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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二妹妹沒受傷,就談不上什麼罪過。何況若非她自個去招惹你的馬,你那馬又豈會只去招惹她?”司徒空先是楞了楞,片刻之後搖頭說道。
他倒是沒想到司徒嬌會主動提到這事,更沒想到司徒嬌會如此心平氣和地稱呼司徒錦為“二妹妹”,故而才會有些呆楞。
司徒嬌的大度,更讓司徒空覺得司徒錦實在是太過嬌橫,且不說她什麼都要凌駕於司徒嬌之上,就她對司徒嬌開口閉口鬼仔鬼仔相稱,司徒空的心裡就無限偏向於司徒嬌。
此刻他這樣說,雖然有討好韓氏和司徒嬌的嫌疑,不過他說的也是大實話,今日若不是司徒錦主動去招惹霞光,霞光自是不會戲弄於她。
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表明,司徒空實在是太瞭解司徒錦這個女兒的性子了,但凡有什麼好的,她都要佔為己有,何況他方才在老夫人那裡已經見識過司徒錦的作為,因此說出這樣的話,對他而言絲毫沒有壓力。
“女兒謝過爹爹不罪之恩!”司徒嬌嘴裡說著感恩的話,心裡卻著實有些不安。
她是知道司徒空剛從老夫人那裡過來,也知道司徒錦在司徒空之前去了慈安苑向老夫人告狀。
她還知道司徒錦在去慈安苑之前,先去了小林氏那裡哭鬧了一番,更知道司徒錦將因三公主不告而別的怨氣全都歸結到她的身上。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得知,司徒空得知她們這對“姐妹”發生衝突之後所持的態度。
因此她在得知司徒空夜訪梅苑的第一反應,就是司徒空因她與司徒錦發生衝突一事,來問罪於她,生怕他歸責於韓氏。讓他們夫妻之間產生更大的裂痕,故而才以退為進,主動請罪。
可如今看來司徒空來梅苑壓根不是為了此事。
司徒空所來若不為這件事,那麼到底又是什麼事是與她有關的呢?
司徒嬌百思難解,心裡就有些發沉。
自她重生以來,幾乎步步為營,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就算只是為了重回侯府。她就整整籌劃了一年之久。先是努力調理好自個的身子,再就是更加刻苦的習武鑽研醫術,直到與前世契合的機會出現在她的面前才有所行動。
回到侯府以後。更是利用李媽媽和她自個出色的醫術,利用陳氏和韓氏的人脈,在京都貴婦圈裡漸漸小有成就,也算是積累了一些人氣。
韓氏的身子骨也有了改善。若建國公夫人和大長公主給她的的訊息沒錯的話,聖上會趁這次中秋盛會冊封司徒陽為安寧侯世子。如此一來她回侯府的首個目標就不費吹灰之力就達成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透過她的努力,身邊的人和事會發生各種各樣與前世不同的改變。
只是改變得越多,自然就會出現許多她無法預知更無法控制的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而像現在這樣的狀況以後只怕會越來越多。
既然改變在所難免,不可預料的事會越來越多,那麼她不能自亂陣腳。
司徒嬌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此刻也不再與司徒空閒話家常,只安靜地退回自己的位置。靜待司徒空說明來意。
見司徒嬌沉默下來,韓氏知道該自個出馬了,司徒空與她早就已經可有可無,在他同意將司徒嬌送出侯府的那一天,韓氏就已經對他失了基本的信任,而當司徒空將小林氏抬進府的那一天,韓氏對司徒空就已經徹底冷了心。
若不是司徒空所言事關司徒嬌,今日哪裡容得司徒空進她的屋?
此刻韓氏只希望司徒空快快將話說清,離開自個的屋子,於是韓氏抬起眼睛看向司徒空,目光平靜無波,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溫度可言,讓司徒空心裡不由一窒,一顆心空落落的懸在半空沒有著落,同時一股鈍痛在心口蔓延。
這雙漂亮的眼睛染上了時間的光暈,卻依然明豔動人,也依舊讓他動心,只是在看向他的時候失去了年輕時候的那份愛慕和深情。
“目的?”韓氏開了口,簡短而冷漠,直刺得司徒空心裡一抽一抽的疼。
面對冷若冰霜的韓氏,司徒空唯有獨自黯然神傷,錯已鑄就如何挽回,只希望有生之年能解除韓氏心裡的那層堅冰,就算回不到從前,也別如今日這般形同陌路。
只是如今看來實在沒那麼容易,就算嬌嬌回到了侯府,韓氏依舊不待見他。
希望明日聖上冊封司徒陽為世子的旨意下來,能夠讓他與韓氏之間的關係有所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