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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反,多麼令人印象深刻的詞彙,它的意義遠不是表面上那樣黑白分明。蘇聯是一個有兩千兩百萬平方公里的大國,這片土地上有著習性不同宗教不同,打著民族主義、打著宗教幌子,打著各種各樣大旗的反對者,但在布林什維克的眼中,他們只有一個共同的稱呼,反革命,而契卡的任務就是肅清反革命。
誰敢反對革命,誰就應該被鎮壓,契卡的敵人可以是俄羅斯人、也可以是烏克蘭人、還可以是拉脫維亞人、烏茲別克人。誰想獨立誰就死,不要以為帝俄崩潰了,這些地方就可以獨立,願意做蘇聯人的可以留下,不願意做蘇聯人的那就做肥料。
契卡戰士通常不願意殺人,但不代表他們不會這麼做,人活著可以創造更大的利潤。但如果不聽話,和古拉格那群律賊一樣鐵了心和蘇維埃作對,那還是死了好。
距離上一次大清洗已經快過去三十年了,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這表明知道如何清理敵人的肅反工作者正在變老,而蘇聯內部的敵人只是蟄伏了,遠遠沒有消失。等到這些真正對付內部敵人的肅反工作者老死,誰來收拾蟄伏起來的反蘇份子。
趁著這些老肅反工作者還沒有老死之前,謝洛夫需要一批年輕的肅反工作者成長,蘇聯內部目前沒有這種環境讓他亂搞,但不代表國外沒有,這次來到印度他就要在印度東北部來一場大清洗,這不是開始,同樣也不是結束。沒準幾年後他還會在印尼再來一次……
幾個小時後客機降落在阿拉木圖,蘇聯外交部正式回應印度的干涉請求,等到莫斯科的命令下達,謝洛夫就會出發前往印度新德里。
兩架飛機搭載著三百多位特殊的乘客,降落在了阿拉木圖機場,剛下了飛機就看見中亞邊防軍司令庫德里亞什少將,站在凜冽的寒風中等待著他。
“頭,剛從熱帶回來有些不適應吧!剛回國這麼快就來阿拉木圖了?這麼辛苦……”看見謝洛夫下飛機,庫德里亞什少將馬上迎上來問道。
謝洛夫在聯合國大會上和美國大使史蒂文森唇槍舌戰的畫面早就傳回蘇聯,庫德里亞什也從電視上看到了謝洛夫的表現,可以說整個蘇聯現在都認識他,雖然還比不是上加加林,但也算刷臉成功。
“辛苦談不上,就是這個命!”謝洛夫沒有過多寒暄回頭看著下來的老傢伙們,吩咐道,“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沒有,我們要在這裡談一下工作!”
在莫斯科的時候,謝洛夫沒有時間,也沒有空間多談去了印度怎麼辦,畢竟當時他的時間比較緊,但現在這段時間他可以和這些老人家溝通一下了。
“頭,這些人是誰,你怎麼帶了這麼一批人過來?”庫德里亞什少將疑惑的問道。
“他們吶,肅反工作者!”謝洛夫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說道,看到庫德里亞什有些心不在焉就明白了,克格勃所有人員不論級別高低都可以稱為肅反工作者,這是傳統。想必庫德里亞什是認為這些人只是一般的幹部,所以補充道,“他們是真正的肅反工作者!”
真正的肅反工作者?這句話讓庫德里亞什心中發寒,他明白了謝洛夫的意思,這些人都是三十年代大清洗的直接執行者,這次竟然被謝洛夫又找了出來。但問題是,這些老傢伙有什麼用,他們都已經這麼老了。
老人有老人的好處,至少有經驗對吧?反正他們在三十年代已經發動過一次大清洗了,這次來一次小了很多的運動,完全可以避免走了很多彎路,同時還可以教會年輕幹部一些東西,謝洛夫挑選的年輕幹部可都是風評不錯的優等生,可以說是兼具了心狠手辣和思想堅定。好好培養未必不能再震懾一個時代……
庫德里亞什準備的招待所條件還算不錯,十一月的哈薩克,室內的供暖設施都已經啟動,建築內的溫度往往都不錯,而且這座招待所距離哈薩克克格勃總部也很近。這段時間讓剛剛回到蘇聯安慰毛妹損失體力的謝洛夫,恢復了一些精神。
“在座的肅反工作者們,我知道有些同志已經暫時離開了我們的工作崗位一段時間,但對於同志們的能力,我是一點都不懷疑的。在那段艱苦的歲月中,敵人從四面八方湧來,甚至敵人就在我們內部蠢蠢欲動的時候,是你們站了出來。今天的人們對你們的工作有誤解,說你們擴大了打擊範圍,我必須要說這是存在的,但也絕對不能說你們當時的工作沒有意義,蘇聯剛剛成立,整個世界沒有人是我們的朋友,所以在那個時代在殘酷的手段都不過分,因為我們和我們新生的祖國要活下去,那些做人辦公室中空談的人,怎麼能明白我們的苦惱?有些沾滿血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