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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消失無蹤,他暴跳如雷的喊道:“這個賤人!”
“張先生,你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卷卷在對面說,“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跟我說一遍……”
“我配合個蛋!”張雲平大噴口水,“我要見荊楚!”
“張先生,請你冷靜一點……”卷卷試圖保持一個律師的風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冷靜個蛋!”張雲平壓身體,直接朝她臉上噴口水,“把荊楚叫來啊!那個大垃圾,居然敢騙我!”
卷卷慢慢抬起右手,抹了抹臉上的口水。
下一秒,她暴跳而起,雙拳轟隆一聲砸在桌子上,雙目圓瞪,面色猙獰,對他吼道:“給我坐下!不然我捏爆你的蛋蛋!”
張雲平嚇得坐下了,雙手放膝蓋上,一副小偷看見殺人犯的表情。
卷卷這個時候也懶得再裝衣冠禽獸的樣子了,領帶綁得有點緊,她伸手把領帶扯下來,一邊擦拭臉上的口水,一邊冷冷問:“荊楚是誰?”
“是公安局的大隊長。”張雲平老老實實的說,末了加了一句,“他說他會保我的。”
“怎麼保你?”卷卷冷笑道,“這事見了報,你跟鹿露都已經是公眾人物了,一堆眼睛盯著你們呢,除了我,誰敢在這個時候保你?”
“大哥!”張雲平直接把他當道上的人,高喊一聲大哥,然後哭喪著臉說,“我是無辜的啊!”
卷卷這個時候真想拿根菸點燃了,放嘴裡抽一口,然後像個真正的帶頭大哥一樣噴他一臉,但想想她又不會抽菸,萬一嗆吐了怎麼辦?於是此事作罷,她拿兩根手指頭在桌上那張報紙,冷冷問道:“無辜?你讓我怎麼證明你是無辜的。”
報紙裡面,鹿露嘴裡,已經將他形容成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
他入室搶劫,遭到一家人的抵抗之後,就殘忍的摸出扳手,將一家之主打死了,妻子為了掩護兒子逃跑,死死抱住他的腿,結果也被他給打死了,最不幸的是,那個逃跑的兒子因為下樓的時候太過慌忙,結果摔下來拗斷了脖子。
最後倖存下來的,只有當時躺在床上的植物人鹿露。
“胡說八道!”張雲平瞪了眼報紙上的那張照片,然後對卷卷哭訴,“她這是在黑我啊!”
“你怎麼證明她在黑你?”卷卷問,“你要是證明不了,全社會都會幫她制裁你……”
她低頭看了眼報紙上那張影象,然後抬頭看著他,笑了起來。
“因為她是受害者。”她說,“而你是犯人。”
“她?受害者?”張雲平扯了下嘴角,露出一個似嘲諷似憤怒似恐懼的笑容。
他也低頭看著那張報紙,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慢慢收緊,將褲子給摳皺了,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像是陷入了一場說與不說的掙扎當中。
卷卷一直在觀察他,準備在他最猶豫不決的時候,伸手推他一下。
張雲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幾次抬頭,幾次低頭,幾次開口,幾次閉嘴,最後他終於長出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卷卷,剛要說些什麼,房門忽然被人開啟。
隊長走了進來。
國字臉上,一雙眼睛顯得有些陰沉,他掃了卷卷一眼,目光落在張雲平身上。
張雲平有些坐立不安,剛剛還叫囂著要隊長來見他,現在卻討好的喊著:“荊大哥,你來了啊……”
隊長沒理他,又看了卷卷一眼,然後丟下一句:“你們先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完,他就關門出去了。
張雲平這下子更加坐不住了,他跟屁股上起火了一樣,東邊挪一下,西邊挪一下,無論卷卷跟他說什麼,他都答非所問,最後忽然起身道:“我去一趟廁所。”
他匆匆離開之後,卷卷一個人坐在會客室裡傻等。
等人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慢。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卷卷從椅子上站起來,決定去一趟廁所。
反正她現在是個男兒身!就算進了男廁所,也不會被人當變態打出來!
於是卷卷走出會客室的大門,沿著走廊走了一會,然後伸手抓住前方路過的一個小哥,問道:“你知道荊楚在哪個廁所嗎?”
暮照白緩緩回過頭來,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