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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說法,清沅覺得自己如今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紀,要說隨便拋頭露面也有點不妥,於是吩咐道:“你稍稍從咱們行李中挑出兩壇梅子酒來,叫藍田分與曾家府上護院小廝吃了,便當是感謝他們一路盡心,幾個廚上的媽媽也別忘了。”
合歡在一旁說:“姑娘自可以拿幾個錢置些酒與他們吃,這梅子酒一共也沒多少,到京城裡可是再也沒了的。”
“他們那樣的人家哪裡就能看得上眼那些酒,不過是個心意,既然做了便盡心些,也不是什麼名貴東西,只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寒酸粗鄙人家就是了。”
“還是姑娘想得妙,”忘憂道:“只是廚上那幾個婆子,我府裡又沒吃他們的,卻是犯不著。”
“你也是糊塗。我們不曾帶廚上的人來,這兩日驛館的飯菜你倒不覺得明顯比之先前好上了許多?怎麼不是我們沾了人家的光。”
忘憂點點頭,“那家主子們那裡呢?”
清沅自己執著古蜀烏木梳梳著髮尾,淡淡地道:“你哥哥不是同那曾府兩個小么兒有些話說麼。”
忘憂一聽,立刻懂了,曾家與江家豪門權貴,不是他們能攀上的,謝得不好就被人看輕了去,這送上門的討好,不如家僕口裡聽來的風聲,只消下人嘴裡處處念著清沅的好,久而久之主子們也能知道一二。
凝香上來給清沅沏茶,“姑娘小小年紀卻頗會處事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生過大病的樣子。”
清沅無奈看了她一眼,誰不想在童年時分在父母身邊撒嬌賣乖呢,只是她,卻是不可以了。
晚間李媽媽看清沅的眼神也帶了幾分笑意,“還是姑娘想得周到,曾家的下人們都直誇我們府上是詩禮傳家,姑娘家都是和善仁慈的。”
清沅淡淡表示,“只願媽媽不嫌我自作主張就好。”
“哪裡的話,待回京去,夫人知道了,也定會高興姑娘是如此知書達理的。”李媽媽打量著這個身量未足的小姑娘,似乎倒是出乎她意料的能幹。
“姑娘早些歇息吧,老身這就下去了。”李媽媽見清沅面露憊色,便起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