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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幹部。這最少也要達到庫納耶夫的地位,當然心中他還想要的更多。
“謝洛夫同志還記得你!”安德羅波夫毫不諱言的稱讚道,“在我的印象中,我們嚴厲的總政委沒有誇獎過誰,沒有記錯的話,你似乎是唯一一個。”
“唯一的一個麼?沒想到專注對外的尤拉,也能發現國內幹部的優點。”勃列日涅夫慢吞吞的插言道,然後看著這個儀表堂堂的少數民族幹部。蘇聯一直有著刷臉的傳統,勃列日涅夫就曾經因為斯大林的誇獎,一路受到重視直至成為總書記。
謝洛夫?納扎爾巴耶夫恍然想起,很多年以前,自己見到過這位蘇聯的巨頭。雙方還曾短暫的交談過,沒想過過去了這麼多年,自己一直就在他的視線之內。想到這納扎爾巴耶夫心中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慶幸,被克格勃主席一直放在眼裡,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幾天之後,勃列日涅夫到達烏茲別克首都塔什干,常規性的對當地幹部安撫。同樣隨行的安德羅波夫,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這些歡迎自己的人群。就算是全都槍斃,也不會有一個人是冤枉的,從謝洛夫給自己的證據中,這些人根本沒有無辜者。
被這麼一群貪汙犯歡迎,安德羅波夫的心情絕對談不上好,不過這些人也不是歡迎他的,中央監察委員會的主席,這絕對不是一個受人歡迎的角色,看看當年謝列平的待遇就知道了,這些人巴不得安德羅波夫趕緊步謝列平的後塵,滾出莫斯科的權力圈。
第二天,勃列日涅夫在塔什干對當地的幹部進行講話,同時談及了中國問題。勃列日涅夫反覆強調,蘇聯已主動提出再次舉行中蘇邊界談判。
勃列日涅夫呼籲中蘇應該實現關係正常化,“我黨和蘇維埃國家在蘇中關係問題上採取的原則立場已在蘇共二十五大和二十六大的決議中作了明確的闡述。我想在這裡補充以下幾點:第一,儘管我們過去和現在都公開批評中國領導所奉行的政策,尤其是對外政策中許多不符合社會主義原則與準則的觀點,但我們從來也不想幹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內部生活。我們過去沒有否認,現在也不否認中國存在著社會主義社會制度。雖然北京在世界舞臺上同帝國主義的政策相呼應顯然違背了社會主義的利益。”
“第二,我們過去和現在從未以任何方式支援所謂‘兩個中國’的概念,過去完全承認、現在仍然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寶島的主權;第三,從蘇聯方面來說,過去和現在都沒有對中華人民共和國進行過任何威脅。我們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對中國提出任何領土要求,並準備在任何時候繼續就現存的邊界問題舉行談判,以便達到彼此可以接受的解決辦法。我們還準備討論關於在加強蘇中邊界地區的相互信任方面採取可能的措施的問題。”
“第四,我們清楚地記得那個與同志般合作的友誼紐帶將蘇聯和中國人民聯結在一起的時代。我們從不認為我們兩國間的敵對和疏遠狀況是正常的現象。我們願意在不帶任何先決條件的情況下就雙方可以接受的,在互相尊重彼此利益、不干涉彼此事務和互利的基礎上,當然是在不損害第三國利益的情況下就改善蘇中關係的措施達成協議。這將既涉及到經濟、科學和文化關係,也涉及到政治關係,但是這要看雙方將在多大程度上願意在其中的任何一個領域採取某些具體步驟……”
“主席,蘇斯洛夫書記住院了。”總務處處長謝爾瓦諾夫進來報告道,勃列日涅夫不在的情況下,蘇斯洛夫就是莫斯科的一號人物。
“知道了,我馬上去。”謝洛夫乾脆的站起來趕往意願,今年的十月革命日,紅場的主席臺上,少了這位被稱為灰衣主教的思想權威。
“也許這一次,我可能挺不過去了。”病床的旁邊,是陪伴他幾十年的眼鏡,蘇斯洛夫的呻吟很虛弱,轉眼他已經在病房中一個多月,連十月革命節都沒有參加。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毛妹避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