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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疑慮的,現在我請求你們,看看現在這個世界,我們不能再像過去一樣,對美國和蘇聯有明顯的傾向性。實力對比已經改變了,我們看不出來誰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這就是我決定成為共產國際觀察員的原因,我們不能孤立,同樣也不能加入到任何一方,保護義大利自己的利益,是我們兩黨共同的目的,這當中我們不站在任何一邊。”貝林格的話,過得了包括了皮科利在內的天主教民主黨議員諒解。
同樣的場景也出現在法國,法國*和法國社會黨的溝通,更加缺少劍拔弩張的氣氛。
“好大的聲勢!”法國總統密特朗聽到法國*的代表敘說當時的情況後,也不得不讚嘆,現在的國際*運動,沒有十年前、二十年前這麼風起雲湧。可蘇聯大旗一打起來,立刻就有一百多個黨派擁護。至少從聲勢上,可比美國的國際民主同盟強太多了。
蘇聯陣營是不缺人的,甚至現在蘇聯控制的很多國家,都是西歐移民的重要來源地。有人口有面積,和義大利人的看法一樣,密特朗覺得短時期內蘇聯和美國無法決出勝負,可未來呢?到底誰是最後的勝利者,這可真的不好說。
任何一個國家都願意和最終的勝利者站在一起,如果蘇聯現在各方面都超過美國一截,誰會和美國人做朋友,一個邊遠大洲的鄉巴佬,怎麼和控制歐亞大陸的蘇聯相提並論。
可以說只要蘇聯和美國表現出來讓人看見的差距,前往不要以為其他國家會抱著美國的大腿一起沉沒,北約的叛徒觸發條件只是高一點而已。並不代表那群老牌帝國主義有節操。
“法國*和義大利*怎麼都一副社會黨國際的口吻?真到了勝負已分的時候,我看我們應該考慮鑑定一下這兩個黨派的性質。”謝洛夫歪著頭把報紙放在桌子上,法國*和義大利*剛剛回國的時候,那真是風起雲湧,各種指責接踵而至。
簡直就像是兩個黨派參加莫斯科大會,就等於叛國一樣。連總政委都覺得,是不是一場針對西歐*的打擊馬上就要打來?不得不說,他當時想到了很多著名歷史事件,比如國會縱火案。
如果西歐真的出現了針對*的迫害浪潮,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可謝洛夫是樂見其成的,這兩個黨派都快和社會黨差不多了。受到迫害還可以讓*運動受到同情,甚至可以用來凝聚共產國際這邊的人心,好事,絕對的好事。
可惜西歐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的,這裡是美國和蘇聯爭奪最激烈的地方,除了沿線的數百萬大軍,還包括了媒體、道德等等的比拼。如果西歐出現了這種讓一般人都無法忍受的迫害運動,那敵人是最高興的了。
要是在南美、中東、非洲東南亞這種地方,蘇聯和美國、克格勃和中情局早就上陣大打出手了,抓住敵人的跟隨者絕對往死里弄。可是西歐,兩國就不得不裝偽君子。
總政委自怨自艾的時候,蘇聯外交部長葛羅米柯乘坐飛機飛到了貝爾格萊德,開始對南斯拉夫訪問,作為蘇聯和南斯拉夫緩和的訪問,葛羅米柯此行讓蘇聯中央主席團很重視,南斯拉夫現在的局勢比較微妙。
鐵托去世已經三年,他設計的這套共和國的執行模式目前還在起作用。謝洛夫是很瞭解的,要知道鐵托去世之前的幾個月兩人還見過面,隨後鐵托進行了一系列的緊急調整,主要都是用來防備蘇聯的,可惜的是幾個月時間他也調整不出來什麼東西。
蘇聯還是開始嘗試,和這個一直不太聽話的小兄弟溝通,這是最後一個不聽話的小夥伴了,幾年之內能把南斯拉夫問題解決的話,蘇聯就解決了陣營內部的所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