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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閣的動靜立馬引來了眾多人的圍觀。
青雲閣往日裡一片寧靜,除了司徒嬌剛入府的最初那幾天,此後由於司徒嬌的低調,很少有人注意到這個精緻的小院子。
今日聖人的封賞旨意一到,司徒嬌再想低調卻是不能了。
原來青雲閣在得了聖人的封賞以後,就成了侯府內院注目的焦點,沒想到封賞旨意到府不過才兩三個時辰,居然就有人上門鬧將起來,大家不得不佩服上門鬧事這人的膽量。
不過當眾人看清鬧事之人是慈安苑的大丫環白芍時,又不由得替司徒嬌擔起心來。
畢竟儲裡慈安苑的那一位,在侯府裡就是宮中那個太后一般的存在,甚至比太后還要囂張。
宮裡的太后,還會順著聖人之意,會考慮聖人的難處,可是似府內院的這一位,卻完全依了她自個的喜好,但凡有一絲的不如意,就會行那一器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每次都要鬧得侯爺順了她的意方才罷休。
大小姐與老夫人對上,斷然得不了好處,孝名遠揚的侯爺鐵定又會同每一次一樣退到塵埃裡去。
眾人如此想著,漸漸也就失了看戲的心情,惋惜地看了眼青雲閣內的動靜,慢慢散去自忙自的活去了。
畢竟並不是人人都像白芍那麼空閒,只需要伺候好老夫人即可,府裡大多的人手上可都有忙不完的事,他們可沒那麼從閒功夫看白芍作死。
在人們聚攏在青雲閣院外伸頭張望的時候,白芍的心裡可就有幾分得意,事到如今,她也不怕被人看到自個的狼狽樣子。若能以自個的狼狽讓大小姐沒臉,總能在老夫人那裡得到應有的補償,指不定還能求得老夫人將自個指給大少爺房裡去呢,那可是她肖想了許久的事兒。
府裡成年的男主子,除了侯爺就是大少爺,侯爺雖然也是英俊不凡,可惜最近幾年連林姨娘的房裡都很少進了。他那所謂的通房也不過只是擺設而已。
別人不知道。白芍可是打聽得清楚著呢。
所以若要在這侯府站穩腳,過上人上人的生活,那就要設法進大少爺的房。就算不能當小妾,當個通房也比在老夫人屋裡當丫環到時指個小廝婚配要強得多。
因此她就要將事兒鬧大,只有將事兒鬧大了,讓自個受到更大的委屈。才能讓老夫人更心疼自個,從而才有可能心想事成。
有了小心思的白芍。更加不遺餘力地與玉蘭糾纏在一起。
只可惜這侯府裡的婢子沒人是傻子,見白芍這樣的作為,雖然看不透她心裡的目的,卻也知道她這樣鬧騰必要所謀。
白芍想讓大家為她所謀之事當跳板。也要看人願意不願意,在白芍上竄下跳的時候,青雲閣外圍觀的人不增反降。漸漸地只剩下幾個外面灑掃的粗使婆子各自拿著掃把有一下沒一下地一邊掃著地時而伸頭張望一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過白芍也不算白鬧騰,這不。青雲閣的動靜終於驚動了在梅苑商議事情的司徒空和韓氏。
司徒空鐵青著臉匆匆趕來青雲閣,韓氏雖然心裡著急,到底身子骨不如司徒空,卻只能在林嬤嬤和紅霜的攙扶下氣喘吁吁地遠遠地走在司徒空後面。
司徒空人還沒進青雲閣,聲音卻先到:“何人在青雲閣喧譁?來人,給本侯掌嘴!”
白芍一驚,高吭的乾嚎聲嘎然而止,青雲閣有了片刻的寂靜。
待到聽清是司徒空的聲音以後,白芍頓時又來勁兒了:“侯爺救命啊,奴婢不過是得了老夫人的指示來青雲閣找李媽媽過去給老夫人診療,可青雲閣的婢子卻仗勢欺人,不但無視老夫人的身子,還打奴婢的臉,嚶嚶嚶……”
正要跨入青雲閣的司徒空不由腳下一頓,司徒嬌不由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濃濃的諷刺,看來只要一牽扯到慈安苑的那一位,她這位父親大人首先腿就軟了!
哼,你會哭,難道本縣主的人就不會哭嗎?
司徒嬌給玉蘭丟了個眼神,在司徒空剛剛跨入青雲閣,而韓氏剛好出現在司徒嬌視線的時候,玉蘭撲通一聲跪在了司徒空面前。
隨即捂臉哭了起來:“侯爺明鑑,奴婢當不起這位姐姐的指控。這位姐姐明知李媽媽因太后娘娘所邀留在宮裡替貴人診療,可就是不聽勸非要大……順平縣主交出李媽媽。
李媽媽既然留在宮裡,縣主自然變不出第二個李媽媽來。
這位姐姐卻不依不饒,在青雲閣又是罵又是對縣主動手,奴婢是縣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