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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路聊著天回到了復興花園,周琦覺得邵卓的媽媽是一個溫柔又會聊天的女人,真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不過進入小區後,要分道揚鑣時,邵卓突然就把裝著弩箭的袋子還給了他。
周琦愣了愣,“送給你的,你又給我幹嘛。”
“不要了。”
“???”
周琦滿臉問號,但是等他愣神回來,邵卓一家都走遠了。
周琦撓撓頭,“咋了?我說錯話了?”
“還是說因為他和他媽媽鬧了矛盾,我和他媽媽聊了太久,所以他生我氣了?”
“有這個可能……”
“這傢伙也太小氣了。”
……
烈日炎炎。
太陽火辣辣地炙烤著龜裂的大地。
晴空萬里,天上沒有一絲雲彩,目光所及之處,是一片乾枯的龜裂。
這是河床。
裂開的河床上,到處都是破爛的漁網、垃圾和魚的屍體。
熾烈的高溫直接消滅了任何適宜溫度的細菌,魚屍們被完整地儲存了下來,這讓周平知道,原來並不是低溫才能儲存出化石,高溫也可以。
這個時代,人們從喜馬拉雅山和南北極冰川中挖出遠古的遺蹟,那麼下個時代,直接從土裡也能挖出栩栩如生的風乾化石嗎?
“我怎麼在這裡……”
周平疑惑地望著四周,坦蕩蕩的河床上望眼欲穿,沒有一處陰涼之地,他暴露在火熱的太陽光底下,烈日讓他睜不開雙眼,即使眯著,也感到十分痛苦。
乾渴的嘴唇,滾燙的喉嚨,火辣的面板,流不出一絲的汗液……
搞不懂是怎麼來到了這兒,周平只能朝著岸邊走去。
滾燙的太陽烙在他的背上,像燒熱的紅鐵,他居然只穿著一件t恤,手臂和脖子暴露在外,被曬得通紅髮黑,彷彿下一秒就要燃燒起來。
空氣裡的熱流密集到呼吸都成問題,更遠處的岸上,也只有腐朽的枯椏,沒有人,沒有活物,沒有風。
好不容易跑到岸邊,周平已缺水到幾近暈厥,不止是嘴唇乾渴,連喉嚨,和與喉嚨連結在一起的腸胃,都乾渴到在哀嚎。
他趕緊爬了上去。
而岸上的一切景象卻更加觸目驚心,街道兩旁所有的草地和植物都是枯黃色,烈日將柏油馬路曬化了、裂開了、炸開了,連路燈都軟趴趴地彎著腰,外層的材質蠟燭似的堆在燈腳處,癱成一塊汙水狀的混合物。
各種奇怪地刺鼻味道傳來,周平艱難地前進著。
忽然,他終於在前方看到一處房屋。
屋子裡大概有水吧。
周平如此想著,快速地向那屋子走去。
他敲門。
房門開啟,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者,臉上的皺紋比龜裂的河床還要密集,皮肉都耷拉在下巴處,似乎也要被曬化了。
屋子裡透出沁人的涼意,讓周平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進來吧。”
老者什麼也沒說,竟然直接邀請周平進去。
周平心懷感激地走進屋子,這屋子很小,可能只有十個平方不到,兩個女人幾個孩子蹲在角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讓周平不寒而慄。
周平站在門口沒有動,心生警惕,可又享受著屋子裡救贖般的涼意,老者正背過身在臺面上忙碌著什麼。
周平還是艱難地開口了,“有水嗎?”
“有。”老者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像來自深谷地獄中的怪喊,更詭異的是,他說完這個字,蹲在牆角的幾個人透露出瘋癲的飢渴目光,定定地盯著周平,好像周平是個獵物。
好詭異的地方。
喝完水就走。
他這麼想著。
老者還在忙碌,他的雙手正富有節奏地動作,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或許周平的行為是不太受控制的,他忍不住好奇地走了過去。
“你在做什麼?”
話音剛落,周平就看到了。
老者正在磨刀。
鏽跡斑斑沾滿了混合物的一把菜刀,被他那雙斑駁老手摩擦得雪白鋥亮的,刀鋒正反射著鋒利的寒光。
老者的雙眼也噙著詭異的光。
唰!
刀瞬間就捅入了周平的腹部,周平還來不及反應,便覺得渾身發軟,肢體失去了控制能力,他想他肯定是一臉呆愣和震驚地看著老者那得逞的笑容,他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