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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媽看著司徒嬌睡夢中微微蹙起的眉,心裡不由對韓氏起了幾分埋怨。
雖然李媽媽曾經是韓氏的陪嫁丫環,可是自從司徒嬌一出生被送到桃林別院,李媽媽就一直陪伴在司徒嬌身邊,司徒嬌是李媽媽護在掌心裡帶大的。
韓氏一再傷司徒嬌的心,李媽媽看在眼裡,自然疼在心裡。
下午的時候,司徒空曾經來青雲閣走了一趟。
等司徒空離開以後,雖然司徒嬌什麼都沒說,但是任誰都能感覺到司徒嬌的心情是愉悅的,就連平日裡總是淡淡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等到司徒嬌獨自樂呵得差不離了,這才將司徒空留下的東西交給李媽媽並分享了司徒空到青雲閣的來意。
得知司徒空對司徒嬌一直以來都是有心的,作為從出生就陪在司徒嬌身邊的老人,李媽媽由衷替司徒嬌高興。
原來下午的時候,司徒空獨自帶著個精緻的盒子來青雲閣,父女倆聊了大約有一刻鐘。
司徒空帶來的這個盒子明顯有些年頭,裡面除了一套式樣有些過時卻顯得極為華貴精美的首飾,還有一萬兩銀票。
當時司徒嬌看著盒子半晌沒有說話,最後也只是用質疑的目光看著司徒空,畢竟司徒空已經給了司徒嬌不少東西,其中包括珍貴的東珠。
司徒空被司徒嬌盯得很有幾分不自在,最後握拳在唇邊清了清嗓子,緩緩道出首飾和銀票的來歷:“這套首飾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備下的,那個時候你娘正懷著你,祝太醫說有七成的可能是女兒,我心甚喜。
此後不久我去南邊替聖人辦差,無意間看到這套首飾覺得極閤眼緣,就買下來收在私庫裡,想著等到你出嫁的時候給你當嫁妝,現在給你正好。
至於這些銀票,是為父自你出生以後,每個月存下五十兩慢慢積纘起來的,如今取了個整數給你。
爹爹將這些交給你,並不是想要彌補什麼,爹爹知道再多的金銀也補償不了這紫的年嬌嬌受的委屈和苦處,這些只是這十五年來存在心底的一點心意罷了。”
無論司徒空這番話是真是假,至少讓司徒嬌覺得此時此刻的司徒空是真心實意想對她好,如此就足夠了。
不管以前的司徒空為了一個“孝”字是如何的棄她於不顧,至少此時此刻令司徒嬌感受到他滿滿的父愛,如此就無憾了。
夜漸漸深了,青雲閣的燈漸漸落了下去,只餘下點點昏黃。
梅苑韓氏的屋子裡,卻依舊燈火不滅。
韓氏從青雲閣倉皇而歸以後,就神色怔忡地坐在軟榻上發呆。
林嬤嬤暗地問過跟著去青雲閣的紅珊,紅珊只說韓氏與司徒嬌在屋裡說了會話,卻因無人在身旁伺候,紅珊也不知道母女倆都說了什麼。
不過想到韓氏在去青雲閣前與她說過的話,林嬤嬤多半也能猜出來。
眼見著夜已至三更天,韓氏依舊呆坐無語,林嬤嬤無奈只得上前勸道:“小姐早些歇息吧,小小姐那麼善解人意,自會理解小姐的一片慈母心腸。”
“紅袖,我只怕又讓嬌嬌傷心了。”韓氏用帕子捂著臉懊惱地說道。
林嬤嬤暗自嘆了口氣,心道誰說不是呢?
明明小小姐特地將那些東西留在府裡是一番好意,偏偏自家小姐非不聽勸要將那些東西全都估價給小小姐送去銀票,可不生生在母女之間築起了一堵牆?
雖說自家小姐事過以後慢慢地總能想明白,可是事都做下了,再明白過來到底又有何用呢?
只是有些話林嬤嬤也不好說太多,只能搖頭再嘆了口氣,好生勸著韓氏歇下了,明日小小姐出閣,要忙的事兒多著哪!
總歸以後有的是機會,自個在小姐身邊再多勸著些,但願小姐能夠早些想明白,與姑爺重歸於好,總能讓小小姐心下生出歡喜來。
安寧侯府,外院,書房。
司徒空安置好了從順平趕來的司徒本家的人,又去府內的祠堂轉了一圈,見一切都已安排妥當,這才疲憊地回到書房坐下。
從林管家手中接過由林管家親自泡的熱茶,司徒空長長地吁了口氣,忙了那麼些日子,總算只差明日那臨門一腳了。
雖然他還在孝期,可是對於司徒嬌的這場親事,司徒空卻傾注了很多的心血。
說補償也行,說父愛氾濫也成,總之這場親事司徒空的確是上了心的,許多事本可以交給下人們去處理,司徒空卻事無鉅細地一次次確認。
人雖然累了些,心情卻似乎好了許多,連帶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