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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及笄禮前半月,司徒嬌終於說服了玉瑤公主,讓她放棄當及笄禮的贊者,高高興興地接下了贊禮這個擔子。
這讓司徒嬌大大地鬆了口氣,不過又為及笄禮那天安寧侯府的護衛工作而擔了分心。
楊凌霄得知司徒嬌所擔憂的事,不由笑了起來:“你有個在羽林衛隊當指揮僉使的哥哥,有個在羽林衛隊當統領的表兄,還有個在內城禁衛隊當統領的未來夫君,還怕護不了及笄禮的安全?再說了公主出行,還會少了隨身的侍衛,更別說公主身邊的暗衛,你啊,就是好操心!”
司徒嬌想想也是,自家身後如此強大的武力,她還擔心什麼?!
楊凌霄寵溺地搖了搖頭,大手撫摸著司徒嬌柔順的髮絲:“正賓可定了?若沒什麼合適的人選,就讓我娘來吧。”
“正賓是何人,我現在也不知道。不過既然爹孃說了不用我操心,那我就不操這個心。想必他們早就應該請好了人的,你幫我先謝過姨母。”司徒嬌歪了歪頭,試圖躲開楊凌霄的大手,見實在是躲不開,也只得任他的手在自個頭上施為。
正賓的人選司徒嬌還真就直接交給了父母再沒過問,不是她不關心,而是她覺得既然父母如此重視她的及笄禮,又讓玉瑤公主做了贊禮,那麼父母一定會十分鄭重地選擇正賓人選。
也許是要給司徒嬌一個驚喜,司徒空和韓氏見司徒嬌不問,也就一直沒有提起。
一直到了七月十五一家子去皇覺寺辦過法事,才由好奇的司徒錦問起司徒嬌及笄禮的正賓,卻依然沒得到準備的答覆。
當時一家子在梅苑用過晚膳,司徒錦有些擔憂又有些好奇地小聲地問道:“再過三日就是大姐姐的及笄禮,也不知爹孃請好了正賓沒有?”
雖說是小聲,那聲音自然控制在屋裡人人都能聽到的聲量。
司徒嬌笑著搖了搖頭:“二妹妹可是好奇了?反正再等三日就是及笄禮,到時不就知道了?!”
“可是人家是真的好奇嘛。”司徒錦背對著司徒空和韓氏對著司徒嬌偷偷地吐了吐舌頭,俏皮地說道。
訂下親事以後的司徒錦顯得越發活潑開朗,與司徒嬌之間也親暱了許多,面對韓氏也沒少了些拘謹。
司徒錦的這些變化,司徒嬌看在在眼裡,心裡是極欣慰的。
將一個刁蠻任性的女孩,轉變成懂事乖巧卻又不自卑自輕,司徒嬌還是費了許多心思的,看著司徒錦的成長,司徒嬌的心底偶爾會湧起家有女兒初長成的自豪感。
“看看你這性子,都訂了親的人了,還那麼跳脫!與你大姐姐比起來,你可還是差得遠呢!不過只有三天,就不能安心等著?!”沒想到司徒空沉下臉來,對著司徒錦斥道。
司徒錦的小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只是好奇,與性子有何關係?
司徒嬌有些看不過眼,嗔了眼司徒空,拍了拍司徒錦的小手道:“說真的,我也很好奇呢,正準備問,結果被二妹妹搶了先。不知爹爹可否告知女兒,就算只透那麼一點點資訊也成。”
司徒錦自是知道司徒嬌這是在替她解圍,感激地只差湧出眼淚來了,司徒嬌只好整以暇地看著司徒空,著實讓司徒空覺得有些心塞。
這姐妹倆如今相處的是越來越和諧了,倒讓剛才他喝斥司徒錦的那番顯得有些多餘。
這時候正賓的人選自然早就已經定了下來,只是他與韓氏說好了不到及笄禮那日不會在人前公佈的,因此司徒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得為難地看向韓氏,希望韓氏能夠替她轉圜一二。
可惜韓氏樂得看他吃憋,只抿唇含笑做壁上觀,連眼角地不給他一個。
司徒空見韓氏不肯幫他,知道考驗他的時候到了。
如何回答司徒嬌的問題,才能既滿足司徒嬌的好奇心,又能保證不對韓氏食言,著實讓司徒空有些躊躇。
“咳咳”尷尬地清咳兩聲,司徒空板起臉來,故作嚴肅地看了眼正挑眉盯著她的司徒嬌說道:“這事情吧,咳咳,對了,夫人哪,百泰首飾鋪今兒個是不是已經將那釵冠送來了,該拿出來給孩子們欣賞欣賞。”
喲呵,好一招禍水東引!
司徒嬌本以為司徒空多少會給點兒提示,沒想到卻將話題直接轉移到釵冠上去了。
不過能夠提前欣賞一下釵冠也是件美事,且先將對正賓的好奇心放在一旁。
據說為了給司徒嬌一個別具特色的釵冠,司徒空與韓氏討論了許久,又叫來了楊凌霄細細參詳,最後由楊凌霄親自做圖,多次修改才最終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