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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吃不下饅頭了。他轉頭向左言希道:“言希,我曉得你還戀著那個姜探。但我話撂在這裡了,她是郢王的爪牙,既與我父親的死有關,又是謀害宗親朱蝕的兇手,更可能是殺害則笙郡主的兇手。於公於私,我們都不可能放過這個女人。明日若尋到她,你再因她給我們添亂,可別怪我不再把你當兄弟!否則,便是我把你當手足,也會親手把手足給砍了!”
他的語速很快,甚至閒散帶笑,卻一字一句說得極清晰,似要如銀針般一針針扎到左言希身上,扎醒他這個本該比他更清醒更明事理的養兄。
左言希失神,旋即避開他r眼神,kw向景辭道:“阿辭,我上回給阿原配的藥丸,還有些在藥櫃的最上面一格里,貼著綠色的籤子。至於藥方,還有你素日所服的那些藥的方子,都在下面的屜子裡。”
景辭眼皮都沒抬,懶懶道:“別顧左右而言他。若你跟著來只為守護你的姜探,最好給一個能說服我們的理由。難道就為你戀著她,就得毫無原則地保她救她,不管她是人是畜生,不管她害了多少無辜?”
他手中的饅頭不知什麼時候被捏裂,碎屑自指縫間簌簌而落,“或許她是你眼中的絕世珍寶,但則笙、阿原何嘗不是各自親人朋友眼中的珍寶?我絕不饒她!”
左言希面色發白,默默坐到土地廟前,抬眼看一輪彎月幽冷幽冷,許久才道:“可你們方才都說了,妻子是性命,不是可以隨便甩開的衣服。”
幾個人便都抬頭看向他。
“妻子?怎麼你們就成夫妻了?我怎不知道?”慕北湮駭然而笑,“一夜夫妻吧?”
左言希難堪,卻一字字咬得清晰,“的確……只有一夜。但我們是夫妻。”
“夫……夫妻……”慕北湮盯著自己養兄,向來利落的口舌已似有些轉不過來,“你……你莫非戀著人家就覺得你們是夫妻?你天天跟那些稀奇古怪的藥物作伴,是不是學神農嘗百草吃錯了藥?她是郢王那個心腹謀士養大的吧?她曾***朱二公子沒錯吧?如今還時常侍奉郢王也沒錯吧?你說她跟你是夫妻?”
慕北湮越想越荒唐,忍不住笑出了聲,“夫妻……人家是頭頂一片青天,你他媽是頭頂一片草原呀,綠油油地一望無邊,這風光簡直美得突破天際了!你說你沒吃錯藥,我決計不信!”
他幾乎捧腹大笑。
但左言希靜靜地坐著,宛如一座淋透風雨的石雕,又如一片隨時能被剪穿戳破的紙人。
景辭、蕭瀟凝視著他,同樣沉默著。
慕北湮一個人乾笑幾聲,終於笑不下去。
他一把拖起左言希,指著廟中供養的神像,喝道:“當著土地爺的面,你趕緊告訴我,你跟那個什麼探已經沒關係了!那賤人害過我們父親,更可能是為了一己私心害死則笙、嫁禍阿原的兇手,就該被天打雷劈!難道你想跟著她被天打雷劈?”
左言希被他搡得透不過氣,喉間滾動了下,方低聲道:“也許,我跟她,命中註定會被天打雷劈吧?但她不是壞人,真的不是……”
景辭慢慢站起身來,說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即便是隻蒼蠅,你會也誇那蒼蠅體態嬌小身姿柔美嗡聲悅耳,連叮的臭肉都能品出與眾不同的鮮美來……只是你能不能照顧下我們的感受?”
慕北湮道:“對!想想我溫文爾雅的好兄弟忽然變成了一塊行走的臭肉,我很反胃的好不好?不只我嫌棄,你問問你身邊的朋友,誰願意跟蒼蠅相中的臭肉為伍?”
---題外話---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男人呢?嗯,合縱連橫,打起來可不只一臺戲……
交待一些問題後,網上可能會在近期完結掉……好吧,為出版考慮,會留些尾巴……
後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