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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與這位太子殿下一同慶賀。
這件事,趙弘潤交給了原韓國的降將馮頲。
馮頲,本也是韓國的上黨守,北原十豪之一,但在「山陽戰役」後,他轉投了當時率領秦魏聯軍支援北疆戰場的趙弘潤,成為了魏國的將領。
隨後,在魏國朝廷決定重建河東郡後,馮頲便被派到河東守魏忌麾下,成為了後者的下屬。
平心而論,讓馮頲帶兵打仗,其實這位原北原十豪之一也就那麼回事,悍勇不如姜鄙、蔡擒虎,統兵不如司馬安、魏忌,但不能否認,此人是個多面手,無論朝廷將他安排在文職或者武職,他總能勝任,這更因為這樣,馮頲逐漸受到河東守魏忌的器重,並倚為左膀右臂。
而此番東宮太子趙潤親臨戰場激勵兵將,馮頲亦受河東守魏忌的託付,負責率軍保護這位東宮太子。
在大帳中與廉頗喝了幾杯烈酒,趙弘潤便將與廉頗拼酒的任務交給了褚亨,自己則溜了出來。
說實話,趙弘潤的酒量還是相當不錯的,縱使是上黨酒,也能做到喝半斤不醉,但話說回來,他也就是這種酒量罷了,在魏國的上黨酒面前,還沒有誰敢誇口說百杯不醉。
哪怕是自詡海量的廉頗,半壇下來,也其實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趙弘潤其實不喜歡那種喝醉的感受,尤其是在這場戰爭尚未平定的時候,就像廉頗方才提醒時那樣,這場交鋒於「林中」與「河上(上郡)」的所謂曠世之戰,其實就是一場讓雙方熱熱身的先鋒戰罷了——不能說林胡沒有動真格的,只不過,對方還沒有動用全部的兵力。
不過趙弘潤並不擔心。
正如他戰前預測的那樣,在魏軍的武罡車面前,林胡騎兵的機動能力與弓矢騷擾能力大打折扣,不誇張地說,魏卒加上武罡車這個組合,縱觀整個天下,幾乎沒有任何一支軍隊可以正面擊破。
魏軍唯一需要提防的,就是林胡騎兵利用其機動力的優勢,用戰略上打擊魏軍,比如說,截斷魏軍的糧道等等。
對此,魏軍早已做好了相關應對,每攻克一地,就駐派軍隊,興修軍營、築造堡壘,防止林胡騎兵的迂迴偷襲。
且諸派的將領,還是龍季、聞續、南門遲等軍中的驍將。
說實話,在彷彿推土機一般的魏軍面前,就連趙弘潤,也看不到在他對面的林胡,還能有什麼贏面。
相比之下,前兩日收到了有關於宋地的訊息,倒是更讓趙弘潤感到糟心。
是的,也僅僅只是糟心而已。
就當趙弘潤陰沉地臉,在自己下榻的小帳中沉思有關於宋地的問題時,忽然帳幕一撩,有人走了進來。
趙弘潤瞥了一眼來人,陰沉的表情上,又泛起幾許無可奈何。
原來,來人正是秦國那位女扮男裝的儲君,同時也是趙弘潤暫時還不能對外公佈真相的側室,秦少君嬴瓔。
“幹嘛這幅表情?”秦少君有些不悅地看著趙弘潤那陰沉的面孔,隨即吩咐帳內的現宗衛長呂牧道:“呂牧,幫我倒杯水。”
現宗衛長呂牧憋著笑,抱抱拳說道:“是,主母。”
聽聞此言,秦少君俏臉微紅,畢竟她這會兒仍是做男兒打扮,這個時候被呂牧稱作主母,她當然會感到不適。
“你來幹什麼?”
見秦少君從呂牧手中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趙弘潤微皺著眉頭,略帶嘲諷地說道:“這會兒,你們秦人不應該是正在收刮林胡麼?”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秦少君憤憤地說道:“好歹兩國也是盟友,見你們出兵,我秦軍出面相助……”
“並不需要。”趙弘潤撇撇嘴打斷道:“林胡之事,我大魏十拿九穩,實在不需要貴國的相助……相比之下,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把義渠收拾了為妙,為了趨利而放虎歸山,很蠢的……”
他說這話,就是在暗暗嘲諷秦國此番的行為:見他魏國對河套地區的林胡開戰,秦國亦火急火燎地對義渠開戰,本來趙弘潤還以為秦國是當真將趁此機會掃平義渠,沒想到,秦軍只是將義渠暴揍了一番,隨即便急急忙忙率軍抵達了河套河渠,美其名曰相助魏國,實際上,不就是想在河套地區分一杯羹嘛。
而問題就在於,念在兩國是盟友的份上,更何況眼前這位實際上還是他的媳婦之一,趙弘潤還真不好拒絕,只能將河套地區這塊肥肉分給秦國一部分。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秦少君氣呼呼地看著趙弘潤,噘著嘴憤憤說道:“又不是我想……那樣,你衝我發什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