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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總書記表情十分詭異,帶著非常詭異的表情,微微昂頭似乎還在笑,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到還在熊熊燃燒的校車前面,輕聲道,“先救火……”
時間不長,大火被熄滅,還有很多莫斯科的記者趕過來,人們都見證了在克格勃總部面前的慘狀,一具具燒焦的屍體讓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味道,但是沒有人敢露出一絲不耐的表情,蘇聯*的總書記站在距離最近的位置,就像是長在哪裡一樣。
從這些記者來到這裡開始,總書記就像是插在哪裡的標槍一動不動,沒有說一句話,沒有挪動一步,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直到大火熄滅,謝洛夫才邁步向前,走到校車前面伸出手摸著校車的殘骸,摸著的位置依稀能看出來是克格勃的標誌,強盾利劍……
眾多的攝影機同時對準了謝洛夫,而他卻恍然未覺就這麼看著已經快看不出來的強盾利劍標誌,總書記的身後是克格勃的領導層,每個人都臉色嚴肅,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在這裡等著,我要上去看看!”冷酷的吩咐了一聲,謝洛夫獨自進入了只剩下了框架的校車,在殘骸中找到了一具燒焦的屍體,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是武裝分子中的一員。
把手放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如果還可以稱之為腦袋的話,謝洛夫慢慢閉上了眼睛,“土耳其和平教戰線、從保加利亞越境、有美國人的影子。”
“宣佈這次校車襲擊者為土耳其人,是對蘇聯的蓄意報復。”從校車走下來的謝洛夫一邊擦手一邊用僵硬的口氣道,“這個恥辱,屬於全體克格勃。”
切布里科夫、博布科夫、茨維貢渾身一僵,這裡面蘊含的資訊太過於巨大,讓他們、不敢往下猜測,“明天我還會再來,你們先善後。”把手擦乾淨的謝洛夫拍了拍切布里科夫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
蘇聯晚上的新聞聯播,詳細的介紹了這次莫斯科的校車襲擊案,同時配上了克格勃拍攝的爆炸片段,同時還有蘇聯*總書記謝洛夫置身在校車面前場景。這種遭受打擊木然的表情,當所有在電視機面前的蘇聯人都感同身受。
第二天在校車爆炸的地點,擺滿了蘇聯安全機關送過來的花束。謝洛夫說到做到,他再次來到了這裡,對於家長的賠償和相關的追責已經安排,為了防止以後這種事情在發生的討論已經在各級安全部門的會議上展開。
沒有任何一次對克格勃的打擊有這麼巨大,要知道校車爆炸的地點是在克格勃的總部面前,如果盧比楊卡都不安全的話,人們還會相信蘇聯有安全的地方麼?
蘇聯人不相信很多事情,但是對於兩個部門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一個是不懷疑蘇聯紅軍的戰鬥力,另外一個就是從不懷疑克格勃對整個蘇聯的掌控力度,由此催生出來大量的笑話,來互相取笑克格勃隨時會出現在自己身邊。
現在,國家安全委員會營造出來的安全信用破產了,和某些人設想的一樣,這件事對謝洛夫的打擊是巨大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群外國人能透過蘇聯的重重防備來襲擊莫斯科。
整個盧比楊卡廣場人上人海,甚至包括附近的幾條大道全部擠滿了人,有兩三萬名國家去安全委員會和內務人民委員會的安全人員站在原地,幾萬人站在一起卻寂靜無聲,每個肅反工作者的右臂都幫著紅色的袖標,這是隻有蘇聯最高領導人去世時候才有的場面。
謝洛夫同樣綁著紅色的袖標,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深吸了一口氣道,“學生都死了,這些表面工作有什麼用?如果不是你們的工作出現了紕漏,會讓我們的孩子被襲擊麼?”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沒人可以阻止克格勃的報復,這是一種新的對抗,我們的對手不在一個國家,但是我們一樣能贏。”謝洛夫壓低著聲音掩飾憤怒道,“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