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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輕斥,旋即,又傳來了一陣刀劍相擊的聲響,伴隨著一聲聲慘叫。
難道是張先生的人?
巴下意識看向江邊方向。
見此,楚水君會錯了意,安撫巴道:“巴王不必擔憂。”
說罷,他瞥了一眼陳禮,淡淡說道:“只是一些愚蠢之徒,欲做一些愚蠢之事而已。”
陳禮一言不發。
片刻後,巫女蒼青提著一顆頭顱來到了楚水君等人所在的地方,只見她將那首級丟在地上,對楚水君說道:“君侯,陳禮將軍手下有十幾名士卒欲趁夜砍斷船索,令我等失去船隻,餘的姐妹,已將其盡數擊殺。”
“哦。”
楚水君平靜地點了點頭,旋即轉頭看向陳禮,似笑非笑地問道:“陳禮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陳禮不慌不忙地說道:“末將不知。……可能是魏人的陰謀。”
“哈?”
縱使是楚水君這等城府極深之人,在聽到這話後不禁也被氣樂了:“那可是陳禮將軍你的部下!”
“未必是。”陳禮睜著眼睛說瞎話:“平輿、商水兩地士卒以往素有來往,或這些士卒早已暗中投奔了魏國,為魏國效力。”說罷,他轉頭看向巫女蒼青,抱拳說道:“多謝替我揪住了這些潛伏在暗處的奸細。”
聽到這麼無恥的回答,縱使是楚水君亦不禁有些啞然,他忍不住譏諷道:“陳禮將軍不愧是平輿君的愛將……”
在楚水君看來,似陳禮這種將領,應該是說不出這種無恥之極的話的,保準是平輿君熊琥教的。
陳禮看似笑而不語,但是時不時瞥向地上那顆頭顱的眼眸中,卻時而浮現幾分怒意與殺意。
原來,那十幾名士卒確實是受陳禮的命令,只是他沒想到楚水君早就料到了這招,提前叫蒼青手下的共工脈巫女們暗中防備。
聽著楚水君與楚將陳禮二人的對話,巴王亦感覺頗為驚訝。
就連他也看得出,那十幾名楚卒肯定是受陳禮的命令,但他不明白,為何陳禮要讓他們失去船隻。
一夜無話,待等次日天明,一行人繼續上路。
楚水君本以為自己已經挫敗了平輿君熊琥的陰謀,但事實證明,他低估了後者的無恥。
只見在船隻航行的途中,大江南岸忽然湧出了一大票人,用魏國的連弩,朝著江面上的船隻射擊,試圖將楚水君這五艘船隻部擊沉。
儘管那些人並未穿戴甲冑、也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旗幟,但楚水君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是他楚國的軍隊甚至於,很有可能是直屬於平輿君熊琥的軍隊。
“陳禮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楚水君震怒地質問陳禮。
按照平輿君熊琥此前的囑咐,陳禮平靜地回答道:“可能是相氏、氏一族的殘部,末將前一陣子就聽說這些餘眾在這一帶襲擊我國的船隊……”
然而他這話,就連巴王都不信,更別說楚水君。
你當我瞎麼?
只見楚水君指著大江南岸襲擊他們的那些人,怒極反笑道:“魏國的機關弩,只有楚西的平輿軍有這種兵器,你竟說是巴人?!”
陳禮故作不知地說道:“可能是被巴人掠走的吧。……君侯,這船即將沉沒,末將要靠岸了。”
說罷,他也不顧楚水君,下令所有船隻靠岸。
楚水君看了眼船隻,又看了一眼遠處大江對岸的那些魏國機關弩,忍著氣沒有阻止陳禮,畢竟他也明白,他腳下的船隻並非魏國那些包裹了鐵皮的虎式戰船,脆弱的船身根本擋不住魏國機關弩這種威力巨大的戰爭兵器,倘若他執意要強行突破,那麼結果只有船毀人亡。
在靠岸之後,陳禮故意對楚水君說道:“倘若君侯信不過末將,不如你我在此分別,由末將護送巴王前往西郢。”
其實這會兒,楚水君心中已經非常肯定,這陳禮肯定是受了平輿君熊琥的秘密囑咐,試圖在途中將他擊殺。
逼我棄船登岸,方便岸上伏擊?好!我就看你怎麼殺我!
楚水君的心中,亦升起了幾分殺意。
他當然不會在此地與陳禮分開,任由後者帶走巴王一行人,這豈不是方便平輿君熊琥派兵伏殺他麼?
遠遠看到陳禮麾下的楚兵們,有些人已經取出了掛在腰後的手弩,楚水君心中一凜,只得忍氣吞聲地改口道:“將軍言重了,可能那些人確實是巴人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此刻的楚水君,對陳禮以及其麾下的楚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