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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真把這事搞砸了,衛無雙能將他辦公室都掀翻,一想到衛無雙暴怒的樣子,陳律師就不寒而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胡靜,你聽清楚,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整個過程是怎麼樣的,你再給我複述一遍,要儘可能詳細,不要有任何遺漏,好嗎?”
淡淡訓斥了陳律師一句,燕飛揚就不再理他,重新轉向胡靜。
“我……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不知道你想聽什麼……”
胡靜有點迷惑地說道。
燕飛揚就悶了一下。
看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在胡靜這裡已經有了至少兩個以上的不同版本,她分不清律師和警察的區別,所以也就不知道要按照哪個版本來描述。
估摸著她以前不按照專案組版本描述的時候,可能吃了不小的苦頭。
“我要聽真相!”
“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麼,就說什麼。沒看到,一個字都不要說。眼見為實!”
燕飛揚很耐心地開導她。
“那……好吧……”
胡靜漸漸開始有點相信,燕飛揚是來幫她的了。
胡靜的描述,大致和衛無雙那天的轉述差不多,就是她從睡夢中驚醒之時,正好看到鍾俊掐住她老公夏河的脖子,然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夏河就已經倒在地上不能動彈,鍾俊隨即將她也打暈過去,等她再醒來,房間裡一片狼藉,鍾俊早已不知去向,夏河死去多時。
但胡靜描述的其中一個細節,卻立馬引起了燕飛揚的重視。
胡靜說,鍾俊在掐死夏河之前,好像問了一句話,但是她記不起來了,當時驚嚇過度,腦子裡完全一片空白。
“你再仔細回想一下,鍾俊到底問了一句什麼話?”
燕飛揚立即緊盯著問道。
胡靜垂下頭,伸出粗糙的手掌,不住捶打著自己的腦袋,顯然正在絞盡腦汁回憶當時的情形,稍頃,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真記不起來了,當時都嚇蒙了,就好像被鬼壓身,連叫都叫不出來……”
燕飛揚微微頷首,說道:“嗯,那麼當時,鍾俊是一隻手掐住夏河,還是兩隻手掐住他?”
“一隻手!”
胡靜很肯定地說道,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他很壯,夏河力氣小……”
根據得到的情報,單以外表而言,鍾俊與夏河完全不成比例,鍾俊頗為健壯結實。
不過燕飛揚心裡很清楚,既然夏河是巴蜀唐門的旁支弟子,哪怕有傷在身,一般的壯漢也絕不是他的敵手,鍾俊卻只用一隻手就掐死了他,由此可見,鍾俊多半也是江湖中人。
“我問完了,你問吧。”
燕飛揚點了點頭,身子往後一靠,再不開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陳律師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咳嗽一聲,開始了自己的詢問。陳律師的詢問,自然要正式得多了,一板一眼,章法井然。
燕飛揚卻沒有興趣去關注這個。
他相信,陳律師肯定會按照正規的途徑,設法為胡靜脫罪,這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
兩個小時後,他們離開了看守所,陳律師理都不理燕飛揚,騎上自己的摩托車,“突突突”的跑了。燕飛揚給衛無雙打了個電話,說要去找她。
“可以,我在所裡值班,你給我帶個盒飯過來。”
衛無雙毫不客氣地抓了燕飛揚的壯丁。
燕飛揚給她帶了個誠意很足的盒飯,青椒炒肉,外加爆炒豬肝,還有一個青菜,兩份飯,兩瓶啤酒,騎著二八槓,優哉遊哉去了開元派出所。
中午的派出所,靜悄悄的,衛無雙的辦公室大敞開門。
相對來說,開元所的辦公條件還不錯,房間也多,衛無雙和另一名警察一個辦公室,那名同事老早下班回家吃飯去了,辦公室內就衛無雙一個人。
見燕飛揚進門,衛無雙沒有任何寒暄,直奔主題:“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燕飛揚笑了笑,不急著回答她,而是將幾個飯盒在桌面上一一排開,又開了啤酒,一瓶放在她面前,自己面前也放了一瓶。
衛無雙便兩眼放光。
一個人吃飯,有時候也夠無聊的。
“來!”