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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司徒空今日出門前留了話,不容許任何人對司徒嬌無禮。
小林氏覺得那只是針對府裡的奴才而言,她管著侯府後院掌著家,何況她還有一兒一女,自然不是那些個奴才可比。
因此小林氏壓根沒將司徒空的話放在心上。
小林氏此時來慈安苑,是懷著看笑話的心情而來的,可是此刻所見到的司徒嬌一付氣定神閒的模樣,那裡有笑話給她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更兼司徒陽那護犢子一般的動作,就算真有什麼笑話看,小林氏也沒了看笑話的心情,更何況現在擺明了沒有笑話可看啊。
既然老夫人那麼不給力,那麼小林氏就只有自個親自上陣來磋磨磋磨這兩個小兔仔子了。
於是只見小林氏將手上羅帕一甩,輕蔑地斜睨著司徒陽兄妹道:“真是有娘生沒娘教,看到長輩都不知道行禮。”
“長輩?這裡有誰稱得起少爺和小姐的長輩?”李媽媽再也無法容忍小林氏對少爺小姐的輕慢,上前一步道:“大膽林氏,見了少爺和小姐,為何不行禮?”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對主子如此無禮。”李媽媽的喝斥雖然讓小林氏心裡一驚,不過在侯府橫行慣了的小林氏,哪裡會容許李媽媽一個奴才對自己喝三道四,眼中閃過森冷的寒意,對著李媽媽怒斥,然後對著隨侍在自己身邊的丫環喝道:“給我打!”
“誰敢?!”司徒陽豈會讓小林氏的人打李媽媽,且不說李媽媽是司徒嬌的奶嬤嬤,就算只是一般的嬤嬤,也不容小林氏打司徒嬌的人,於是上前一步先護住司徒嬌然後對著小林氏身邊蠢蠢欲動丫環厲喝道。
往日清冷的司徒陽,這突然而來的氣勢,讓小林氏身邊那個已經半舉起手準備打李媽媽的丫環嚇得倒退了兩步。
“大少爺真是好家教!居然容許一個奴才欺主!”小林氏臉上更顯扭曲,指著司徒陽怒道。
“欺主?李媽媽哪裡有欺主?李媽媽從來只會疼嬌嬌,從來不曾欺負過嬌嬌!哥哥,李媽媽有欺負哥哥嗎?”司徒嬌清亮的聲音婉轉動聽,小手輕輕扯了扯司徒陽的衣袖,微抬起臉盤四下裡打量了一番,臉上閃現出懵懂不解,說出的話更讓小林氏氣得差點仰倒。
明明司徒嬌的臉上滿是懵懂無知,小林氏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這可不是明晃晃的打臉,又是什麼?
別說司徒嬌和司徒陽身邊的丫環婆子和小廝,就連她自個身邊的丫環婆子都被司徒嬌這嬌憨懵懂的話給驚著了。
從律法上說,這裡除了司徒嬌和司徒嬌兄妹能夠稱得上主子,小林氏只是個姨娘,真稱不上正經的主子。
司徒嬌在小林氏看不到的地方,快速地向司徒陽眨了眨眼,司徒陽眼珠子一轉,頓時明白了司徒嬌的意思。
“自然沒有,李媽媽最是懂得主僕之別,怎會做出欺主這種事來。”司徒陽十分配合,不但十分賣力地點了點頭,還將譴責的目光投小林氏,彷彿小林氏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這賤婢對本夫人無禮,不是欺主是什麼?”小林氏已經被這幾日接二連三的壞訊息給氣得失了分寸,尖聲叫道。
小林氏話音方落,不但司徒陽的臉色得陰沉如墨,連司徒嬌的臉色也冷得如同冰塊一般。
夫人?當得起這個侯府夫人的只能是韓氏!
司徒陽身形微動,眼看就要舉手給小林氏一巴掌,一個冷厲的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夫人?你是哪家的夫人?”隨著這個聲音從院子外大步流星進來一個男子,他的來勢極快,在眾人還驚詫於他的怒喝之時,“啪”的一聲就傳入了眾人耳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見小林氏的臉頓時歪到了一側,整個人向一邊倒了下去,驚得她身邊的丫環一片慌亂。
眼看小林氏就要倒在地上,所幸小林氏身邊的嬤嬤還算手快,下意識地扶了小林氏一把,才讓小林氏勉強穩住了身子。
待小林氏站穩,眾人將目光投向掌摑小林氏的這個男子,更是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
此人年約三十四五歲,此時只見他臉掛寒霜,全身向外冒著森森寒意,如刀般的目光緊緊盯著小林氏。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寧侯司徒空。
前世的司徒嬌雖說從末踏進侯府,卻也曾見過司徒空幾面,因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