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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等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脫了吉服,靠在羅漢床|上閉目養神。
阮清沅低聲問忘憂:“解酒湯熬了麼?”
忘憂道:“您早就吩咐了,合歡這丫頭八成忘了,奴婢親自去看看吧。”
顧蘩秋還是聽到了他們的言語,睜眼道:“還是不用忙了。”隨即又打量了她一眼:“你剛嫁過來,倒是很快適應了。”
阮清沅紅了紅臉。
他兀自去淨房梳洗,重新出來的時候,阮清沅注意到他的袖口溼了一小塊,有淺淺的水漬,隨即明白過來,顧蘩秋日常的生活起居都是木川在打理,他是不用丫頭的,可是新房裡頭木川怎麼好進來?
他也不用勉強吧。
阮清沅走過去要替他挽袖子,邊說:“您往後可以吩咐我來做這些事,這都是為人妻子應當做的。”
頭頂傳了一聲氣息濃厚的笑聲,他一向是連說話都很清淺的人。
“看來還是岳母教的好,你年紀不大,卻這般懂事。”
阮清沅很想回應他,她從來就如此懂事的,一隻手驀然摟到了自己的腰後,她這會兒穿著薄薄的衣裳,十分明顯地感覺到了那隻手的存在,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原來,他也有如此燙人的溫度。
她彷彿覺得他緩緩地低下了頭。
合歡卻很適時地扣響了槅扇,傻愣愣地端了一大壺醒酒湯進來,看見顧蘩秋也傻笑著打招呼:
“姑爺好,這是我們姑娘吩咐的醒酒茶,您現在就要用嗎?”
顧蘩秋攏袖輕咳了一聲,阮清沅一陣莫名的心慌,燒紅了臉,甕聲說:“放著吧。”
合歡正覺得摸不著頭腦,外頭的忘憂終於進來一把把她拎走了。
這兩個丫頭……阮清沅真不知道說她們什麼好了。
顧蘩秋笑說:“看來岳母會教女兒,卻不知道怎麼教丫頭啊。”
阮清沅只好轉移話題道:“……妾身服侍您喝一碗醒酒湯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