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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歐陽雙傑都沒有閤眼,他把周達收集的資料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是聶遠馳的創業史,不得不說這個聶遠馳是一個很有經營頭腦的人,對市場的掌握能力很強,其中有很多經典的商戰案例甚至典範。
不過這其中卻沒有任何一點能夠讓歐陽雙傑找出聶遠馳可能自殺或者被謀殺的蛛絲馬跡。
雖然商場如戰場,但聶遠馳雖然算得上個常勝將軍卻從來不趕盡殺絕,他有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可相見。
由此看得出來聶遠馳對於人性的瞭解十分的深刻,同時他也是一個精於世故,圓滑的人,他的情商很高,自控能力極強,這樣的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自殺的。
天亮了,歐陽雙傑伸了個懶腰,洗了把臉就準備到局裡去。
林萍心疼地看著兒子:“一夜沒睡吧?你呀,犯得著這麼拼麼。”這次歐陽德淵站在了妻子這一邊:“雙傑啊,你這樣不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該休息的時候休息,該工作的時候工作!”
他讓歐陽雙傑坐下來吃完早餐再走。
“小周的那些資料對你有幫助嗎?”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歐陽德淵不再說話,只是在歐陽雙傑出門的時候他象是隨意說了一句:“徐榮、蔣文山和聶遠馳有一個共同點,只是很多人都忽略了,那就是他們的事業的起點都很高。”
說完他也夾起了包,準備去報社。
來到辦公室,才泡好茶,肖遠山就走了進來:“歐陽,你的臉色好差,怎麼,昨晚熬夜了?”歐陽雙傑指了指桌子上週達的那堆資料:“昨晚看這些玩意看了整個晚上。”
肖遠山隨手拿起來看了看:“哦?有什麼收穫麼?”
歐陽雙傑苦笑了一下:“沒有,除了更加堅信他不是自殺以外,沒有任何的發現。”
肖遠山坐了下來,點上支菸:“你堅信他不是自殺,有什麼根據?”
歐陽雙傑聳了聳肩膀,他說他只是根據聶遠馳的個性而做出的推斷。
肖遠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得找到證據,這兩天我手上還有案子,自殺案你就多費心了,對了,邢娜那小妮子雖然看上去冷了些,但辦案的能力並不差,希望你們能夠合拍。”
他湊近了歐陽雙傑的耳邊:“那可是我們局裡的‘霸王花’,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快三十的人了還單著,你不著急麼?”
說罷他大笑著離開了辦公室。
不一會邢娜就來了:“今天去哪?”她依舊是冷著臉。
歐陽雙傑說道:“我想去見見蔣文山的妻子,我記得她說蔣文山的死可能和一幅畫有關係,但因為是自殺案,那幅畫並沒有作為證物帶回局裡,我想順便去看看那幅畫。”
邢娜看了一眼許霖的位子,歐陽雙傑告訴她,許霖還在對三人的背景做調查,估計這兩天都不會過來。
“蔣文山的妻子正在殯儀館料理蔣文山的後事,她和蔣文山的感情很好。”邢娜淡淡地說,歐陽雙傑知道她為什麼要補了後面這句,因為徐榮的後事都是公司在打理,秦紅梅根本就不願沾邊。
歐陽雙傑拍了拍額頭:“看我,竟然把這事兒給忘記了,看來我們得等上兩天了。”
“如果你只是想看看那幅畫我想應該有辦法,我可以讓蔣文山的兒子抽空送過來。”邢娜說道,歐陽雙傑笑了笑:“那就謝了!”
邢娜打了個電話,不過歐陽雙傑聽得出並不是打給蔣文山的兒子的,應該是打給她的一個姐妹,等她掛了電話,歐陽雙傑說道:“你表妹和蔣文山的兒子談戀愛?”邢娜楞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獨生女,你通電話的時候我隱約聽到接電話的是個女孩,而且好象那女孩的年紀要比你小得多,你說話卻很是隨意,簡直就是命令的口吻,那就是說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加上你們年齡的懸殊,所以我斷定她不是你的表妹就是你的堂妹。”
邢娜微微點了點頭:“可是你又是怎麼知道她和蔣文山的兒子在戀愛的呢?”
歐陽雙傑嘆了口氣:“這就更簡單了,一開始你就很肯定地說可以讓蔣文山的兒子把畫送來,可你卻不是親自打給他兒子,而是繞了一個彎,這說明你找的這個人是能夠支使他兒子的人,我已經判定了你找的是自己的表妹,那麼她能夠支使蔣文山的兒子在父親治喪期間把畫送來,我很自然就想到了他們可能是情侶關係了。”
“我還能看出來,你很不滿意他們在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