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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司徒空承諾此事韓氏不介入,只任憑老夫人自個去操持,老夫人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此事傳到梅苑的時候,正巧司徒嬌就在梅苑。
韓氏只需稍稍分析就能明白老夫人的目的,這哪裡是為司徒嬌好,擺明了是把司徒嬌當成妖魔鬼怪來看待,又得知司徒空再次輕易地答應了老夫人的無理要求,心裡自氣苦。
“他到底把嬌嬌當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任由老夫人折騰我的女兒,真是不能忍了!”韓氏氣得將砸了桌上了一隻白玉瓷杯。
“娘,老夫人對女兒不慈又不是今日才開始,娘又何必與她計較,咱們且在一旁看著就是。難道娘還真以為請了什麼道士就能把女兒當妖魔鬼怪抓走不成?”司徒嬌對老夫人的作派自是不屑一顧,生怕把韓氏氣出個好歹,拉起韓氏氣得發抖的手臂努力安撫道。
外面的訊息自然是首先傳給林嬤嬤,林嬤嬤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當即就被氣笑了。
不過此刻見從不摔砸東西的韓氏都被惱得破了例,顯然是被氣狠了,連忙順著司徒嬌的話幫著司徒嬌一起勸慰。
經過司徒嬌和林嬤嬤連番安撫,韓氏總算冷靜了下來,自是冷眼旁觀,且讓老夫人去折騰,看她還能折騰出什麼新花樣來。
老夫人的動作倒也挺快,當天就使人請了那什麼崇文觀的陳觀主進了府,圍著青雲閣又是跳又是唱。
司徒嬌則安坐在青雲閣自個的起居間,透過窗紗冷眼看著外面的道士作法,不置一言。
若在一年前她剛剛重生的時候,也許會擔心靈魂不穩。如今她卻是不懼的!
她早就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在半空中漂流的浮魂,那道士就算道法再高深,又能耐她何?!
只不過她不會任憑老夫人繼續這樣作賤自個,更不會再容忍司徒空無休止地退讓,老夫人那裡既然小懲起了大戒的作用,那麼就別怪她心狠。該出手時就出手。且看到時候鹿死誰手吧!
在道士無功而返以後,關於剋剋之命,府裡漸漸起了各種各樣的閒言碎語。
因老夫人平日難得出慈安苑。閒言碎語傳不到老夫人的耳邊,只是老夫人總還是有出門轉悠的時候。
這不,這天太陽好,老夫人難得來了興致要去後花園溜達。
安寧侯府後花園的菊花開了有些時日。卻依然花團錦簇,老夫人扶著安嬤嬤的手在後花園邊走邊看。倒也愜意。
“今日太陽可真不錯,雖然有點幾風,卻也不算冷,在花園子裡溜達溜達還真是愜意。”老夫人邊走邊嘆。
“可不是。老夫人還真是該出來走動走動,鬆鬆筋骨。大小姐可是每天都要盯著夫人出來走了兩圈。”安嬤嬤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著老夫人繞開由於前一天小雨留下的潮溼,一邊隨口答道。
“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老夫人一聲冷哼。成功讓安嬤嬤住了嘴。
安嬤嬤不提司徒嬌和韓氏還好,一提韓氏母女。老夫人的好心情頓時就如被風吹散了一般,連繼續溜達的心情都沒了,沉著臉就要繞過一邊的假山往回走。
突然假山那邊傳來了細碎的說話聲,安嬤嬤正要出聲喝止,那細碎的聲音卻引起了老夫人的注意,她一掃身邊的婢子,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就那麼靜靜地隨著老夫人停住了腳步。
假山那邊說話的是兩個極年輕的女聲,其中一個略顯沙啞,另一個則更顯稚嫩。
只聽那沙啞的聲音道:“聽說二小姐出生不久,咱老侯爺和老夫人都生了場重病,而二少爺剛剛出生,咱們老侯爺就去了。”
接著是那稚嫩的聲音:“啊,真的嗎?你聽誰說的?這可不能亂說。我只聽說咱們大小姐是剋剋之命,可沒聽人說過二小姐和二少爺有什麼不妥。”
“這可不是我亂說的,只要是府裡的老人,有誰不知?倒是大小姐,據說出生那年,咱府裡不但沒遭什麼災和難,老侯爺和咱們侯爺還多次得了聖人的賞呢!”
“可是咱們夫人的身體……”
這時那沙啞的聲音突然壓了壓聲音,只不過大概是離得近,老夫人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夫人那病還不是想女兒想的,任誰當孃的,連自個的孩子都護不住,哪裡還能不傷心的?你該不會連女人月子裡要好生養著都不懂吧!”
“哦,那倒也是的。張家嫂子不就是因為孩子生下就去了,一個傷心也跟著去了的。”
“你再看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