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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解決了?”阮清漓抱著兒子在阮清漓的東次間等她。
“哪裡有這麼好解決。”阮清沅苦笑。
聽完事情經過,阮清漓反而取笑她:“你如今做事越發瞻前顧後了。”
阮清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了這個孩子,自然要顧慮些。”
阮清漓也是做母親的人,她感嘆:“還以為你那婆婆是個好相處的。”
阮清沅道:“你也看出來了?”
“林三夫人一來就找你,我看定北侯夫人不止是不想管,沒有她的攛掇恐怕也有她的首肯,否則林家哪裡敢上|門來,她倒是不怕,這事兒傳出去,還不是抹黑了定北侯府的名聲,她這是要給你吃啞巴虧。”
阮清沅搖搖頭,“恐怕不是。”
江氏出自江家,不是如一般楊氏的婆婆喜愛苛責兒媳。
“你還未掌家,自然管不得這些事,如今那邊卻要你拿說法,世子又不在京城,你不如寫封信過去問問?”
阮清沅一想到顧梁恐怕就在這幾日了,自己還要拿這種事去煩擾他,實在不願意。
傳來了忘憂,阮清沅吩咐,“去南河莊和這兩個鋪子打聽打聽,人手管事有過些什麼變動,還有,林氏在世的時候,她的這些嫁妝有沒有出過什麼問題?”
但是她估計也希望渺茫,她一個外人,如何知道這些產業的內部變動。
“你懷疑這莊子和鋪子裡頭另有隱情?”
阮清沅點頭,“定北侯府扣林氏的嫁妝,我自然是怎麼也不信的。想來想去,雖說不可能,除非是林家自己不要這份嫁妝……”
“自己不要嫁妝?”阮清漓也仔細想了想。“如果是這樣,那這位林三夫人還這樣上|門來,要麼就是臉皮厚,看你這個新婦好欺負,要麼就是她的確不知道。”
如果是林三夫人都不知道的事,恐怕就更隱晦了。
阮清沅點頭,“人都死了。這事恐怕只有林氏清楚。”
阮清漓一笑。“我看未必。這嫁妝雖是林氏的,卻是沒在了定北侯府名下。還有一個人,我覺得你婆婆。定北侯夫人或許也是知道一二的。只是,她也不會告訴你就是了。”
她分析地的確有道理。
這就是江氏不同於一般婆婆的厲害之處了。
她什麼也不用做,就能給阮清沅難堪。
不愧是江家出來的。
阮清沅感嘆:“希望能打聽出點風聲來。”
“要不要我幫你?”阮清漓朝她促狹地眨眨眼。
阮清沅啞然失笑,“你把姐夫當什麼了。這種事也好去麻煩他。”
阮清漓卻若有所指道:“或許他也感些興趣。”
阮清沅搖頭,“多謝四姐姐的好意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能解決的。”
她想得更深一層,或者也許阮清漓也這麼想,楚遙和顧蘩秋如今成了連襟。還在搭救阮鏞一事中合作過一回,比之前世關係是大大不同的。
可是這兩人,各自心思都深。到底是怎麼看對方的,她們做妻子的也看不穿。
阮清沅自然不想讓顧蘩秋欠這種莫名其妙的人情。
若連這都處理不好。她嫁給他,也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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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莊倒是換過一茬管事,不過佃戶們都說,東家還是原來的東家,他們還誇東家好,幾年前還減了兩成租子,到現在南河莊都是附近收租最低的田莊。”
阮清沅眉頭一動,“減租?”
合歡點頭,“的確是。”
這就有趣了,阮清沅這幾日思來想去,想到一個非常有可能的情況。
林氏的嫁妝除非是她自己做過變動,而這種變動又極其難以啟齒,比如把莊子抵押於人換了現銀,這樣的情況下,莊子自然就不能歸屬於她了。
只是這樣的話,她必然陷入了銀錢的危機,為何田莊會減租,不加租都是很少見了。
看來自己的想法有誤,這事還要再打聽。
去給江氏請安的時候,她倒還主動提出了這件事。
“林三夫人的事情我聽說了,你預備怎麼做就自己決定吧,畢竟是世子房裡的事。”
迫不及待來敲打自己了。
阮清沅在心中苦笑。
“是,母親,我定然會快些給林三夫人一個交代。”
江氏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阮清沅走後,江氏身邊的婆子也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