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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對抗,雖然暫時不會撼動蘇聯的根基,但確實地動山搖,幸虧蘇聯的根基比歷史上穩定了不少,不然這一波的對抗,少不了會讓蘇聯失血。比起代理人武裝衝突,葡萄牙的事情更加需要一點柔和的態度。
世間人人生而平等,這是一種高尚的追求,可在國家層面上,歐洲的價值就是最大的,為了爭奪這裡,蘇聯和美國就必須要裝高尚,等待著一擊致命的機會。等到自己的對手死了,到時候再做小人也不遲。謝洛夫不在乎第三世界死了多少人,只要不出現種族清洗的大事,就不會引起世界範圍內的震動。
歐洲就不同了,哪怕因為抗議死了不到十個人,只要出現了死傷,就可能被裡根那條大狼狗咬住,謝洛夫終於找到了一點老本行的感覺,去做救火隊員。
利用共產國際的大義先讓葡萄牙穩定局勢,表示其他各家的兄弟黨對葡萄牙人民的呼聲感到關切,將在共產國際大會的時候討論這個問題,和人民的正確呼聲給予回應。
“這要是波蘭,我早讓他們感受社會帝國主義的鐵拳了。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國際專政論,有限主權論。”謝洛夫對波蘭的觀感就是這麼直接,對於波蘭,除了西斯拉夫毛妹之外,基本上總書記就沒有正面的看法。
話雖然這麼說,在給越南、印尼、古巴和智利的電報上,總書記可一點沒有隨便聊聊的想法,字裡行間都要求這幾個國家加強聯絡,互為依託保護自己的同時,支援附近的兄弟黨派,起到當地大國大黨的領導作用。
總書記沒有明說,但實際上這些話,慢慢的都是社會帝國主義框架下,有限主權論、國際專政論的影子。準備啟程去里斯本的總書記拿起電話道,“給我接烏克蘭黨委第一書記謝爾比茨基同志!”
“你是誰?”電話那邊是一個小姑娘的聲音,看樣子才剛剛得到這份新工作。
“那你又是誰?”謝洛夫一副牙疼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事情。
“我是季莫申科,烏克蘭的接線員。”季莫申科確實剛剛得到這份工作,這還是她公公幫助爭取過來的,不過剛剛上班的她對此還不是很熟悉。
“我是蘇聯*總書記、最高蘇維埃主席、國防委員會主席、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國家安全總政委、蘇聯元帥謝洛夫。”謝洛夫眉心一跳,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重名,直接道,“給我接謝爾比茨基同志,我有事找他。”
“請稍等!”季莫申科馬上手忙腳亂的回答道,謝洛夫看著桌上的電話,其實按照方便程度來講,這種電話其實並沒有多大用場。只不過不容易被截獲,才被蘇聯政府所保留。根據相關規定,在涉及到公事的時候,仍然要用這種電話來聯絡。
“我是謝爾比茨基,什麼事?裡海虎?”謝爾比茨基屏退了周圍的人,拉著長聲問道,“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烏克蘭提供支援?我忙著呢。”
“忙什麼?剩下的反蘇分子還用你親自上陣?以為還是謝列斯特剛剛調走的時候?”對謝爾比茨基那句裡海虎直接無視,謝洛夫知道最近謝爾比茨基確實比較忙,問道“你似乎很長時間沒來克里姆林宮開會了。”
“參加你們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團會議麼?”謝爾比茨基冷嘲道,“有你那幾條忠誠的大狼狗,什麼決議通不過?”蘇聯中央主席團委員會議的一半成員都是克格勃出身,謝爾比茨基這話的意思,就是諷刺現在蘇聯最高權力機構,幾乎已經被克格勃當成第二個盧比楊卡了,內務部、克格勃、中央監察委員會、中央對外聯絡部一把手都是安全乾部。
“不要這麼說麼?你也知道我一直在說國家安全的工作,後備幹部的才能要慢慢發現,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拿著電話的謝洛夫打著哈哈,反問道,“你要明白這裡面很多人,都是當初你們命令用來看著我的,人還是那些人,沒什麼不同。”
總書記可沒有冤枉謝爾比茨基,切布里科夫、茨維貢這些人,都是資深的第聶伯羅黑幫成員,現在除了環境變了之外,其他都沒有變化,他上臺之後也沒有反攻倒算。
“等一會,我不是過來和你打嘴仗的,國家的電信也是這麼用的,九月份的共產國際大會,你和我一起去麼?”把謝爾比茨基的還擊堵住,謝洛夫直接開口道,“利加喬夫不是專業的經濟專家,吉洪諾夫同志太老了,再說部長會議主席有著很大的象徵意義,總不能我和他都去里斯本,地方幹部裡面你和庫納耶夫最有經驗了。”
葡萄牙的事情,不是利加喬夫從思想上能解決的,思想不能解決一切問題。而經濟方面利加喬夫還太嫩,帶他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