明就是玩命,結果顯而易見,兄弟三人同歸於盡。
此時,雀兒將趙弘潤手中的毛巾接了過去,說道:“方才衛驕大人前來,說是公子您的「三叔公」來了。”
“三叔公?”趙弘潤愣了愣,暗自嘀咕道:“這老頭來幹嘛?難道是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