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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於中國來說錫金只是一個小國,有或者沒有,不存在太大的問題。對於印度這個問題就是很大了,錫金關係到了印度東北部的生死存亡。
現在錫金的戰略問題,和本來的歷史有了一些變化。因為印度東北部已經失去被佔領,某種意義上西里古裡走廊的問題已經消失了。地方都丟了,留下一條通道又有什麼用呢?
錫金的價值開始從另外一個方面顯現出來,那就是錫金成了中印兩國對峙的最前線,東邊是已經佔領印度東北部的中國軍隊,西部則是接壤印度本土的地區。換句話說,處在中間的錫金,像是一塊蹺蹺板的支點,很危險也很安全。
送走安東羅夫少將的一批肅反工作者,謝洛夫還要考慮下一部分的行動計劃,那就是這次的中印戰爭他到底得到了什麼,雖說蘇聯沒有在公開場合給予中國支援,但在中國的安德羅波夫加上謝洛夫在新德里,已經在這個問題上給予了足夠的善意。就算是中國不領情,認為蘇聯不給於公開支援是不對的,應該也不會讓雙方關係繼續惡化,怎麼說他謝洛夫這段時間的共諜也不是白當的,沒功勞也沒有苦勞麼?
“謝洛夫將軍,空降旅旅長葉格羅夫上校來了!”這個聲音讓發散思維的謝洛夫回過神來,說道,“讓葉格羅夫上校進來吧,我們的指揮官一定是有疑惑?”
和這種正統指揮官配合,就會有這種問題。有些問題從軍事的角度上來說,並不能夠被指揮官所理解,索性謝洛夫並不缺乏給自己人解釋的耐心。
“我們的和中國的問題,是屬於盟友之間的問題,我自然是知道這次蘇聯支援力度的不夠,但我們也只能做刀這一點了,要等待時機,時機這個東西你作為指揮官應該明白有多麼重要。輿論不是一成不變的,它是會變化的。”謝洛夫苦口婆心的說道,“我們是大國,但中國也不是小國,不存在誰讓著誰的問題,明白麼?都要出發了,不要再想著這些問題。”
葉格羅夫上校的問題,在於蘇聯宣傳機構的僵硬,這點中國說蘇聯是教條主義真是一點沒錯,當然這點也適用在中國自己的身上。社會主義國家都有這個毛病,好的時候宣傳對方和自己穿一條褲子,恨不得天天抱在一起睡覺。一旦關係惡化宣傳則往往跟不上,不分析為何兩國關係會惡化,而是扣上諸如教條主義、修正主義、機會主義,等等主義的帽子。只告訴結果,不告訴過程,這種宣傳相當落後。
冷戰期間中蘇互相給對方扣的帽子,社會帝國主義和大漢族擴張主義。後來一看也就是半斤八兩,八十年代不是說了,你們不全對,我們不全錯。實際上就是一個莫須有的問題引起來的,蘇聯會侵略中國麼?根本不會,遠東只是蘇聯的次要方向,中國會侵略蘇聯麼?也不會,畢竟蘇聯的軍事力量在陸地上能嚇退一切對手。但蘇聯和中國就是相信,對方這麼多軍事力量是為自己準備的。
把葉格羅夫上校送走,真是懷疑這種指揮官是怎麼提拔上來的。都到了這個位置了還這麼天真,一個金門炮戰自己只打蔣艦不打美艦,不斷在古巴導彈危機上拱火讓蘇聯和美國打世界大戰的國家,哪有這麼簡單。
“第一副主席,美國大使丹尼爾先生來了,他想要問問你答應他的事情詢問了沒有?”
怎麼又來了?謝洛夫翻翻白眼命令道,“讓他進來!”
在一個星期之前,莫斯科出現了一件事情,丹尼爾就是因為這件事總是來蘇聯大使館騷擾謝洛夫,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只有謝洛夫能解決。事情是這樣的,一個美國人學了兩句俄語在盧比楊卡廣場衝著克格勃總部大樓叫喊,一句話說克格勃是劊子手,一句話說捷爾任斯基是屠夫,這個美國人真是有膽量,這是蘇聯的終極任務,被一個美國人完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