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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日司徒錦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他的眼皮底下,對司徒嬌下死手,這就讓韓老將軍不能忍了。
“娘,女兒還從來沒去過外公家呢,既然外公和舅母都盛情相邀,咱們自然不能讓外公和舅母失望。
雖然女兒知道娘會在最日選時間陪女兒去將軍府拜見外公,可是女兒已經等不及要見外公了。
娘,咱們擇日不如撞日,就聽外公的話,今日去陪外公過中秋可好?”見韓氏雖然極為激動,神色間卻似乎有些遲疑不決,司徒嬌連忙上前拉著韓氏的胳臂道。
雖然司徒嬌很想回府親眼看看司徒空會如何處置司徒錦,但是她更擔心韓氏的身子骨。
她擔心司徒空最終還是抵不過老夫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伎倆,最後依舊被孝名所累,再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白又讓韓氏的傷心,故而今日還是說服讓韓氏去韓府避開恰逢府那個爛攤子為好。
見韓氏有被司徒嬌說動的趨勢,老夫人哪裡肯依,於是再顧不得裝虛弱了,直起靠在安嬤嬤懷裡的身子,指著韓氏母女斥責道:“既知今日是中秋,你們都是我安寧侯府的人,哪有不回府團聚的理?韓氏,我告訴你,若你今日敢帶著他們兄妹去韓府,那以後就不用再回府了!”
老夫人中氣十足的話,不但讓方氏和韓老將軍派來傳話的老僕目瞪口呆,也讓周圍的人看向老夫人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鄙夷,這不擺明了耍賴嘛,這樣也行?
事實上老夫人的這話對韓氏真沒有什麼約束力,人家韓老將軍都已經明確告訴大家:咱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韓氏以前是將軍府的女兒,以後也永遠是將軍府的女兒。
可偏偏老夫人還拿能不能回侯府來拿捏走進氏,只會惹來更多人的笑話罷了,在老將軍的眼裡,侯府算個尿!
只是老夫人看不清代狀況啊,反正老夫人也不再裝慈祥了。在她看來今日若讓韓氏母子女回了韓府。安寧侯府面子裡子都沒了,那麼她還裝什麼裝。
可是侯府還有裡子面子嗎?也就老夫人自個以為侯府有多大臉呢!
只是老夫人已經方寸大亂,且早已自動過濾掉司徒錦讓安寧侯府“名揚”南陵的事。也壓根將老將軍帶來的話給過濾掉了,誓要以能否回得了府與韓氏掰扯到底。
此刻老夫人心裡悔得直吐血啊,那口老血幾次到了喉嚨口,又讓她生生給吞了回去。
她怎麼就沒有在建國公府和韓大將軍回來前。就與韓氏扯破臉面呢?她怎麼就聽從了惠妃的勸告,讓司徒嬌回了府呢?
今日又被動地讓聖上將司徒陽的世子之位給落實了。憑什麼好事都給韓家給佔了?
在老夫人的眼裡,司徒陽雖然是安寧侯府的大少爺,也是她親親的大孫子,可誰讓他出自韓氏的肚皮。而不是她林家人的肚皮呢!
不過老夫人的腦子裡還是存有幾分清明,剛才的話說到最後,明裡卻只是針對韓氏一人。在人前她還得好生端著慈愛孫子女的祖母範呢!
韓氏聽了老夫人的斥責,心裡自是氣得不行。
今日聖上封立司徒陽為安寧侯府世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實乃一大喜事。
可是隻要一想到司徒陽如今不過才十六歲,前些天才剛剛進了羽林衛隊,沒有什麼根基可言,就算背後有大將軍府替他撐腰,還是覺得這個時候與老夫人扯破臉還不是最好時機。
於是韓氏心中就糾結上了,她是極願意帶著兒女回韓府去拜見老父親,求得老父親對她這些年不爭氣行為的諒解,她也的確不願意回侯府去讓老夫人搓磨,同時也擔心司徒嬌會因司徒空可能的退讓行為而傷心失望。
她擔心此去韓府會給司徒陽以後的路帶來更多困難,她也有與司徒嬌一樣心態,總想親眼目睹司徒空會如何處理今日的事件。
看看司徒錦當著聖人的面犯下如此大錯,司徒空是否還會因為一個孝字繼續任由老夫人為所欲為。
見韓氏因老夫人的一句斥責,而遲疑不決,陳氏和方氏都不好多說,只能看著韓氏乾著急,司徒嬌心裡就更加著急上火。
韓氏身子骨還虛弱著呢,遠沒有可以回府讓老夫人折騰的地步,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韓氏回韓府過節。
司徒嬌不是真正的十二歲的女孩,那韓府老僕傳的話中隱晦的意思,就算沒有身邊人的竊竊私語,她也能想得通透。
有韓府給他們母子女撐著,他們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